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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王太强势,端郡王兜不住了,示意萧邺将殷二教出来。说到底,人家是父子!
萧邺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东平王是个老狐狸。说话滴水不漏,什么也没套出来。但他既然答应了殷二。自然会保他,让下人先通知他出去躲着,等东平王走了再回来。
“世伯稍等。我这就让人去找阿湛!”
“嗯,管家你跟着一起去,免得那小兔崽子闹事!”
东平王身后站出一人。低头应诺。
萧邺眼皮一跳。若无其事的抬手端茶,幸亏他提前通知了殷二,不然真的要被捉住了!
几人不咸不淡的聊着朝政。试探着彼此的态度。
一刻钟过去了。管家回来了。结果自然是没找到人。
萧邺朝东平王拱拱手,“大概是阿湛自己走了吧。让世伯白跑一趟,真是抱歉!”
东平王似笑非笑。看着端郡王,“兄弟后继有人,可喜可贺啊!”
端郡王谦虚。“不必世子,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嗯,的确!”东平王煞有介事的点头,噎的端郡王嗓子眼发疼。
直到东平王的身影彻底消失,端郡王终于忍不住咳嗽起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过后,萧邺忙从端郡王怀里找到药,喂给端郡王,吃过药后,端郡王的咳嗽渐渐止住了,但脸色依然煞白。
萧邺忧心,“父亲,你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这些药没有用了!”
“无事,”端郡王喘&息了几下,接着萧邺的手坐下,“不不用担心我的病,拖了这么多年,为父已经不抱希望了,只要我儿日后能撑起府上,为父就瞑目了!”
“父亲!”
端郡王摆摆手,并不想谈自己的身体,转而说起东平王,“他应该已经捉到殷二了,邺儿你日后要谨言慎行,虽然在同龄人中你算是佼佼者,但和这些老狐狸比起来还是少了历练,到底是年轻,看来我应该安排你去下面锻炼一下了!”
“可我已经让殷二躲起来了?”
“呵,就是因为你让他躲出去,所以才会被抓,东平王既然出面,怎么可能不达到目的,你还有的学,切记骄傲自满,他定然在府外安排了人,就等殷二一出去就拿下!”
端郡王府外,殷二果然被五花大绑扔在马车里,东平王踏进马车后,殷二挣扎的更激烈了。
东平王看都没看他,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殷二一路挣扎到了东平王府,依然是五花大绑的被拎着进来王府,东平王嫌弃的看了眼被绑成球的殷二,冷声吩咐下人,“谁也不准管他,就让他这么待着!”
“死老头,你给我等着,有种你帮小爷一辈子,不然早晚有一天小爷要将你绑起来!”
人被绑住了,可嘴还是自由的,殷二大喊。
东平王轻嗤了一声,踢了殷二一脚就大摇大摆进府了,留下殷二被人如同杀猪一般抬进了府里。
一天过去了,殷二已经被绑了一天一&夜了,他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嗓子已经骂人骂的嘶哑了,身子不安的扭动着。
说实话,又渴又饿又累什么的他都能忍,可人有三急,这个实在是忍不住了啊!
殷二扭动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一般叹口气。
而此时的慕容元正见马修才,从他手中接过对方保留的信笺和一方丝帕。
一目十行看了眼心里的内容,酸的她差点连早饭都吐出来,她伤眼睛的抬头,“就这么点?”
“我被抓了后就逃出来了,只有身上的荷包里带着一封信和我们定情的信物,其他的东西都在侯府里!”马修才搓着手讨好的看着慕容元。
慕容元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既然东西拿到了,也就不耐烦和他待了,转身就要走人。
“哎,女侠,你看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该把解药给我了吧!”
他眼圈厚重,神情憔悴,一晚上都没睡,闭上眼就被对方形容的场景吓醒了,折腾了一晚都没睡着,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对方了,哪能不要解药!
慕容元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马修才,“解药?!我不信你当初没看出来此事的猫腻,你也不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的德行,慕容元堂堂侯府大小姐会放着位高权重天人之姿的未婚夫不要,看上你这种一无是处猥琐低贱的家伙,这可能吗?!根本就不可能!你明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却视若无睹,最后更是在被陷害后一股脑将罪名推到慕容元头上自己连夜跑了,宁远侯府是什么地方,会让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什么都不懂的书生从戒备森严的侯府里逃离?敢做就要敢当,虽然你不是真正的凶手的,但也是帮凶,这是你活该受的,我不会给你解药,你就看着自己慢慢腐烂吧!”
马修才被慕容元说的脸色青白交加,被正中心头隐秘,倒退了两步,看着对方鄙夷的眼神,一阵恍惚,又是这种眼神,仿佛笃定他这辈子都没出息了,永远只能做一个穷酸秀才,马修才蓦地变了脸色,狰狞着朝慕容元扑来,“贱人,你也看不起我,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