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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大小姐就不必担心了,”白姨娘给慕容元行了一礼,态度恰到好处的尊敬又不失庄重。&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声音娇柔,听的人心都麻了,“妾身特意叮嘱了管家一声。让他将看热闹的百姓安抚好,别让今日的事传出去。侯爷。”白姨娘娇滴滴的看着慕容征,“是妾身的错,不该越俎代庖。可妾室实在是担心侯爷,怕影响了侯爷的声誉和前程,一切责罚妾身领了。只希望侯爷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就是妾身的错了。”
慕容征看了眼管家。
管家上前一步,“老奴的确是按照白姨娘的吩咐安抚好了那些百姓,他们也都答应了不会乱传。”
慕容征满意的看着白姨娘。声音都柔和了。“你何罪之有。还有功,该赏!来人。将我书房里的那颗珊瑚树搬去姨娘的院子!”
宋氏气得牙都要咬烂了,她可是看上那颗珊瑚树很久了。慕容征一直都没松口,说什么那是他的心头好,处理公事累了看两眼就心情好了。可就这么送给白姨娘了,这简直是打她的脸,都怪慕容元,好端端的提什么送官,又让姓白的贱人得了机会。
宋氏不敢怪慕容征,有斗不过白姨娘,将一腔愤恨全都对准了慕容元。
慕容元死猪不怕开水烫,早就对宋氏的反应免疫了,歪头看着白姨娘,“姨娘既然这么说那就算了,毕竟送官的确是不利于我们侯府的名声,不过,侯爷,女儿想亲自审问处置那人,不然难消女儿心头只恨,若不是这无赖,女儿也不至于婚事……”慕容元停顿了一下,以手遮眼,声音幽幽,“总之不除此人女儿心里难安,还望父亲成全女儿!”
她一直都称呼慕容征侯爷,和慕容芷慕容兰的父亲不同,这事慕容征和她心头清明,这表示自己心里有怨气,和侯府和慕容征有了隔阂,所以才这么生疏,慕容征也允许了,两人心照不宣,也算是一种平衡。
如今慕容征乍然听闻慕容元称呼他为父亲,倒是不好拒绝了,何况这也是一个缓和二人关系的好时机,只要那男人不乱说话,不会盘扯到侯府的其他人,让慕容元处理了出了这口气,倒不是不可以。
遂慕容征沉思一会儿,就答应了慕容元,“好,此人就交给你处置,你先回去,为父还有其他事处理,等处理好了,为父会派人通知你,这种市井无赖最是污糟,元儿就算去处置他也不能一个人去!”
慕容元感激的点头,然后看也没看宋氏就走了,转头的瞬间忍不住翘了翘嘴角,朝一旁的尘使了个眼色。
尘点头,“放心,慕容征一定会先去审问那人,想必能从对方口中套出真话。”
慕容元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她岂会提这种要求,本来就不是真的为了自己能审问出结果,慕容征将她当傻子糊弄,倒要看看最后谁才是傻子!
慕容元最后也没回院子,因为她和尘之间有距离限制,而关押的地方离她的元鸾阁太远了,所以慕容元只好装作兴致很好的在院子里乱逛,天知道深秋的天气在外面吹北风的感觉有多考验意志力。
好在尘没有让她等太长的时间,在太阳落上之前回来了,慕容元转头就往院子走,回到房间窝在塌上,盖上毛绒绒的毯子,手捧着杯热茶,舒服的长叹口气,将下人赶走。
如今她在元鸾阁里总算是说话管用了,令行禁止,青绿和晴雪不敢多问,直接就退下了。
慕容元喝了口热茶,这才问道:“是谁?”
“慕容芷,镯子是她赏给她的丫环香草的,不过那吴涛和香草自幼定亲,他从香草手中诳了不少银子,不过他只承认这件事,马修才的事情他没承认。”
“想也知道,这么劣质的算计,马修才的事情算的步步缜密,我现在都找不出破绽来,肯定不是慕容芷那个笨蛋能做出来的,若是她姨娘才更有可能,不过白姨娘没必要这么做,就算是算计了我,也轮不到慕容芷嫁过去,所以肯定不是她,应该是慕容馥,四五岁就能将我弄成天煞孤星的人才有这个本事!”
她本来还不是很确定,可今天见了慕容馥,感受到她对自己无法遮掩的敌意和妒忌后,慕容元有了八分确定了。
“找不到清越,猜测只能是猜测,你不妨再猜猜你父亲知道了此事之后会怎么对慕容芷?”
慕容元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问题她拒绝回答,想也知道,慕容征又怎能么忍心慕容芷那么颗好棋子被毁了呢!
喝完一杯热茶,慕容元从塌上起身,“走吧,我们这就去会会那位‘痴情’的表哥!”
尘跟在后面,满眼期待。
慕容征没想到慕容元会这么迫不及待,直接将他堵在了牢房外面,说是牢房,不过是防卫严密的后院东北角的一排房子罢了,府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