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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元和宋玉树约好了在外面见面,地点是马修才提供的,因为她现在不方便回伯府。&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所以两人只好约在外面见面了。
当初交给马修才银子让他开了书斋,连着书斋后面的院子也一起买下来了,将中间的墙打掉。后院住人,前院做生意。两相便宜。如今正好提供给慕容元解蛊的地方。
“表哥,你别害怕啊,到时候可能很疼。这中间一定不能晕过去,必须保持清醒,不然就前功尽弃了。记住了吗?”
慕容元一边从包袱里取出瓶瓶罐罐。一边交代宋玉树。
这蛊实在是恶毒,就算是找到解蛊的法子,但一般人也会受不住过程中的疼痛而失去知觉。导致蛊虫在体内死亡。别以为蛊虫死亡了就是好事。那只会导致母蛊催动子蛊降解,在人体内子蛊化解成剧毒。直接将宿主变成四肢失去知觉的植物人,不对。植物人是没有意识的,这蛊却要让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半身不遂,受惊屈辱。
所以慕容元实在是担心。不得不提前将可能的后果告诉宋玉树,免得他解蛊不成反而催动母蛊发动,到那时慕容元也无能为力了。
宋玉树身体紧绷,他郑重其事的点头,“放心吧,之前我都忍过来了,就一晚而已,我受得住!”
“哎呀,你不要不在意,我说的疼,是特别特别疼的那种,是你这辈子都没受过的苦,而且晕过去的后果很严重,以后只能一辈子做一个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的废物了,所以你明白了吗,这件事很重要,别不当心!”
慕容元严肃的警告宋玉树,怕他不放在心上,以为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加重了语气。
宋玉树一怔,神色肃然,“表妹放心,我一定会坚持住,不会辜负了表妹一番心意!”
宋玉树看着慕容元脸上遮掩不住的黑眼圈和憔悴,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和淡淡的怜惜。
本想将心里的话告诉对方,但想到慕容元说的若是没有熬过去的后果,就咽下了到了嗓子眼里的话,罢了,若是当成他没有渡过这一劫,那以后就是一个废人了,岂不是耽误了对方,何必说出来给她添加负担。
慕容元因为忙着布置现场,并没有注意到宋玉树的欲言又止。
可跟在她身边的尘却敏锐的发现了宋玉树眼中的情意,一股无名怒火烧的他浑身难受,很想让慕容元立刻离开这里,管这么多做什么,就让宋玉树在轮椅上做一辈子好了,免得他痴心妄想。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肖想慕容元,不过是个落魄世家的子弟罢了,就算是才高八斗高中状元又如何,状元三年一个,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多少状元汲汲蝇蛆一辈子也不过是个寒门小官,哪里配的上慕容元!
“慕容元,你不会真的要嫁给他吧,他配不上你,你可别犯傻!”
尘忍不住劝诫慕容元,他觉得,自己是绝对的好心,为了慕容元着想,“你看,你妹妹嫁给了端王世子,你三妹大概也会进端王府,伯府如今正是艰难的时候,联姻是最好的法子,你四妹估计也会嫁入高门,到时候就你一个寒门学子,回娘家的时候岂不是被人小瞧!”
慕容元白了尘一眼,不明白他莫名其妙怎么又提起这话题了,自从她和宋玉树订婚后尘就没停了在她面前说宋玉树的坏话,她心里欢喜的同时又有些不满。
既然吃醋,那就明说啊,干嘛总是用宋玉树做挡箭牌,还诋毁他!
旁边有人,慕容元没法反驳尘,便当成他不存在,一心一意的检查准备的各种药材,确认没有纰漏之后,就将这间房间锁上了。
“好了,等晚上再过来,子时是蛊虫最活跃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才能确定它的位子,将它引出来,在此之前,表哥你就好好吃一顿,补充体力,我让下人熬了一锅大补汤,免得你到时候力有不逮。我们去用饭吧!”
现在是傍晚时分,冬日的天色黑的早,院子里已经盏灯了。
马修才从外面大踏步回来,手中捧着一包热乎乎的炒栗子,讨好的递给慕容元,“大小姐,这是对面那家店的炒栗子,味道比外面买的好,听说许多的大户人家都来买着吃,每天都供不应求,我就买了些给你尝个鲜。”
宋玉树和尘同时警醒的盯着马修才。
马修才这些日子过得舒心,没了在钱家村时的干瘦,一声灰色长袍,头戴玉冠,站在雪中,被晕黄的灯光一照,风度翩翩。
那是当然了,毕竟也是当初找来陷害慕容元的人,若是皮相气质太差,凭什么让慕容元弃端王世子而选择他呢。
尘磨牙了,就凭这小子也该肖想他的人!
等等,他什么时候将慕容元当成自己人了?
尘磨牙的动作停止了,怔怔看着笑着接过马修才手中油纸包的慕容元,她的侧脸在灯光下仿佛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