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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晴晴的脸蛋,就像刚煮熟剥掉壳的鸡蛋一般,非常非常的滑嫩,指尖轻轻的碰触,竟然有种吹弹可破的错觉。长长密密的睫毛,笔挺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小嘴。美得让人失魂,美得让人心醉,我静静的端详着熟睡中的她,心想如果能真正得到她的爱意,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和幸福的事啊!
这时候,我的脑子里甚至都没了邪念,只觉得自己好喜欢这个女人。摸着摸着,我的手指停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醉后的张晴晴,脸色白里透红,分外的妩媚和妖娆。失去了平时表情的伪装,她现在安宁的就像一个小女孩。满头的长发,披散在柔白色的枕头上。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光线洒在床上,让张晴晴的身体朦朦胧胧的,好似梦幻中的女神一样。
我宛如着了魔一般,情不自禁的慢慢俯下身去,想亲吻一下她嫣红的嘴唇,心中第一次没有杂念,只有一股浓浓的爱昵。
可是,就在我的嘴巴快要跟她嘴唇触碰上的时候,张晴晴忽然嘟囔了一句:“好渴,我要喝水……”
我瞬间被吓了一跳,然后才发现她是在醉呓呢,我连忙柔声的说:“别急,我帮你拿水。”
我将她搀扶着坐了起来,然后喂她又喝了一点矿泉水,张晴晴喝了水之后,美眸竟然微微睁开,似乎酒醒了一点儿,眼睛定定的看着我,估计喝醉酒让她脑子有点儿不好使,半响才喷着酒气错愕的醉呓一句:“陈瑜?”
“呃,是我呢。”
我尴尬的一逼,有点儿心虚的不敢跟张晴晴对视,不但因为我刚才想亲吻她,更因为我上周误会了她,对她乱发脾气,我这人就这样,理直气就壮,理亏的话就很没脾气的。
“臭混蛋----”
张晴晴大着舌头骂了我一句,仿佛是酒意上涌,她一下栽倒在我怀里,居然呼呼的又睡着了。
我一脸的苦笑,这女的怎么醉了还记得骂我呢,看来对我的怨念真是太深了,我开始更加怀疑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彻底原谅我了?
这一夜,张晴晴都没有安稳,上半夜睡一会儿就梦呓说口渴,下半夜喝酒的后劲上来了,她各种难受,甚至还呕吐了,我只能手忙脚乱的侍候着她,最后还帮她拭擦身子。
知道凌晨时分,她才肯消停下来,我当了一夜的保姆,这时候也累得够呛,更郁闷的是我左手臂的伤口因为刚才帮张晴晴拭擦身子,动作太大,牵扯到肌肉上的伤口,又开始缓缓的渗出鲜血来。
我此时睡意很浓,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在张晴晴身边躺下就睡。
模模糊糊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考上了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张晴晴终于肯嫁给我了,还重新办了婚礼。在教堂里面,张晴晴就拧着我的耳朵问我,是不是无论好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深爱着她、珍惜着她,直到死亡?
我还没回答呢,耳朵就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我急忙的大喊一句:“好疼,别拧耳朵,我愿意深爱着你直到死亡可以了吧?”
说完,我立即就醒来了,发现天色已经大亮,而张晴晴真真实实的在拧我耳朵,我望着她那近在咫尺、充满愤怒的俏脸,错愕的说:“晴晴,你醒了。”
张晴晴眼神冷的非常可怕,声音也很冷:“陈瑜,你是畜生----”
我闻言有点不高兴了:“我照顾了你一夜,怎么就变成畜生了?”
张晴晴似乎非常的伤心和难过,她身上外衣因为昨晚呕吐弄脏了,所以我昨晚已经给她脱掉了,此时身上只有一套内衣,她一边扯过一张被子遮盖住自己,一边不停的落泪,她恨恨的望着我说:“陈瑜,你老实交代,你昨晚对我做了些什么……”
昨晚,昨晚除了照顾你,帮你斟茶递水,铺床叠被,扶着你去呕吐,帮你拭擦身体,还能做什么?
我眼睛也不眨的直愣愣跟她说:“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把我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呀。”
“你----”张晴晴又羞又急,把头蒙在被窝里,带着哭腔的说:“陈瑜,你混蛋,竟然乘人之危,你是禽兽----”
“张晴晴,我怎么就变成畜生禽兽了啊?”
我在张晴晴身边坐了下来,她却像被蛇咬一样,闪到一旁,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你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哪里得罪你了?”
张晴晴带着哭腔说:“你居然趁我喝醉酒,强行把我占有了,你不是人……”
我闻言额头拉下一道道黑线,立即就说:“靠,别冤枉好人啊,我什么时候强行把你给占有了?”
“你还敢狡辩”张晴晴从被子里探出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同时指着床上被子斑驳的血迹,大声的控诉说:“我外衣被你脱光了是怎么回事,床上的血迹不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吗,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小人!”
咦?
我低头看看床上确实有血迹,怪不得张晴晴醒来会产生这么大的误会呢,我好笑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