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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徐裕宁的家人纷纷从外地赶来,悲痛之余开始给徐裕宁准备丧礼。
第二天,徐裕宁的丧礼如期举行,上头为了保存颜面所以对徐裕宁跟黄宏建两个人走私犯罪的事情没有进行报道,就连黄宏建也是因为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的理由被捕。所以很多普通人都不知徐裕宁的事情,不过徐家给徐裕宁举行丧礼的时候,却没有什么宾客前来吊丧,尤其是徐裕宁昔日的同事、领导、属下都没有来。因为这些人是知道徐裕宁的事情的,也很清楚徐裕宁是怎么死的,大家都知道黄宏建走私犯罪集团的事情现在还在秘密调查,在这种风声鹤唳的形势之下,谁都不想跟徐裕宁沾上一丝关系,所以徐裕宁的丧礼很冷清。
我跟李梦婷几个过去参加了丧礼,心中对徐裕宁的死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傍晚的时候,章老跟秦老两个人约见了我,还是在徐记大澡堂。我过去的时候,两个老头刚刚泡完澡,这会儿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正一起坐在休息室里喝茶,章国涛见到我来到,笑眯眯的吩咐说:“陈瑜你小子来了,坐下说话。”
我认识两个老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跟章老交情颇深,知道他们的风格的是大事跟底线原则很严肃,平时生活小时小细节很随便,所以也没有跟他们过多客气,直接就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苦笑的说:“两位老爷子,这么急着召唤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章国涛一听我这话就不乐意,瞪大眼睛怒视着我:“怎么说话的,好像我们有事情才会找你一样,我们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我皱起眉头问:“那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事没事?”
章国涛振振有词的说:“当然是有事!”
我直接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靠,说了半天还不是有事才找我,亏你还那么理直气壮。”
秦伟庭哈哈的笑起来,说:“老章,你也别逗陈瑜玩了,跟他说说正经事吧。”
章国涛却没有急着跟我说是什么事情,而是主动问我:“陈瑜,你们一帮人去参加民兵综合训练,现在训练得怎么样了?”
我心里犯嘀咕,但是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说:“我们一帮朋友已经早在两年前就跟随退役军人马睿冬学习军体拳,而且这两年来每天风雨无阻的坚持练习。去年还跟泰国地下拳王察差学了泰拳,体格跟搏斗技术与普通服役兵相比其实更加优秀。最近主要学习的都是枪械使用跟一些普通的战术思想,如果只用民兵要求衡量我们的话,我觉得我们已经算是很厉害的民兵了。”
我说完之后,有点儿按耐不住好奇的问:“章老,你问起这个是怎么了?”
章国涛说:“缅甸御米最大的市场就是我们华夏,而缅北最大的御米之王就是张遂良,张遂良给我们华夏到来的麻烦跟祸害可以说是源源不断,最近几年我们这边查获的御米大部分都能跟缅北张遂良有关系。我们早有心铲除张遂良这个御米之王,但是掸邦地理环境复杂,跟老郭、泰国、还有我们华夏都有接壤,如果我们官方派出人去行动,肯定会引发牵扯很多问题,这是绝对不行的。但是我们有不能坐视只个病毒源头不给予理会,我们思来想去,觉得用其它的身份理由进入掸邦,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听完章国涛这话,顿时已经全部明白了,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望着他们两老说:“原来,你们之所以选中我们,是看中了我们这帮人质量高,现在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我们,也是想快速让我们形成真正的战斗力,以民间私人组织的身份去缅北铲平张遂良?”
秦老这会儿点点头说:“不错,你跟缅北的吴青山、郭祥麟两个武装部落首领都有交情,在那边也很熟络,再加上你们一帮人的实力很优秀,这也是被我们选中的原因。”
我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一帮兄弟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优秀。而且这些人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兄弟,我不想带着他们去缅北送死,这任务你们另寻高贤吧。”
我现在已经累了,徐裕宁的死就让我觉得已经很累,哨牙秦勇大罗小罗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可不想带着他们去缅北跟御米之王死磕,任何一个兄弟的死我都是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这会儿很直接的拒绝了秦老跟章老,然后站起来就准备离开。
但是章老忽然说:“陈瑜,那边已经失控,甚至还可以说是你这根导火线引起的他们潜在矛盾的爆炸,这件事你不能置身事外。”
我闻言皱眉:“怎么回事?”
章国涛说:“前天晚上你们收网行动很顺利,不过缅北张遂良的那价值两千万块的御米也被查获了,张遂良知道了事情真相,已经把仇恨记在了你头上……”
我没等章国涛说完就皱眉:“张遂良远在万里之外,他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我们这边事情的真相,就算是我们这里的人都未必知道这么清楚。”
秦伟庭语出惊人的说:“因为义门李仲虎没有死,他设了个局,假装要跟你决一死战,无论单挑输赢与否,他最后都会按照计划乘坐直升机逃跑,然后故意让直升机坠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