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了拍颜幼彬的脑袋道:“你乖乖的待在府里,我允诺你在本王回来后,我带你出府一游如何?”
“那好,一言为定。”抚平眉头的颜幼彬又一次恢复了笑容,嘴角微微上扬甜美可人。
“恩,一定!”修夜辰轻声应道。
在颜幼彬与金豆儿离开后,修夜辰像个孩子一样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六角食盒,取出里面的糕点。
“这丫头做的还蛮好吃的。”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泛起一股甜蜜之感。
第二天清晨,修夜辰便携着被发配江南的大臣出发了,沿途一片空无一人的峡谷,群山万壑,却荒无人烟。
他示意大家原地休息,旁边是即是一个万丈悬崖,修夜辰故意让陆风以买酒为由支走同行的侍卫,走到这位大臣身边,询问他究竟是谁指使的他,向皇上参本自己敛财之事。大臣坚定的说:“无人!是我自己看不惯你这般伪善的样子,装作不与世俗同流的伪清高。”
“好,看来五王爷没有看走眼!”修夜辰脸上浮现出一丝让人惧怕的寒意,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江南荒芜,你与家人今生不复相见,我这么做也是为你考虑,予你好过一些,不必饱受一人的孤寂之苦,怪只能怪你跟错了主子,当你被发配江南之时,你的主子又去了哪里呢?”修夜辰淡淡的说。
大臣眼中泛起一丝恐惧,但似乎一切都来不及了。利剑封喉,眼前一黑,倒在了修夜辰脚下,修夜辰的剑术了得,竟没有溅出一滴血的了断了大臣,顺势将他的尸体推下了深渊。他远远望见陆风与众侍卫归来,理了理纯白色对襟长衫,将剑放入剑鞘。
侍卫归来不见大臣的身影,修夜辰淡淡的说:“刚刚他的情绪异常波动,一直在说没有了妻女自己独活了无意义,怪我一时疏忽大意,没有看住他,他从崖边纵身一跃……”
侍卫们固然没有多言,因为在他们看来即可马上回去交差,不必辗转于遥远的路程,何乐而不为。
宁王府一片歌舞升平,身着华丽锦衣的宁王修夜铭手中捧着琉璃金丝盏盛的珍珠翡翠凝露,沉浸在舞姬优美的舞姿之中。
管家面容紧绷神情紧张的向宁王身边走过来,在宁王侧耳边怯弱的将参修夜辰的大臣跳崖之事逐一禀报。随后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舞乐的节奏,只见琉璃盏碎落在地上。
“滚!都给我滚!”宁王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眼神冷峻而犀利,好像随时要将人吞噬一般可怖。吓得舞姬们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却不敢说一句话,慌忙退出大厅。
“什么因为思念家眷跳崖,胡扯!修夜辰竟然敢和我作对,谁放出风儿去的?这个计划本应万无一失,所藏原石也不可能被发现,谁走漏的风声?叛徒!挖地三尺把他给我揪出来,无论是谁都休想有活路,给我盯着修夜辰,盯紧了!”修夜铭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大声嘶吼着。
得知修夜辰回府的消息,萧哲翰赶忙来到府里,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与猜测,以求得修夜辰的验证。
“我以听闻修兄监刑途中大臣跳崖之事,我思前想后,以修兄谨言慎行的性格,这样的事情是断然不能发生的吧?况且大臣因为见不到家眷就这么放弃生命了?他是对他的家眷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啊!于情于理说不通啊?除非……”
“除非怎样?”修夜辰纤长的手指扣着黄衫木窗,面容冷峻的望着窗外的梧桐树,默不作声。
“除非他的坠崖是修兄一手安排的,侧面告诉这些贼臣们我们不可任由他们的摆布,成为皇位争夺的傀儡,解决这个贼臣以达到杀一儆百的目的,更是为了向他背后的幕后策划指使者示威。”萧哲翰沉静的说道。
“没错,是我做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朝中那些虎视眈眈的盯着皇位宝座的人予以打击,这场暗战的战书,我们接下了。”修夜辰转过身眼神冰冷且透漏着淡淡的杀气。
“我果真猜中了!好一个杀一儆百,这战书接得好,至少这一段时日,这帮贼臣断不敢将你怎样了,不过我一直以为修兄文文弱弱不谙世事,原来竟有如此魄力,究竟是为何,莫不也是为了皇位?”
修夜辰轻拍萧哲翰的肩膀。“萧兄日后定会知晓我的苦衷,只是现在时候未到,恕我姑且不能向萧兄提及,因为其中牵扯了太多的人,或者是我不确定我现在的判断是否正确。”
这一日也正是农历七月初七,民间唤作乞巧节。修夜辰时刻记着与颜幼彬的约定,吩咐陆风前去兮柠园告知颜幼彬出府游玩一事。
颜幼彬得知这一消息高兴极了,心里暗暗想着。“还算修夜辰有心,记得与我的约定,这也好不用我再去提醒他了,可巧我还没有见过古代的七夕节呢!”
琉璃为颜幼彬画了一个桃花妆,桃花瓣酿的胭脂淡淡拍在双颊,抹在樱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