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修夜宸与陆风告别了山上的父女下山回府。“王爷一定要执意今日回府,不再多修养一日么?” 静雅姑娘说您心中有气郁结,因而风寒加重,再加上上次您伤及到了肺部,这次风寒引发了些许感染,看您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宜下山啊!王爷。”陆风担心的说道。
“不必说了,不可过于麻烦人家,我们本打算留宿一夜就下山的,何况我们的事情也已经办完了……”修夜宸眉头微皱,轻轻的咳了几声,双眼尽显疲惫与失落,没有了往昔的孤傲与霸气。
“王爷,可曾想过究竟是谁接走了颜姑娘?陆风在路上疑惑的问道。”
“颜幼彬接触的男子其实并不多,萧哲瀚绝不会抢在我之前将颜幼彬带下山,这点毋庸置疑。那剩下与她交往颇为密切的即是皇叔了。”修夜宸苦笑一声,咳嗽愈发剧烈了。
“公子怪我多嘴,不应让您说太多的话的,静雅姑娘已经根据您的情况开了方子,回府可要好生休养。”陆风关切的说。
颜幼彬坐在窗边,手支着头,看着窗外簌簌的落叶:“不知道修夜宸在干什么?是不是也与我一样看着这窗外飘着的落叶呢?他会不会去颜府找我呢?”
“姑娘,起得好早,在出神想什么?”金豆儿好奇的问道。
“你说修夜宸这几日有没有去颜府找我呢?如果他发现我不见了,会不会以为我丢下逃跑了?”颜幼彬扑闪着常常的睫毛问金豆儿。
“依我看,姑娘你就是想咱家王爷了,您说您和王爷明明心里对对方都有好感,两个人都这么嘴硬,一直呕着气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金豆儿一眼就看出了颜幼彬的心思,笑着说道。
“谁要和他怄气!他怎样与我何干?”颜幼彬把头扭向窗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好好,那姑娘难道不想银豆儿她们么?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姑娘不回去我可想回去看看她们。”金豆儿调皮的说。
“可巧,我也想她们了,还有喜豆儿的桂花糕,现在想想都流口水,要不我与你一起回去吧!你回去我在这里也没有意思。”颜幼彬眼前一亮,笑着说。
“太医,王爷如何?”王太医叹了一口气。
“怎么王爷这么不注意身体?明明身上的剑伤才好,但并未痊愈,怎么可以又着了凉?”王太医摇了摇头,还好你们遇到了一个好大夫,给你们开的方子无论是剂量与功效都恰到好处,可曾知晓这位神医的名字?太医好奇的问道。
“不曾知晓,只知道这位神医已经退隐多年,隐姓埋名。”陆风回答说。
“好生照顾王爷,不可以再受寒更不可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王太医反复吩咐道。
陆风送走王太医之后,走到修夜宸床前,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熟睡的修夜宸“王爷自小就脾气倔,有什么苦痛从来不去言说,自己一个人默默吞噬着万千心绪,这样终将酿成心结,孤傲冰冷的外表之下,事何等的悲凉,但他定是长情之人,可谁知长情是否终将成为刺痛他的尖利匕首呢?”
“姑娘,姑娘回来了!”银豆儿与几个小丫头正在兮柠园忙着采菊花瓣,欲晒干放在点心和茶之中,看见颜幼彬回来忙放下手中的小竹篮,跑着迎了过来。
“终于把姑娘盼来了,在颜府吃住可好,那个侧室没有刁难你把,姑娘你怎么瘦了好多,脸色也不是很好,发生了什么吗?”银豆焦急的拉着颜幼彬的衣袖问道。
“说来话长,对了,王爷还好么?”颜幼彬还是没忍住挂在嘴边的话,低声问道。
银豆儿摇了摇头,眉头皱了起来“王爷生病了,这两日一直在松涛苑静养,听松涛苑管事儿的丫鬟说,王爷前日去南山好似受了风寒,回来之后便卧床不起,有听闻上次的剑伤因为风寒而感染,皇上派人请了最好的太医给王爷医治,还好控制住了病情。”
“南山?好端端的跑到南山做什么?难道,难道是为了找我?不不不,他才不能这么关心我呢,在他眼里,没准我只是一个替他赚钱的人罢了。”颜幼彬心中微微一颤,有一些隐隐作痛。“喜豆儿,快去厨房做一些银耳雪梨羹,我一会去看一看王爷。”颜幼彬忙吩咐道。
“果真是秋雨之后天气转凉。”颜幼彬不禁裹了裹衣服,向松涛苑走去。
“颜姑娘!果真是你,你回来了?身体痊愈了么?我与王爷好生担心你。”没等颜幼彬踏进松涛苑的院门,陆风便迎了上来,脸上泛着淡淡的笑。
“恩,已无大碍,不对啊?你和王爷怎么知道我受伤之事?”颜幼彬心中一惊,她心里便更加确定,修夜宸那日来南山,应该是为了找自己,心中泛起一丝暖流。
“王爷在那日与你在颜府分别之后,一直忙于政事,不得闲去颜府看望姑娘,但一直心里惦念着姑娘。可谁知王爷再次来到颜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