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面上却也不带着一丝惶恐,忙对着皇上福了身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民女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抬眼看了看皇上点了头,连忙继续道:“这小太监说是姐姐房里的丫鬟说看到的我,我今儿倒是想看到底是那个胆大包天的丫鬟敢陷害我,敢破坏我们姐妹之间的情义!不知皇上可否传人把这春红带上来,与民女当面对质。”
皇上点了头允许,他也是想看看这杨家丫头是如何解决这件事的,这是要是和她没有关系小八便继续让她带着,危险的眯了眼睛,若是有……也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小太监领了旨意就一帮宫女太监们下去了,不一会儿就带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小丫头回来,忙跪在地上开口道:“皇上,这便是那杨大小姐的丫头春红了。”
杨千予看了殿下跪着的丫头一眼认出这是千玉天面前的红人春红,这春红也是一个聪明的主儿,作为千玉天的左膀右臂为千玉天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想到前世这春红可没有少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眼下倒是可以借着这次机会除去她。
小丫鬟颤抖的跪在地上,也不敢动弹,皇上看了眼,摆了摆手,:“就是你看到了杨二小姐,进来安国侯大小姐的厢房吗?”
春红听了皇上已经是吓得半死,如今听到的皇上讲话也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殿内的气息已经有些沉重了,忙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是……是奴婢……是看到了二小姐趁着比赛结束小歇的时段,进了安国侯小姐的厢房。”
杨千予看她如此作态,哼了一声:“你说我进了安国侯大小姐的厢房可是有什么证据,你是大姐房里的丫头,又是怎么见了我进去安国侯府的厢房,莫不是你一直跟着我?”
春红听了脸色一变,忙装作委屈的样子道:“二小姐,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自然是不敢瞎说的,响午时夫人给大小姐在大院的小厨房炖了汤,正是派奴婢中午去取,奴婢的路过厨房的时候刚好经过安国侯大小姐的厢房,看到二小姐您鬼鬼祟祟的出来,吓得奴婢也没敢出声儿,奴婢想着毕竟是自家小姐,这事就不伸张了,谁知道这安国侯大小姐的赐婚玉佩丢了,奴婢也是怕急着事会害了相府,这才说了实情出来,希望二小姐不要怪罪奴婢。”说完春红就做出一幅护主子心切的样子,又带这满脸后怕,仿佛这杨千予是什么洪水猛兽。
杨千予听到春红的一番话忍不住的笑了笑,好一个春红,倒不愧是千玉天手下的一等一的狗腿子,这番话和这害怕的神情动作,看了就让人觉得她杨千予平日里一定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主儿,不然这丫头怎么会如此害怕。
杨千予又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这奴婢真是有趣,说来说去也没有能拿出个证据来,若是你说了,就证明你看到了,那还要讲什么规矩法律?难道你区区一个下人就能证明一切事非黑白不成?”
春红脸色猛地一苍白,眼睛懵然见衔满了水雾,往龙椅的方向磕了个响头才忙应声说道:“皇上,二小姐这是不信奴婢,奴婢也知道,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说得话也不值得相信,可是奴婢亲眼看见二小姐把那比翼双飞玉佩装进里衣的口袋里,方才搜索的时候厢房已经全部查过了,都是没有的,只要搜搜二小姐的身便知道了,二小姐您莫要怪罪奴婢将你抖了出来,奴婢这也是为了相府啊。”
一旁的杨千予听说要搜身,倒也不怕,断然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
看到跪在地上的春红的脸色已经有些挂不住了,杨千予才不慌不忙的对皇上开口道:“皇上,民女可以让人搜身,只是这若是搜不到什么不知道可否能让,皇上给民女一个交代?”
不等皇上开口立在龙椅旁的大太监徐福就已经先炸开了锅,尖细的嗓子出口便道:“大胆!好一个杨千予,你竟然敢和陛下谈条件,我,我……”
皇上看着有些激动的徐福,摆了摆手适应让他闭嘴,然后绕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淡定的杨千予,“别人家都是怕朕,你竟然敢跟朕谈条件,你就真不怕朕治你的罪,砍你的头吗?”
杨千予闻言笑了笑,倒也不怕,缓缓开口道:“因为民女知道,皇上乃是顶顶的明君,平日里谁不知道这皇上您最是公正、赏罚分明,所以民女才敢斗胆说出这种话,就是因为相信皇上您不会袒护任何小人,才敢跟您谈条件。”
杨千予这一通顺溜儿马屁拍下去,却是谁也挑不出个错理来,一面儿给皇上留了面子,二面儿又提醒皇上作为明君切不可包庇他人。
在皇位上坐了那么久,皇上也不可能是个没有心机的主,当下也听出了杨千予话中的意思,但还是被这一通马屁拍得龙颜大悦。
要知道大乐国的规矩素来严谨,上至皇上下至五品的官员,身边都会有几个撰写史书的使吏整日围着其转,若是要让其抓到了不妥的地方,不但会在金銮大殿参你一本,而且还会将其撰写在史书中,让你一臭便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