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杨老夫人这边是怎么样的伤心欲绝,也不说杨千爱千玉天这边是如何的洋洋得意,反正杨国诚回到相国府的时候脸是黑了一片。
杨千爱和千玉天这边都得了消息,这厢杨国诚前脚刚回来,那边千玉天带着杨千爱便做出一幅伤痛的摸样,对着杨国诚叫道:“老爷啊——你快去看看二丫头吧,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二丫头竟然拿太后御赐给安国侯大小姐的玉佩,是妾身没有看住她,叫二丫头得罪了安国侯府大小姐,如今被皇上传到宫里,回来便见到脖子上那么一道伤口,老爷快去救救二丫头吧,二丫头正在老夫人院子中躺在,方才千爱哭了许久都没有见她醒过来,老爷快去吧——”
见到千玉天这幅装模作样的作态,杨国诚的脸色更是黑了几分,却在听到杨千予伤到了的时候没有发怒,用力的甩开千玉天的手,杨国诚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冲进了杨老夫人的院子。
千玉天见到杨国诚发怒心下还有些高兴,连忙召唤旁边杨千爱跟着杨国诚,却不知道杨国诚不是因为杨千予生气,而是因为杨千爱和千玉天。
怒气冲冲的走进老夫人的院子,杨国诚看到老泪纵横的母亲心下不由猛然的一疼,抬手扶起坐在椅子的杨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张口问道:“母亲千予怎么样了?可是从宫中回来了?”
杨老夫人见儿子开口问到杨千予,更是忍不住心下涌起的悲伤,急忙开口道:“国诚母亲知道这次是千予丫头做的不对,可是她终究只是一个小姑娘算母亲救你了,救救千予吧,她也是你的嫡出长女啊——”杨老夫人的语气里带着哽咽。
杨国诚见了母亲这幅样子心下更是难受的不行,连忙开口问道:“母亲怎么了?千予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杨老夫人见儿子问自己杨千予的事,擦了擦眼中泪水,这才开口道:“千予从皇宫回来后就晕了过去,脖颈处还有一道可怖的伤疤,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你随娘来。”说罢领着杨国诚进了里屋,示意丫鬟把床上的纱帐拉开。
床上赫然躺着一位女子,真是杨千予,此时的杨千予满脸苍白,脖颈处虽然用了纱布包扎好了但是仍然源源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整个人带着一股死灰色,仿佛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杨国诚见了杨千予这幅样子,不由的心疼,对于当年和千妙玉的婚姻他一直觉得是他人生中的污点,虽然对这个女儿他也是一直处于无视的状态,直到这次看到躺在床上的奄奄一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儿的时,他突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心疼,也觉得无限的悔恨。
想到造成杨千予躺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的时候,杨国诚就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忙开口对着旁边立着的小厮叫道:“快,快去叫人去宫里请太医,若是慢了一步,二小姐有个好歹我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那小厮听了杨国诚的话吓得半死,连忙跑出去唤人去传太医。
这边杨千爱和千玉天见了杨国诚这般关系杨千予就觉得心下十分不爽,杨千爱更是直接开口说道:“父亲,二妹妹做了这等没脸子的事儿,已经丢了我们相国府的脸面,如今你瞧那脖子上的伤口定然是叫皇上砍了没有砍死,照女儿说一句实话,二妹妹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死人了,而且她又刚刚得罪了皇上跟安国侯府的人,父亲这厢还去皇宫内请太医岂不是让相国府得罪人吗?”
杨老夫人和杨国诚听了杨千爱这一番话后都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杨老夫人气的是杨千爱不念姐妹情意,在杨千予这等生命攸关之际还要说出这等风凉话。
果然是被千玉天那个没脸子的娘带的,杨国诚和杨老夫人不同,他气的是,自己往日里乖巧懂事的女儿如今却变的这边不要脸面,而且还颠倒黑白。
当下就发怒对着杨千予吼道:“住口!你这不要脸的丫头,千予都成了这边摸样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我……”
“老爷——千爱说的有什么不对,不是我们不关心二丫头,是这二丫头自己做了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我们还能说什么?千爱可是你最疼爱的女儿,你可不能训斥她。”
不等杨国诚这边说完,千玉天就急忙开口止住杨国诚的话,她也是因为女儿说的对,她最是懂杨国诚,杨国诚一向疼爱千爱就算千爱说了这等话,他也是断然不会拿千爱怎么样的。
杨国诚见到千玉天和杨千爱做了坏事还这般理直气壮的样子,肺都气炸了,指着千玉天和杨千爱暴怒的张口道:“你以为我是糊涂了吗?是谁给了你们做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还敢颠倒黑白的本事?你们真以为你们做的事都没有人发现吗?”
千玉天和杨千爱听了杨国诚这番话算是彻底惊呆了,心下一个可怕的念头就出现在二人的脑海中,“莫不是,莫不是杨国诚知道了她们的所作所为?”
心下又有些犹豫不决,自己做的这把严密怎么可能被发现,当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