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容被杨千予这幅不要脸的话,讲的满脸通红,她是没有想过这杨千予能这般的不要脸子,方才明明是杨千予掐住自己的脖子,威胁自己她情急之下才答应了给杨千予还有她的小丫鬟道歉的,她那只是缓兵之计,她才不要道歉。
她可是来教训杨千予这个野种规矩的,想到自己来这里目的,反应过来的杨月容气急攻心的开口道:“呸,野种!你这个没脸子的庵攒东西,可是到现在都没有看清楚状况不成?本小姐现在可是带着这么多丫鬟婆子在场呢,你若是知晓个好歹就把身后的丫鬟交给本小姐,顺带跟着本小姐去一个地方,本小姐自然就放过你。”杨月容嘴里的地方自然青楼。
杨千予估计是怎么想也想不到杨月容,竟然起了把自己卖到青楼的念头。
“哦,那么方才苦苦哀求我放过她的又是谁?方才好像是三姐姐自己说的要给千予下跪磕头道歉呢,怎么?现在翻脸不认人了!”杨千予前半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戏弄,到最后一句则语气猛地一转,带着冰凉的冷意。
“你,你你……方才,方才只是本小姐用的缓兵之计,杨千予你这个野种、贱蹄子,谁叫你的胆子敢掐本小姐的脖子的,来人啊,把杨千予这个贱蹄子还有那个小丫鬟拖下去!”杨月容有些心虚,说话也有些个结结巴巴的,到最后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大手一挥就要叫丫鬟婆子把杨千予和悠容给拉下去。
丫鬟婆子们听到杨月容的命令有些犹豫了,这二小姐如今正是受宠,她们可不敢得罪,方才见了杨千予掐三小姐的脖子她们都没有敢上,更别说此时叫她们去绑了杨千予了,那不是要她们的命吗?
当下她们都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一个个推推搡桑的在原地渡着步子,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动杨千予一下。
瞧见自己这边的丫鬟婆子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又联想到方才自己被杨千予掐住脖子的时候,这些个庵攒东西也没有上前帮着自己,杨月容突然就怒了,对着几个畏畏缩缩的丫鬟婆子骂道:“你们几个懒东西,方才本小姐被这个野种掐住脖子的时候,你们就没有上前,如今本小姐自己脱身了,你们还敢这边畏畏缩缩的猫着,莫不是当本小姐的话是耳边风不成?杨月容一番怒骂下来,吓得一队丫鬟婆子们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一旁的春夏见了这些下人们这幅样子心下不由的鄙夷,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自己还不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如今却把自己的主子当“狗”使唤,而她们却要小心翼翼的在她的“狗”面前求饶。
丝毫没有掩盖语气里头满满的鄙夷,众人只听春夏尖酸刻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姐啊,依照奴婢看着也是,这些个庵攒东西,不但没有个眼力劲儿,而且个个不把小姐您放在眼里呢,您瞧现在您命令她们做个事儿都是不愿意做了,方才小姐您被二小姐给擒住脖子的时候,奴婢可是看到她们几个庵攒东西在偷笑呢。”
春夏这一番添油加醋的话下去,气的杨月容哇哇大叫:“你们几个狗腿子,竟然还敢嘲笑本小姐,等本小姐把你们一个个全部卖给牙婆!”
几个丫鬟婆子听了杨月容这话更是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暗骂一声春夏这个狗腿子,这春夏还真是不要脸子,方才杨月容被二小姐擒住脖子求饶的时候,就数她笑的最为欢喜,如今却先跑过去告她们的状,若是这次三小姐将她们买给牙婆了,她们一定不会放过春夏这个死蹄子。
丫鬟婆子这厢对着春夏暗恨,却不敢表露出来,她们心里也是清楚这春夏十分得杨月容的信任,自己个几个断然是斗不过她的。
空气沉寂了良久,气氛有些压抑,终于有一个粗壮的丫鬟不顾众位丫鬟婆子拉着她,忍不住的对着杨月容开了口:“三小姐,奴俺们几个方才是没有去帮您,可是三小姐您也要想想,这二小姐跟您一样都是同为相国府内的小姐,你们之间的争执,没有老爷夫人她们的吩咐,俺们几个奴才哪里敢插手,若是误伤了那一边可都是俺们几个要被罚。”粗壮丫鬟语气里有些委屈,也有些愤然,虽然话是土那么一点,但是还是很中听的。
这个丫鬟往日里就是在杨月容院子里做些粗使,而且长得也是十分雄壮,五大三粗的如同个男人一般,如今年纪已经有二十四五之有了,还没有嫁出去,不过万幸的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杨月容才没有把她卖了。
这丫鬟因为是粗使的丫鬟而且貌丑,只在院外做些洗衣看门之类的粗活,往日里对杨月容这院子里情况也不甚了解,只是知道下人们都很怕这个三小姐还有那个叫做春夏的丫鬟,今日杨月容拉着她来到底是干啥她都不清楚,她又不了解这院子里头的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听了这杨月容因为这事竟然要将她们卖了,也不管旁边的丫鬟婆子拉着自己,情急之下才开了口。
其实这个丫鬟的话说出的正是在场所有丫鬟婆子的心声,但是她们却不敢说,如今见了她说出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