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求饶中最引人注目的,声音最大的就数春夏了。
春夏平日里头可是最怕这个二姨娘何氏,因为杨月容的事情,何氏可是不止一次的敲打过她,她往常都是有杨月容护着,所以都不甚在意的,如今何氏既然想叫了人顶罪,她更是吓得半死,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真的怂恿了杨月容,自然此刻吓得半死。
方才还在一群丫鬟婆子中寻目标的何氏,听到了春夏这么大的声音也忍不住的向她抬眼瞧去,这一瞧才发现是春夏,顿时就觉得心中有了这替罪的人选。
她一向宠爱杨月容这个女儿,对她的一切都给与包容,而春夏这个死蹄子却利用了她对着杨月容纵容,一而再再而三地教了杨月容做坏事后,让杨月容为她求情,一直叫何氏气的牙痒痒,却又因为杨月容一直护着她,不好处置她。
如今这下杨月容落了难,正好可以拿这春夏顶罪,没办法谁叫杨月容待你这么好呢?如今主子落了难,也该你来报答她待你这些年的恩了。
思量到这儿,何氏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对着几个丫鬟婆子招招手,示意她们把春夏给带上来,伸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到春夏的脸上,嘴里还说道:“你这个死蹄子,三小姐待你这般的好,你如今却反过来怂恿她去破坏和千予丫头的姐妹感情,你该当何罪?”
春夏这厢被几个丫鬟婆子拖上来的时候,已经知晓了这二姨娘何氏要拿自己当个替罪羊,果然不出她料何氏刚把她拖上来就给一巴掌,紧接着开始问她了。
春夏自然是知道这破坏杨千予和杨月容姐妹感情的罪名,断然不能落到自己头上,这个罪名今儿若是在她头上落实了,她断然不会有好果子吃,说不定照着何氏看她不顺眼这么些年,把打死也是个说不准的,若是她打死不承认量何氏也是拿她没有个办法,顶多就是叫她挨个板子,当下春夏就决定打死也不承认这个罪名,连忙做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说道:“何姨娘您这是说什么啊?奴婢怎么听不懂?什么怂恿,奴婢只是跟着三小姐来这般啊,发生了什么奴婢哪里敢拦着,奴婢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呢。”
何氏见了春夏敢和她这般撒泼打滑,知晓她若是死不承认自己也没有个办法,当下也没有接她的话,反而反过头去问趴在地上丫鬟婆子们:“本夫人问你们,这三小姐可是受到了春夏的怂恿才这么做的?你莫要不敢说,也莫要为谁偏袒,要知道劲儿这话你们若是说错了,这命保不准就没了。”
何氏这一番话里的威胁十分的明显,显然是在告诉她们,如果今儿不说是春夏怂恿的杨月容,她们可就是会死,几个丫鬟婆子平日里本就受尽了春夏的欺辱,而且她们更是厌恶春夏这般狗仗人势的模样,如今听了何氏这话,都觉得是报应来了,就算没有何氏这番威胁的话,她们也断然不会放过这个整治春夏这个死蹄子的大好机会,连忙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十分一致开口道:“回禀二夫人,奴婢几个不敢妄言,但是方才确实是听见了春夏怂恿三小姐来找二小姐的不痛快。”
何氏见了这些个丫鬟婆子们如此上道,显然十分的满意,轻轻的张口道:“好。”
又转过头来,问一旁不敢动弹的春夏道:“春夏你这个死蹄子可是还有什么话说?”
到底是在这相国府内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头,何氏轻轻巧巧的几句话 就破了春夏这死不承认的招数儿。
本来打算死不承认的春夏,见了何氏去问了别的丫鬟婆子们已经吓得半死了,她这些年这杨月容院子里头作威作福可是没有少欺压这些个丫鬟婆子,她自然知道这些丫鬟婆子恨她入骨,果不其然何氏这么一问几个丫鬟婆子就立马说是她做的了。
眼看自己这罪名已经做了实,木头也已经成了舟,春夏却还是不甘心的叫道:“冤枉啊,这些个丫鬟婆子们都与奴婢有过节,才这般冤枉奴婢的,她们是为了报复啊。”
何氏听了春夏不死心的叫唤声,不由的嗤笑了一声,才冷冷的开口道:“那你倒真是个好东西,这在场的丫鬟婆子可是里里外外都有二十多个,如今你说她们和你都有过节,当本夫人傻不成?”
说摆也不顾着春夏的叫唤,对着身旁自己带过的几个奴婢道:“把春夏这这个狼心狗肺的死蹄子给带下去,严加看管等着一会儿交给二小姐和老爷处置。”
几个婆子跟在何氏身旁多年,自然明白何氏的心思,连忙压了如同疯狗一般的春夏下去。
外头院子里发生的这么大的动静,屋子里头杨国诚自然不可能没有听到,虽然听的隐隐约约,但是他还是知晓了何氏来了,想到方才杨月容对杨千予做得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就气的没有出去见何氏。
何氏早就知道杨国诚在里屋里头,服侍杨国诚这么多年她当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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