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对着身后的那群管事大声命令道:“我看徐南北这老王八犊子定然是拿出来这么多东西了,今儿我们都来了断然不能空手回去,快,你们几个都把这万宝斋里头都给我搬了,然后再把徐南北这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带上来,老爷我要好好的教育他一下。”
几家的管事本来只是抱着分一杯羹的心情才跟着王管事来这万宝斋闹事的,要说他们的背后的势力也都是十分强大的,平日里头与人说话言谈也都带着几分傲气的,本来看着这王管事一副趾高气扬的爆发富样子就有些个看不上眼。
明明都是各家铺子的管事,你们万宝楼背后势力大我们家势力也是不差的,凭什么就叫你这个王管事来做领头的,本就因为王管事之前趾高气扬的样子众位管事就在心里头有些不满了,只是见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都憋着在心里头没有说出来,如今见这王管事当着众人的面竟然把他们当初奴才一样使唤着,当下面子就有些个挂不住了。
其中安国侯府手底下的流云斋的哪位管事更是直接对着那王管事叫道:“王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场的各位管事那家不是这京城里头有头有脸的主儿,我们今儿来都是看在你挨个上门求的份子上才过来一趟的,怎么?如今你却把我们当下人使唤了不成?”
这位管事之所以敢这般不给王管事留面子,那也是他丝毫不惧王管事身后的兵部尚书府,作为与兵部尚书府其名为四大族的安国侯府手底下的流云斋管事,他是在这条街上都没有怕过谁,如今见了这王胖子这般不给面子当下便忍不住的开了口。
而这王胖子这边显然是没有被人忤逆过,见到这名管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弗了自己的面子,而且还把自己挨家请他们来万宝斋闹事这事儿给说出来,于是也觉得脸上有些个挂不住了,当下就怒道:“呸,李老狗你少在哪里装蒜,老爷我叫了你们过来,你们也既然也是同意了,那这点小事儿你们就不能埋怨,叫你们老是来帮忙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还想着分万宝斋一口羹,一群死王八犊子!”
一旁的一众管事本来是想说道这个王管事的,但是想了想这王胖子身后的势力还是忍了下去,可是后来众人都瞧见了那安国侯府的流云斋的李管事开了口,也是十分得意见的这两大家狗咬狗的。
要知道他们平日里虽然不能说是惧怕万宝楼和流云斋身后的势力,但是遇到些个事儿还能忍则忍的,尽量的去不得罪这两家,如今见了他们两家狗咬狗自然没有一个开口去劝住,全部都乐得看戏,可是他们哪里曾想过,这听到那王胖子说到后面竟然连着他们一起骂起来了,当下所有的管事都黑了脸。
流云斋那个李管事一向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今见了王胖子范了群怒,心下却是暗喜了起来,要知道他可是瞧上这万宝斋多时了,不但地理位置都比着流云斋还要好,而且店面和地皮也是十分的大,他本就不是什么安乐的主儿,待在这流云斋管事这些年早就不甘心于一个小小的管事了。
可惜他倒是想着往上爬却一直苦着没有个机会,直到后来这条街上那家破败的万宝斋突然开始生意兴隆了,万宝斋这一生意一好,反倒是入了他眼,自那时起他便有些个在意这万宝斋,后来他听说隔壁万宝楼的王胖子去那万宝斋的麻烦。
发现万宝斋竟然是个没有背景没有主子的铺子,他更是欣喜若狂,他甚至都在脑海中规划好了自己今后的道路了,到时候只要自己拿到了万宝斋的地契,就去把流云斋的活儿给辞退了,然后好好的经营万宝斋叫这万宝斋成为他个人的铺子,只要一想到这万宝斋这些时日生意的火爆,他就有些按耐不住心下的情绪。
流云斋的管事他根本就不屑一顾,完全入不了他的眼睛,要知道一名铺子的管事上头给的月钱每个月不过数十两银子,可是他一向花钱大手大脚惯了,若是往日里不悄悄地搞些个小动作,改一下账本什么的,而且每月上头来查账的时候他还要提心吊胆的,唯恐被查出来他动了手脚,可是若是不搞些小动作,单靠那些个月钱跟就不够他花销的。
可是要是他能够有一家自己的铺子那就不同了,只要他能有一家自己的铺子如果还是在这条免赋税的街上的话,那么这一切就完全不用他操心了,每个月不但挣的银子全部是自己的还不用缴纳赋税,这可就是纯利润了。
所以当王胖子上门找到他去万宝斋闹事儿的时候,他丝毫就没有犹豫的跟了过来,他为的不是敲万宝斋那笔银子,他为的是这万宝斋的地契而来。
本来李管事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若是这万宝斋那个徐管事只能掏出来两万两银子,他就说不要管那徐管事去要万宝斋的地契,若是徐管事不给他都想好了如何强买强卖了,可是谁曾想到这徐管事完全拿不出这两万两银子。
而且那个死王胖子还一直在嚷嚷着要万宝斋的地契,万宝斋的地契可是他此行的目的,李管事他是绝对不会退让的,可是这王胖子也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