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看看我。”云畅一边追着悠容一边继续学着那个渗人的语气,吓得悠容满院子乱跑,云衣在一边笑得几乎要站不稳了。
杨千予的院子正闹腾着,管家就进来了。先对着杨千予行了个礼然后毕恭毕敬的上前说了话。
“二小姐,昨夜里可能是冲撞了什么,大小姐昨夜受了惊吓,老爷差奴才过来问问您可有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许是因为杨千予昨天被皇帝赐婚,而且最近杨诚国宠爱的又多了一些,所以下人们对待杨千予是愈发的恭敬。
“我这院子倒是安静,昨夜姐姐可是见着了什么?”杨千予故作害怕,用手护住了胸口,“我倒是听说过一个传闻,闺中常见的不干净的都说是叫个什么夫人的。”云衣云畅怕自己在场久了说漏了什么,就请安前去给杨千予检查一下早膳。
“不过管家,你也知道我自小在将军府长大,没什么人给我讲这些东西,所以你要是知道些什么,还请你告诉我。”杨千予用帕子扇了扇凉,长呼了一口气。
“既然二小姐没见着什么,那就好办了。这些东西都是阴邪之物,二小姐还是不要过多询问,您要是没事奴才就去给老爷回话,那个传说您要是想听,稍晚一点儿奴才差个年纪大的婆子来将给您听。”杨千予听着点了点头,管家才下去了。
“小姐,你说杨千爱昨夜吓成什么样了?”悠容幸灾乐祸的问,杨千予嗔怪地敲了一下她的头。
“傻丫头,这是杨府,不要直呼她的名字。去看看云衣云畅,等我用了膳,我们呢就去看看她。”杨千予催着悠容去取早饭,自己就回了屋中拿出了昨夜十三给她开的方子,等到云衣云畅回来了,一同吃了些东西就吩咐他们两人去抓药,自己就带着悠容去了杨千爱的院子。
杨千予的院子在相国府的后宅稍稍偏西的地方,而除了杨千予之外的三个女儿皆是在靠东的地方。只不过是根据长幼嫡庶有院子大小之分。杨千予心里嗤笑,这小小的相国府何至于如此,她杨千予也是将军府里出来的孙小姐,又不是未曾见过后宅水深。想到这儿,杨千予低下头抿唇一笑,就进了杨千爱的院子。
千玉天虽说是身上的家法还没完全到期,但是杨诚国爱女心切将提前将她放了出来。此时的千玉天正在杨千爱的床前柔声哄着。杨千予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听见了千玉天口里念叨的东西。
“儿啊,莫怕莫怕,娘给你请个法师来,驱邪驱恶。天神保佑,我儿平安无事。”那声音虔诚的就像是长伴青灯古佛的姑子一样,再看那架势就像她家孩儿病入膏肓了一般。
“女儿见过祖母、父亲、母亲”杨千予走到杨老夫人面前盈盈下拜,然后又对着站在床边的和坐在床边的杨诚国、千玉天行礼。杨老夫人叫了身边的婆子扶她起来,杨诚国也是摆了摆手,唯有千玉天连理都没理。
“见过二姐。”站在老夫人身后的一名少女对着杨千予款款行了一礼,对着杨千予笑得很甜。
“四妹妹”杨千予知道这是何氏所生的二姑娘杨月常,前一世在杨千予的印象里是不曾坏过她的,所以杨千予对她的态度还是比较友善的。
杨千予看杨月常对自己笑得真诚,心里也就加了几分好感,就同杨月常多讲了几句话。言语交谈间觉得这姑娘也不错,心里悄悄打定主意日后可以带她多出去走走。
杨千爱的屋里乱哄哄的,没一会儿就请来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道士,一阵做法。杨千予看的觉得心烦,刚要跟杨老夫人说自己身体不适回自己的院子去,却被那道士拿着桃木剑一剑晃了过来。
吓得悠容一惊,立刻就站到自家小姐身前去,张开双臂把杨千予护在了身后。、
“大胆!你怎么可以用剑对着我家小姐!”悠容也不管谁在场,立刻就吼了出去。这道士这突然的一下,也将杨老夫人吓了一跳,也是连忙站起身将自己孙女护到怀里,训斥了那道士几句。
“二姐,你没事吧?”杨月常看见杨千予被杨老夫人护在身后,赶紧着问了一句。杨千予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无事。
“老夫人莫要生气,是这位小姐身上有妖气,贫道的桃木剑才直接冲了过去。”道士陪着笑,但是言语间却直点杨千予身上有邪气,是个妖孽。
这一下可把悠容气坏了,立刻往起袖子就要追打那道士。可还没等她出去,杨千予身边的杨月常就开口了。
“道长这话好无道理。你说我二姐姐身上有妖气可有证明?我家二姐姐可是皇上亲选的五王妃,那是受皇上庇佑的,你讲这话可是要小心项上人头的。”
杨月常字字如矶,虽是气势不大,但是这话里的分量却是十分重的。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凡是跟皇家沾上关系的都是祥瑞之人,但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