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玉这样无故的指责,让杨千予深感莫名:“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从未害过何衣衣啊!”
“难道不是你!是你设计,假意将皇后让给衣衣,让我可怜又单纯的衣衣,欢天喜地地穿上你那朝服,再安排杀手,将衣衣杀死在册封典礼上!”朱晓玉嘶声说道:“杨千予,你好狠的心啊,衣衣是你的妹妹,再怎么不是,你们两个血脉里也都流着我的血!你妹妹死了之后,你竟然还安排得翰大君来到我府上,杀了何世明还想杀我!”
“得翰?”齐景杭眉头一皱,有些惊讶:“你是说,杀死何世明的,是得翰?”
“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不是他是谁!”朱晓玉大喊:“当初杨千予那封信,就是得翰送来的,上面写着,只要夫君能够救下皇上,她愿意将皇后的位置送给衣衣!让衣衣即刻进宫偷天换日!”
“可谁知道!”朱晓玉扑过去,抓住杨千予的胳膊,大吼道:“竟然是一招阴险毒辣的绝户计啊!”
杨千予大呼冤枉,天可怜见,她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对于朱晓玉和何衣衣,哪怕她们再怎么欺负自己,杨千予都不过是打打嘴仗,一忍再忍。&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朱晓玉这般说辞,她从未做过,也从未有此心!
“我未做过的事情,你纵然这样,我也绝不会认!何衣衣之死与我无关!我若想她死,有一千种方法,绝不会用着一种!”
“我管你用哪一种!”朱晓玉大吼着,赤红着眼瞪着杨千予:“杨千予啊杨千予,我真后悔,当初怎么生下了你这么个歹毒的女人!你可知道,当我亲手葬了世明,走到街上,听到衣衣的死讯时,我想做什么吗!”
齐景杭觉得不妙,朱晓玉这般模样,根本不像是清醒之人,而更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
“你放开她,有话慢慢说!”齐景杭想将朱晓玉拉开,可谁知道刚伸出手去,朱晓玉便从头上拔下钗环,那尖锐的一端向着齐景杭的手扎下去!
“皇上不可!”杨千予连忙推开齐景杭,这样扎下去不是玩的,非得把手掌戳出一个血洞来不可。
朱晓玉阴恻恻地一笑:“你还有功夫关心别人?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朱晓玉回手,将那根钗环狠狠地向着杨千予的腹部戳去!
杨千予怀着孩子,这一下可当真是吓得魂飞魄散,什么也顾不得了,双手护在身前!
“住手!”突然一声大喝,竟是得翰大步冲入殿中,抽刀出鞘!
“呵。”朱晓玉看到得翰,笑得更加癫狂,她眼珠一扫,在齐景杭和得翰中间看了一圈,却将那钗环放下了。
“别伤害千予,你想要什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得翰紧张地说。
“尽管提?我想要我的夫君和女儿活过来!大君做得到?”朱晓玉冷笑。
“死去的人,活不回来。”齐景杭沉声说:“但何夫人,你手上的这个女子,也是您的女儿,是您唯一的亲人了。在一切真相未明之前,夫人可否冷静下来,不要轻易决断呢?”
“死去的人活不回来了!”朱晓玉扭头看向齐景杭,那一双眼中,露出留恋的神色:“我如何冷静,如何去冷静?不管真相如何,我女儿的愿望,我夫君的仇,我总要完成一个!无论真相如何,杨千予,你难逃其咎!”
得翰大声道:“荒唐!若不是你们夫妇贪心不足,本来说好给景杭解药,却临时用后位威胁,怎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们这样乃是咎由自取,半点怨不得人!”
药王谷本已经答应的事,却任由何衣衣贪婪妄为,最终这般,在得翰看来,根本就是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
正在此时,这里的动静也已经惊动了御林军,白飞扬带着侍卫们火速赶来,围在院子外。
“皇上!”白飞扬单膝跪地,紧张地看着里面这一幕。
“不要妄动!”齐景杭喝道。
朱晓玉瞥了一眼杨千予的肚子,冷笑两声说道:“这肚子里,怀着的是皇上的孩子吧。”
“你想做什么?”杨千予警惕地问。
“民妇听闻,皇上也是在母胎之中,便遗留了娘胎里带来的毒。”朱晓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来,里面是蓝色的粉末。“不知道,若是这毒,给杨千予服下,这孩子会不会同皇上一样呢?”
那药粉闪着粼粼的光,杨千予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前生渡!是当初云裳海给她的那丸前生渡,她交给了十三先生,十三先生又交给了何世明!现在这粉末,分明就是那药丸碾碎了的药粉!
没等齐景杭和得翰作出反应,朱晓玉捏住杨千予的脸颊,将那粉末灌入杨千予口中!
杨千予剧烈地咳嗽起来,这药粉有一种甜腻腻地味道,跟荷叶糕的香味极像,若非提前见过,她绝不会想到这就是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