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卿和何御医看着白蓉熙在昏睡中仍旧眉头紧皱,虚汗连连,素卿以为白蓉熙是疼的狠了,便殷切的望着何御医,但何御医却对素卿摇摇头,何御医一眼便能看出白蓉熙是陷入自己的心魔了…
素卿看着接连几日白蓉熙都是那副眉头紧皱的模样,心下担忧不已。
突然间,静悄悄的房内,一身凄厉的惨叫,白蓉熙睁大了眼睛,瞳孔放大,全身都在颤抖,白蓉熙终于醒来摆脱了那个梦魇,一时间竟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知道一旁的素卿一直担忧的喊着:“小姐!你醒了!小姐!小姐!小姐?”
白蓉熙剧烈的呼吸着,仍然承受着钻心的痛,身体里不断冒着冷汗,出神的看着床顶,任凭素卿怎么喊就没有反应,但人确实是醒了的,素卿不进有些惊慌,便立马出门去隔壁房间叫何御医,因为白蓉熙的病情现下已十分不好,前日颜靖宇特意吩咐下人在白蓉熙隔壁清理出个房间请何御医住下,以确保时刻能救治白蓉熙…
这下正好素卿可以如此轻易的便能叫何御医去瞧白蓉熙。
何御医正在房里捣鼓草药,听见素卿的连声叫唤,便立马出门询问:“怎么了!丫头?”
“何爷爷!你…你快去…看看…小姐…”素卿大喘气的说着,何御医便立马进去,看到的便是白蓉熙那被梦魇住的模样,看这样子,立马拿出随身带着的银针,立马朝白蓉熙头顶扎下去。
瞬间,白蓉熙的瞳孔便缓缓的聚焦,也不再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急促的吸着气,何御医也只白蓉熙是从河里捞起来的,看来还是受了那影响。
渐渐的白蓉熙回过神来,似乎是瞧出了床前的二人:“何爷…爷?”
“诶!”何御医爽快的应了一声,见白蓉熙彻底回神,便把她头上的银针拔出来。
素卿见白蓉熙清醒了,立马也凑上去,殷切的看着白蓉熙,白蓉熙瞧见素卿,心里瞬间放心下来,毕竟昏迷前,素卿后来不知道有没有被她们折磨,哑声喊到:“素…卿…”
一听这声音素卿便忍不住,上前握着白蓉熙的手,呜呜的哭着。白蓉熙想伸出另一只手安慰的拍拍素卿,但一动便感觉钻心的酸痛,便不敢动了,只是强压下嗓子里的刺痛,缓缓的说到:“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醒了…”说完这句,白蓉熙便觉得浑身力气都用光了。
何御医上前把素卿扒开,没好气的说到:“哭什么哭,散开,别打扰老夫切脉!”
素卿立马让开,眼里还挂着泪,嘴却忍不住的笑起来,她的心终于放下,小姐醒了什么都好。
白蓉熙冲素卿安抚的笑笑,接着便向何御医投去询问的目光,想要知道自己的病情如何了。何御医一手捻这白花花的胡子,思索了片刻,为了让白蓉熙放心,便把她毒已经加深这事掩盖下来,只是说到:“不过是些皮肉伤,另外受了寒气,被呛了几口,无甚大不了的。”
白蓉熙向何御医投去不相信的眼光,被那黝黑明亮的眸子一看,何御医突然心虚起来,便装作生气的模样,大声的说着:“好啊!白丫头!睡了一觉就不相信你何爷爷的医术了是吧!”
白蓉熙连忙摇头,无辜又讨好的看着何御医,一时何御医又心软下来,似乎觉得自己刚刚凶白蓉熙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何御医无奈的看着白蓉熙,摇摇头:“白丫头,你尽管放心,何爷爷不会叫你这么容易就死,你要相信何爷爷。”
白蓉熙感激又带着敬爱的看着何御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何御医立马出声打断:“你受了寒,怕是伤到了嗓子,别说话,待喝了几日药在好好对老夫说谢谢吧。”
白蓉熙歉意的望着何御医,何御医实在受不了白蓉熙在保守如此多的折磨后还保持着如此一颗赤子之心,实在是忍不住对白蓉熙感到心疼,怕自己失态,何御医便随便找了个由头说到:“白丫头,你好好养病,何爷爷就在隔壁,现在何爷爷过去给你配药。”说罢还怜惜的摸了摸白蓉熙的头,便转身就走了,没让白蓉熙瞧见他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
何御医出去后,素卿便立马上前,同白蓉熙说着一些趣事给白蓉熙解闷,她刚刚实在被白蓉熙眼里的绝望和那麻木的眼神吓了一大跳,现在还后怕着,便忍不住想要逗白蓉熙开心,开导开导她。
白蓉熙见那素卿像倒豆子似得,嘴巴不听的将,一张一合看的白蓉熙都惊呆了,忍不住颤巍巍的稍稍的抬起了指头,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素卿疑惑的顺着白蓉熙手指的方向看去,见那白蓉熙指的茶壶,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