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颜仲桓身后的白虎不会让陆皇后碰到颜仲桓一片一脚,便是颜仲桓自己的身手,陆皇后也别想挨着他,颜仲桓见陆皇后的动作,气定神闲的上前,缓缓的抬脚,便把刚爬起些的陆皇后,又狠狠的踩回地上,陆皇后周围拍起一大片会,只听见陆皇后闷哼一声,颜仲桓又动了动脚狠狠的碾了碾,陆皇后便凄厉的大声痛呼起来:“啊——”
颜仲桓听见这叫声,薄唇勾出一个嗜血的弧度,阴测测的说到:“陆皇后,你以为你还能翻身吗?”
陆皇后背后传来钻心的痛,心低蚀骨的恨意愈发浓重,双目赤红,嘴角带着血,毒蛇一样的抬头看着颜仲桓:“颜仲桓!你别得意!迟早本宫的靖儿会把你剁碎了替本宫报仇!”
颜仲桓讥笑一声,不屑的说到:“还自称本宫?看来陆皇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说罢也不看陆皇后有和反应,只是转头对身后的白虎说到:“来,拿本王的见面礼给陆皇后用用。”
白虎低头恭敬的上前,半蹲下,一手抬起陆皇后的下巴,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颌骨,陆皇后感觉他的下颌骨发出碎裂的声音,不由痛苦的呜呜呜叫着,白虎迫使陆皇后开口,往陆皇后嘴里丢进一个绿色的药丸,待陆皇后彻底吞咽下去,白虎才拍了拍手,松开了陆皇后,瞬间陆皇后便像破布一样,重重的跌回地上,呛了一大口灰,痛苦的咳嗽,想把手伸进喉咙里,勾出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可是嘴里流出来的只有血迹混着口水流出来,眼睛也刺激的不住的流泪,一时间,陆皇后就像污泥里的一只虫子,颜仲桓心里涌出一股快意,用冷冽阴寒的声音缓缓说到:“陆皇后不知道你记不记得白蓉熙?记得的话,那你就多感谢那个对她下毒的自己吧,否则今晚,本王也不会特意来送你这份大礼。”颜仲桓原本俊美绝尘的脸,已经被愤怒和恨意扭曲的像一头嗜血的浪一般,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扭曲可怖,一瞬间陆皇后竟然心里只剩下害怕,觉得这颜仲桓或许真的是厉鬼!
不过是瞬间,陆皇后便被浑身强烈的撕裂疼痛惊回神,嘴里不断嘶声蹄血般尖叫:“啊——疼——”
颜仲桓加大踩在陆皇后背上的力气,制止陆皇后的挣扎,狰狞的说:“这才是刚开始呢…”
果然颜仲桓话语刚落,陆皇后有觉得全身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开始剧烈的痒了起来,陆皇后就像一条上岸的离了水的鱼,在正午时被炙热的日光烘烤的鱼儿,任凭怎么挣扎,怎么扑腾,都摆脱不了…
陆皇后身上已经赃款不堪,地上的灰尘都沾在她的身上,那灰白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头上,脸也被那头发遮住,看不清了,手毫无章法的次次用尽全力的抓在自己身上,不一壶便全身遍布血痕,但痒意仍未停止,骨头里像被人刮着的痛楚也依然在折磨她。陆皇后浑身剧痛又痒,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只会凄厉的“啊——”“啊——”的叫着,听久了,颜仲桓不免觉得刺骨,实在聒噪,便向白虎瞥一眼,示意白虎堵住陆皇后的嘴,白虎随手拿了快破布想上前堵着,但一瞬间,颜仲桓脑中灵光一现,似乎想到更好的方法,阴狠的说到:“拿什么破布堵,要永远的堵才好…”
连白虎都被严颜仲桓的冷血和心狠吓的身形不稳,暗暗缓了缓才从怀中抽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向陆皇后走去。
陆皇后一时仿佛被颜仲桓和白虎的吓回了神,暂停了抓痒的手,紧紧的抱着眼前那双一尘不染昂贵的锦靴,嘴里口齿不清,声泪俱下,苦苦的哀求颜仲桓道:“求求你!求求你!求求那就!放过我吧!我该死!我该死!”说罢还用力的往自己那苍老的脸上不住的扇着巴掌,但颜仲桓依旧无动于衷,仍然居高临下的像看着蝼蚁一般的陆皇后,眼里充满着不屑和厌恶。
见白虎还不上前,颜仲恒不由出声发问:“还愣着做什么,帮皇后娘娘一把啊。”
白虎领命,躬身持刀,缓缓靠近……
寂静的冷宫里,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嘶吼的声音,响彻整个冷宫,久久不绝……
冷宫常有这叫声,所以即使有人听见也不当回事,只是今晚的喊叫声,着实令人感到不同寻常,但也无人去管。
翌日,颜靖宇昨日去云水阁,没赶上白蓉熙醒来的时候,今日大早上就往云水阁走了,原本按往年,今日眼睛便该上朝了,也不至于如此清闲,只是现在被禁足,递到宫里的折子,皇帝也还未宣他进宫,一时间,到显得无所事事。
刚到云水阁的颜靖宇便听见房间里有声音,便一个冲动,直接推门进去,也不管里面到底适合情形,里面的白蓉熙躺着,素卿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