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熙见素卿还不接,便拉过素卿的手,把那白瓷瓶直接放在素卿的手里,无奈道:“好了,别同我装了,昨晚便发现了,没揭穿你罢了,就是刚刚你那走路一瘸一拐的,我想知道,要也不难罢?你把你家小姐当傻子啊?”
“小姐……”素卿直觉心底被手上还带着白蓉熙身上温热的白瓷瓶暖化了般,感到一阵熨帖,带着鼻音喊到白蓉熙。&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好了,快抹上,难道要我给你上?”白蓉熙轻柔的拍了拍素卿的背部,神色温和的注视着素卿,那双清眸里仿佛带着一潭温水,能让人心甘情愿的在里面溺毙。
素卿掀起裤脚,不舍的抹着那昂贵的伤药,小心翼翼的模样白蓉熙看见都恨不得直接接过来一整瓶直接倒上去。白蓉熙静静的看了会,到底还是忍不住便直接道:“好了,素卿你多抹些,别不舍得,这伤药还有好几瓶呢。”
“小姐,我们还是要省着点,这何爷爷不在这里,这伤药用完便没了,所以不能浪费。”素卿带着一脸肉疼的表情道。
“那怎么没见你给我伤药的时候,这般不舍得用啊?恨不得整瓶都糊到我脸上的是谁?”白蓉熙好笑的反驳道。
“小姐……那不一样……”素卿纠结道。
“哪里不一样?难道你我不是一样的?”白蓉熙装作生气的对素卿道。
“不是!”素卿急忙否认道。
“那你就多抹些。”白蓉熙见素卿这般急色的反驳的模样,便立马笑了出来。
“嗯……”自知不能反驳白蓉熙的素卿,只好认命般的点头,也舍得多抹些药膏了。
待素卿抹好药后二人便一同用了早膳,用完早膳后的白蓉熙原本想带着素卿出了院子去碰一碰运气,想到素卿腿上的伤,便歇了那念头,把素卿送回房间休息后,便独自一人出了院门。
而早晨值班的侍卫见白蓉熙似乎要出去的样子,领头的队长便立马上前,说来也巧,这队长便是那晚带着颜景淩找谭武的那侍卫,这侍卫自然也是知道白蓉熙在颜靖宇心底的地位,所以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在白蓉熙面前献媚的机会,便挡在白蓉熙身前,不过一见白蓉熙那素净,清雅绝尘的笑脸却是微微晃了晃神,过了一会才对白蓉熙询问道:“侧……白姑娘不知道您这是要去哪?”
白蓉熙见前面的路被一个颇为高大,却是长得一脸奸佞模样的侍卫挡住了,看了看男侍卫的服侍,知道这侍卫怕是队长,便客气的微微一笑,那一笑恍如千树万树梨花开,令人感到一阵雅淡,清冽,那侍卫面露痴迷,直直的看着白蓉熙。
白蓉熙见那侍卫露出那神色,心底生出厌恶,却是掩住了,疏离客气道:“不过出院走走罢了,不知你有何事?”
一阵如清泉清甜悦耳的声音在哪侍卫耳边炸开,那侍卫才回神,便立马又讨好的笑笑,对白蓉熙说道:“您叫小的陈平便可。”
白蓉熙点点头,又道:“不知陈侍卫为何挡在我前面?”
这陈侍卫便立马让开,移到白蓉熙身旁,谄媚道:“白姑娘您自个出去,小的不放心,小的既然奉命保护您,自然是一丝一毫都不敢懈怠,小的便要跟着您,护您周全,万一您这一出去遇到危险怎么办?”
白蓉熙心底冷哼,最不耐烦陈平这种阿谀奉承的小人,忍了忍心中的厌恶,淡淡道:“不必了,我不过是在府内走走,自然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可不一定!白姑娘您还是别掉以轻心!”那陈平大惊小怪道,陈平心底想的却是,您这出去就要被正妃娘娘啃了,还敢一人出去,也是胆大。
“不必。”白蓉熙也放冷声音的拒绝道。白蓉熙余光见那陈平还想说些什么,便立马截断道:“我想一人走,你还是留在院子吧。”说罢,白蓉熙还冷冷的瞥了那陈平一眼,那瞬间陈平竟然被白蓉熙那眼神唬住,突然感觉背脊生凉,也不敢在上前追着白蓉熙了,只能任由那绝尘的白色身影消失在他眼中。
直到白蓉熙走远,那陈平才回过神,狠狠的往一边啐了一口,嘴里小声的又恶毒的嘀咕着:“不知道被多人玩过的贱货也摆架子,现在又爬到二皇子的床上去,以为老子昨晚没看到二皇子从你房里出来吗!”那陈平还在原地骂骂咧咧,直到有人过来,才收住了口,同其他侍卫聊了起来。
而独自出门的白蓉熙不知道在他人眼中已经这般看待她同颜景淩了,他不过出来看看靖王府罢了,到现在她也未好好的逛了逛靖王府,最主要的是,她想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那陆荣荣的贴身婢女。
白蓉熙细细的看着靖王府的景色,如今春天到了,路上的树都冒着碧绿的嫩芽,在这些绿树之后隐隐透出的金砖碧瓦的阁楼,穿过一个垂行拱门,走了几步,一座大理石修建的拱桥垮于碧湖之上,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暖烘烘的阳光之下,碧湖的水面反射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