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一个颇为俊秀的七八间房屋便出现在在白蓉熙面前,那小厮说是简陋,却一点也不简陋,虽不华丽,却处处透着精致婉约,白蓉熙心底再此感叹严阁老真的不是一般人。&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小厮领着白蓉熙来到右边第三处房间,为白蓉熙轻轻推开门,便退了回来对着白蓉熙道:“姑娘,请进。”
白蓉熙点点头,客气了回了一句:“有劳了。”
那小厮也没有一开始的惶恐了,心底对白蓉熙不禁生出好感,如此好看又有礼的姑娘不令人心生欢喜,是不可能的。
小厮慢慢退了下去,白蓉熙便迈了脚步进去了,而在那不远处一身玄衣的身影却出现了,怔怔的看着白蓉熙消失在房门后,白蓉熙丝毫未察觉。
进去的白蓉熙,见房间里也布置雅致,特别是有一面墙放着一个架子,上面全是书籍,白蓉熙心中感到果然如此,便也一时忘了去换衣物,不自主的走到书架前,随手抽出了一本看着老旧的书本,静静的翻看了起来,渐渐入迷,连门被推开,来人走到她身后都未察觉……
直到一丝带着檀香的气息落在她那雪白的后颈上,白蓉熙心底一震,惊呼一声,立马向后看去,这一看便看见一个她再也不想遇见的人。
白蓉熙身后的人身穿一袭玄色衣领袖口金线缠绕了几圈,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在透过窗户打进来的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恍若天人,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那人用一只白玉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微低着那狭长的凤眸,眼神深不可测,眉眼看着却多情又冷漠,挺拔的鼻梁下是薄情的嘴唇,身如玉树,今日的颜仲桓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那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可在白蓉熙眼里却不是,颜仲桓依旧是那个如同地狱魔鬼一样的存在……
这是自西北一行之后,
不过瞬间,白蓉熙的脸色变了几番,心底一抽一抽的疼,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那双清冽的眼睛几乎立刻就变得通红,脸色惨白,加上身上先前被那些夫人们折辱留下的痕迹,令人心生怜惜,再也没有开始的自在能冷清的模样。
颜仲桓看的心底一疼,仿佛心头上的最柔软的肉被人剜去一样,俊眉微蹙,缓了缓心底那股疼痛,才哑着嗓子道:“谁欺负你了,怎的如此狼狈?”
白蓉熙清眸一凝,眼里冒出浓浓的恨意,颇有些咬牙切齿道:“还不是托三皇子的鸿福,我如今这幅模样,不就拜您所赐吗?”说到最后的时候,白蓉熙情绪越来越激烈,胸腔剧烈的起伏。
白蓉熙的这些话仿佛绵密的细针一样,一根根的全扎进颜仲桓的心底,疼痛难忍,颜仲桓脸色巨变,也不似刚刚那般镇定,那双惑人的凤眸此刻也泄露了许多情绪,怜惜、不舍、悲伤……
白蓉熙都看不懂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些话伤的不止颜仲桓,更是白蓉熙剥开了心底最深处的伤才说出的话。见颜仲桓依旧拿白蓉熙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白蓉熙闭上眼睛,不欲在同颜仲桓有所交集,跟颜仲桓在一个房间里,让白蓉熙感到窒息,透不过气来,便再也看都不看颜仲桓一眼,转身欲走。
白蓉熙身形才动,颜仲桓想都不想的便立马伸出双手从背后一把抱住白蓉熙,环在白蓉熙纤细腰上的手,都泛着白,青筋鼓起,可见用力之大,白蓉熙被抱着的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呆愣住了,不知颜仲桓竟还会有这动作,才不知该如何面对,直到感到腰间的手勒的她生疼,白蓉熙才又回了神,狠狠的挣扎起来,嘴里不住的喊着放手,手上也不停,对着颜仲桓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又是抓,又是挠的,可那双手纹丝未动。
渐渐的白蓉熙力气用完了,也不在反抗,任由颜仲桓抱着,可现在的白蓉熙心底没有悸动,只有满腔的怒火,白蓉熙便回眸狠狠的剜了一眼颜仲桓,可那一眼在颜仲桓眼里却像委屈的兔子一样着急了,所以颜仲桓便把手又收紧了些,想要和白蓉熙融为一体一样。
白蓉熙的腰怕是已经被勒的出了青紫痕迹了,疼的厉害,仿佛被人用刀拦腰划了一刀,白蓉熙实在忍不住便怒声喝道:“放手!”
“不放。”暗哑的声音从白蓉熙背后传来,那气息喷洒在白蓉熙雪白的后颈上,惹得那块皮肤起来疙瘩,白蓉熙忍不住微微躲开,却做不得大动作,心底对颜仲桓更加怨恨冷笑一声,冷漠的说到:“呵,桓王爷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颜仲桓没有理会,却是突然的低下头埋进白蓉熙的后颈里,几个深深的呼吸,令白蓉熙全身都不自主在起来,仿佛炸毛的小猫,白蓉熙瞬间尖声叫到:“颜仲桓!你到底要做什么!”
埋在白蓉熙后颈里的颜仲桓仿佛笑了笑,那温热的薄唇轻轻的擦过白蓉熙后颈的那块肌肤,这时候的颜仲桓才仿佛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