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副军微微不适,然而却没有生这高太守的气,任由高太守攥着,也体谅这高太守是个为国为民的父母官,只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今日大早上,末将便受到手下人传来消息,说是那靖王爷吩咐人去了金陵……”
“去金陵做什么?”高太守也慢慢松开了攥着陈副军前襟的手,脸上也颇有些尴尬,只不过更多是忧虑。&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陈副军继续解释道:“金陵城太守,想必高太守也是知道的,那太守姓陆,是靖王府母家……自然这番前去必然不会出什么好事,而且靖王爷派去的人不是其他人,而是他的总兵,一位总兵是金陵城……想必高太守您也能猜到罢?”
“岂有此理!那狗皇子到底寓意为何!”高太守一张清瘦的脸被气的通红,咬牙切齿的的怒喊出声。
陈副军自然也能够理解高太守的心思,便体谅的拍了拍高太守的肩膀安抚。那高太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腔剧烈起伏,好一会才慢慢的冷静下来,蓦地突然抬头看着陈副军,急切道:“不知……不知道陈副军您可有什么办法?!”
陈副军微微沉吟,想了想才道:“末将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法子,末将不过粗人一个,只会打仗…….”听见陈副军这般说着那高太守又焦急起来,整个脸都拧巴成一块了,陈副军立马按住了高太守立马道:“高太守莫急,末将虽没有办法,但其他人肯定有的,末将得知此消息时,便立马传信于三皇子桓王爷了,他定然是有好办法的,只是这最快的信鸽一来一去也得三日,就是不知……”
听到这话,高太守奇异的安心下来,一听那举国崇敬的“战神”桓王爷,这位王爷保家卫国的事迹,高太守可是深有了解,只觉的男儿便应该理应像那位王爷一样,如此高太守便觉得天塌下来,那位王爷会顶着,心底落回实处,带着一丝笑意道:“那就好,陈副军也无需担忧,此去金陵往来也需要三日,我们还有时间!”说罢,那高太守倒是拍 拍陈副军的肩膀,带着轻松的神色转身进去寻何御医了。
倒是留陈副军在原地颇为莫名其妙,怎么好好的,突然又是那高太守安慰起他来了?陈副军摸了摸后脑勺,带着一脸狐疑离开了。
高太守进来便见何御医旁若无人的倒弄着药草,高太守静静的站了一会,想了想觉得还是别在这里妨碍何御医专研药物了,便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一路上想着刚刚陈副军同他说的话,便不由的想到两位皇子,颜仲恒、颜靖宇,高太守摇摇头,倘若这东颜国真的交给颜靖宇,高太守想,那么他自己定然是第一个死谏到底,端看这颜靖宇来这棉城,不过这些日子,高太守便彻底摸清了这位皇子。
这位大皇子,城府有余,良心却无,从未把百姓放在眼里,相反那三皇子,高太守虽为见过,端看那三皇子刚从西北回来得知南边受灾,便立马派人来赈灾,而且连御医都给百姓送来了,三皇子派来的人无一不在日日夜夜为民奔波,为民忧心,反观那大皇子,虽受皇命来赈灾,然而他真的是为了“除”灾,却不是“救”灾。高太守叹了叹气,又投身忙碌之中。
再说,那日白蓉熙让素卿寄信到李府,第二日一大早前面的下人便带着李府的信,来到善水院寻白蓉熙,那是白蓉熙才刚刚用完早膳,便听见外面有人求见,白蓉熙秀眉一扬,以为又有人前来上门致歉,便随意的让素卿出门应付。
不出一会,素卿便带着呼声进来,咋咋呼呼的进来,走到白蓉熙身边道:“小姐!那李府回信了!”
“啪”的一声,白蓉熙立马放下手里的茶杯,颇有些急切的从素卿手里接过那信件,迫不及待的打开心,便细细阅读起来,一目十行,不过几瞬,白蓉熙便已经看完了,立马直起身子,语气里带着一丝欣喜道:“素卿,快替我好好整理一番,那李小姐邀我过府一叙呢。”
素卿也不禁喜笑颜开,立马走到白蓉熙身边,把她拉到梳妆台前,细细的为白蓉熙装扮起来,梳完发髻后,素卿正想替白蓉熙描妆,倏然,白蓉熙便抓住素卿的手,低声道:“既然是去李太傅府中,自然还是不要上妆的好,还有衣服也挑素净些的。”
素卿听闻便放下手里的眉笔,起身走到衣柜前,不由嘀咕出声:“小姐的衣服都是素净的,就算想穿花哨的,也没有的穿呐。”
白蓉熙在素卿身后失笑,笑道:“好了别嘀咕了,快拿衣服来给我换上。”白蓉熙甚是期待这次去李府之约,这是第一步,日后慢慢的就借由这些夫人小姐打入朝堂,培养自己的势力,如此便可以更好的报复那人了…….
白蓉熙依旧一袭白裙,素面朝天,却肤如凝脂,仍旧是那清丽淡雅的绝色面容,周身缠绕着出尘的气质。
白蓉熙带着期待出府了,走到门口时,拍了拍自个的脑门,便无奈的对着素卿道:“竟忘了让你去备马车了。”
素卿听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