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召和周青孟达相视一眼,皆悚然变色。√伏兵已出,整个大营也都陷入了混战,这种情况下张任率军袭来,那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啊!不愧是西川第一将,果然智勇双全!
吴班喘着气道:“知道厉害了吧?都说了在张任严颜两位将军面前,你们完全不够看。趁现在自杀吧,小贼。”
孟达脸色苍白:“主公,快从后门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周青也看着伍召,伍召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把手中佩剑狠狠往地上一摔就要下令撤退。忽然一个声音想起:“明公,不可就这样溃逃。自古兵败如山倒,以张任之能绝对会追上我们,这样逃不掉的!”
是法正,带着十几个护卫,手中拖着小胖子刘璋。
伍召急忙捞救命稻草:“没想到张任会来这一手!那应该怎么办?”
法正神情坚毅:“现在正是制胜良机!明公若是信我,就和刘州牧一起带三百人到前面高处打出旗,收纳溃兵。孟达和周青两位兄弟暂时归我指挥,我为明公反败为胜!”
病急乱投医,伍召无暇思索,拾起佩剑:“好,就再信你一回!”一指两名高大健壮卫兵:“你们两个,迅速去把我的将旗给我扛过来。其余人跟我出营。”
说完也不废话,派人拉了吴班刘璋后转头就走。幸好建造营寨的时候留了心眼,后面就是一座小土山。伍召指挥三百军士用兵器掘土,简单堆了几个土垒,就指定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开始急促地开始鸣金。自己则把刘璋手给绑住,站在一个土垒后向下张望。
营中四处火起,不过幸好一天建成的营寨毕竟简陋了些,火并不大。前门处大军混战成一团,看来薛先图和陈连升并没有放弃抵抗。鸣金声响起,断断续续有败兵从营寨中冒烟突火而出,向伍召的方向而来。”
大约又是一个时辰的艰辛,虽说有溃兵慌不择路四散而逃,大部分还是从营寨后门撤出,撤回了伍召所在的小山包。远远地也能看到薛先图和陈连升部一边派后队灭火,一边依托营寨里面简陋的工事且战且退,往后边退出来。不过明显能看出战况是一边倒的,似乎败局已定。
伍召在山包上干看着着急,但也没办法,只能是命令逃出来的弓箭手摆好阵型,等着二将退出来后加以掩护。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伍召感觉心里都要急出火来了,二将所率部队的后队才终于扑灭了营寨内的火,从后门鱼贯而出。前面陈连升和薛先图隐藏在队伍中,具体也看不到在哪里。敌方为首将领则是一员二十四五的英挺青年,宽肩猿臂,手中一枝银枪每刺出一次必带走一条人命,枪下无一合之敌。
伍召估摸着他能听到了,放声大叫:“张任!你的兄弟吴班在我手里,你的主子刘璋也在我手里!快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我先杀吴班,再宰了刘璋!”
张任抬眼看了看,有条不紊地收割人命。伍召发了狠,命人将吴班按倒在地,高高举起佩剑:“张任你看好了,吴班是因你而死,你内疚一辈子吧!”
张任豁然抬头,石光电火之间把枪往得胜钩上面一挂,迅疾无比地摘下背上大弓,箭上弦后开弓如满月,远远地就是一箭。伍召只觉得掌心一热,一股大力袭来,手中宝剑已经被一箭射飞。
这一吓着实不小,伍召腰一弯就躲到了刘璋肥胖的身子背后,拔出腰间七星宝刀:“张任,速速投降吧,否则我在你主子刘璋背上开一个大洞!”说完狠狠用手指捅捅刘璋:“给我大声哭喊,否则我真的一刀把你剖开。”
刘璋哭丧着脸:“你不是说我写了招降书就不杀我吗?”
伍召翻脸不认:“不杀你,不代表不割你。放心,我刀法很好,只在你背上开几个洞看着有趣,绝对不会让你死。”
刘璋哪里信,带着哭声大声喊道:“张任,别打了,我,我怕疼。”
张任皱眉,这边的士兵们都哄笑起来,张任麾下则个个灰头土脸,士气大跌。刘璋被伍召威逼着喊:“别打了,张任,你不要害我。”
伍召害怕张任神箭厉害,也不伸出头来,躲在刘璋背后喊道:“张任,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有种你就别用箭,先退兵等我摆好阵势,你我锣对锣鼓对鼓对面打一场,打赢了我就放了你的主公。”
张任面有恼怒之色,大喝一声:“你先设伏兵,到底谁才是卑鄙小人?放开我主,我们单挑决胜!”
伍召见他终于开口,嘿嘿笑道:“有本事你上来,你上来我就跟你单挑。”
张任毕竟是名将,哪里肯上当,带着大部队稳步推进,眼看就要突破营寨后门了。伍召在刘璋耳边低低说了声:“刘州牧,对不住了,这仗打完我好好补偿你。”七星宝刀下移,轻松扎进刘璋大腿,还扭了一扭。
刘璋大声惨叫,声音听着不似人声。想要挣扎,双臂被绑住,大腿又负伤,哪里挣扎得动?无奈之下一边哭一边大骂张任,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张任终于色变,掌中枪势一变。但见枪影变幻,他手中银枪一抖,变成了四个枪头,借着在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