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墙倒众人推。伍召面沉似水,心里暗自筹谋:看来还不能仓促出征迎战日寇。万一这些士族在后方造反,自己就得三面对敌,那是恐怕益州也不保了。怎么办?怎么办?
白胡子老头起身随意拱了拱手:“州牧大人,年轻人冲动气盛,冲撞了州牧大人,还请州牧大人不要见怪。”表情轻松,哪里有半分歉意?甚至紧张之感也丝毫没有。看来这些益州士族习惯了刘璋的软弱,又看准了伍召处于困境之中,是没怎么把他当盘菜了。
也罢,见招拆招吧:“如此说来,各位父老此来就是来督促伍某出兵汉中的?”
贵气青年彭羕再此站起:“岂止如此!伍州牧身负州牧之责,未能御敌于城外,是为失职。此次各家都有重大损失,州牧府理应赔偿百姓财物损失,秦州牧及益州文武官员都应该为死难百姓披麻戴孝!”
司马光怒声道:“放肆!贼寇入侵之时州牧大人领兵在外,州牧大人府里同样被贼寇侵入,死难者不知凡几。你等岂可信口雌黄,将此事归罪于州牧大人?”
白胡子老头这回不再斥责彭羕,反而缓缓说道:“州牧大人,即使此事不能怪罪于你,守城官员的责任不可免吧?老夫府中仆役数人被杀,府中门窗器具被贼寇破坏殆尽,若不是老朽带老妻子女躲入暗室,也不免被贼寇一刀两断!州牧大人,此帐该如何算法?”
伍召抬头:“此事召确有失职之处各位父老将损失报来,我自会派人一一核实,加以补偿。不过出兵之事不可仓促行之,还望各位父老能够体谅一二。至于披麻戴孝之事恕伍某不能答应,伍某身为父母官,为百姓披麻戴孝于理不合。召他日必擒下贵霜贼寇,将其坡心挖肝,祭奠此役遇难百姓,如何?”
彭羕激动无比,大声道:“少来推脱!那日那些贼寇就在你面前,你怎么没有下令捉拿?如今贼寇全身而退,你何时能捉拿得到?那些贼寇凶狠无比,我看你根本不想出战!你若是有担当的,立即赔偿我等损失,披麻戴孝安葬我等家中死者后出兵与贼寇决一死战!”
伍召沉声道:“目前兵力不足,出战无取胜把握。若是我军兵败,CD必将陷入敌人魔掌。这等结果,你想过么?”
彭羕大声道:“兵力不足,就把全部兵力都带出去,CD城我们每家出家兵来守!你若兵败,我们益州就没有个能当州牧的人不成?益州之民,自有益州人来护佑,不用你担心!”
西门庆大怒:“狂妄小贼,你有多少家兵,能守卫CD城?出征南中之事州牧大人自有主张,何须你来指手画脚?”
彭羕毫不收敛:“我父乃益州名士彭刚,府里家兵近五千!若是我们自己守城,一个贼寇也进不来!你等非朝廷委派,也非益州人氏,何时又把我们益州人放在心上?你们若是有心保卫益州,此次又怎么会被区区一百多贼寇潜入CD,四处作乱?这些贼寇分明就是你们故意放进来的!”
西门庆气极,站起身来拔刀出鞘,被张保一把抱住。西门庆挣脱不开,怒极脱口而出:“州牧大人母亲也死于此役,父亲重伤,我西门庆家中更是被屠戮得鸡犬不留!怎么会是我们放进来的?”
彭羕狂气发作,胡说八道:“你们的心思我怎么知道?贼寇杀了你们家人,那是你们自作自受,遭了报应!”
此言无异于触碰到伍召逆鳞,一声怒喝站起:“大胆狂徒,我伍召可不是懦弱的刘璋!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斩了!”
白胡子老头霍然而起:“州牧大人且慢!彭羕年轻识浅,实无恶意。州牧大人不杀在CD城大肆屠杀的贼寇,先要杀一个仅仅言语冒犯的青年吗?”
张松也急忙站起:“州牧大人请暂息雷霆之怒,此刻大敌压境,务必以和为贵。此子年轻识浅,责令其父教训即可,还请主公饶他一命。”
彭羕素性放开了:“伍召,你敢杀我吗?我父是彭刚,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你这个州牧就做到头了!”
伍召拔刀出鞘,大踏步走下来:“拦我者视同谋逆,必杀之!”
彭羕身边忽然站起一人,一把揪住彭羕领口,抡圆了胳膊“啪、啪、啪”就是三巴掌。这三掌打得极重,彭羕两边脸颊立刻浮起了红红的指印,脚步踉跄着都站立不稳了。
彭羕“噗”地吐出一口血水,血水里还夹杂着几颗白白的牙齿,含糊不清地道:“你,你敢打我?我父~是彭刚,你竟然,敢打我?”
那人俊眉朗目,面白微须,抬手又是重重几巴掌,直接将彭羕扇得几乎晕去。然后一把扯住他走出人群,噗通一下在伍召面前跪下:“州牧大人,此子年少轻狂,冒犯了州牧大人,委实该死!我朱武与其父交好,未能尽到教导阻止之责,也愿意替他分担罪责,只求州牧大人念在他是家中独子的份上,饶他一命!”
伍召脑海里小白蛇的声音响起:“第九名二星人物,梁山泊神机军师朱武。智力89,武力72,政治85,统帅75,魅力73。善使双刀,步兵属性A级,骑兵属性B级,弓箭兵属性C级,水军属性B级。复合绝技:神机。第一个绝技: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