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父女俩久别重逢的空闲,伍召在脑海里问小白蛇:“小白,不是说岳飞他们我找不到的吗?怎么出现了?这是岳飞么?”
小白蛇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不知怎么了,进了寺庙就想睡觉~~~是岳飞啊,岳飞岳鹏举,如假包换。我只是说过不允许你强行大张旗鼓地,但是又没说不会碰见他。他现在是浪迹天涯状态,属于剧情人物,不能被招募。但是可以和他对话,他也可能给你带来好处的哟!还不快去混个脸熟?只知道打扰本王子睡觉!”
“要你说”,伍召嘟囔一句,拉着董白迈步向前。走到岳飞身边时,有些诚惶诚恐地抱拳道:“敢问阁下可是岳飞岳侠士?在下姓伍名召,这位是董白姑娘,皆居于CD。久闻侠士大名,今日终于得以拜会!”
岳飞用袖子替岳安娘擦了擦鼻涕眼泪,笑骂一句:“小花猫”,这才起身还礼:“小人正是岳飞。江湖野人,不敢当侠士之名。林则徐兄长曾说起将小女托付于益州牧,大人可就是益州州牧伍大人?小女蒙大人和姑娘照料许久,岳飞感激不尽。”
这威震华夏数千年的人物就在眼前,伍召激动得手足微微颤抖,赶紧拉关系:“正是在下。董白姑娘十分喜爱贵千金,擅作主张收了她做义妹,还望岳兄不要见怪。”
岳飞面露苦涩之容:“有贵人收留,胜却随着岳飞浪迹江湖百倍。岳飞此次来峨眉,本没想与小女相会,只想暗暗瞧瞧她过得好不好。现在见过了,岳飞也该早点离去了,这就告辞!”
这话一说,岳安娘又是哇哇大哭:“爹,你不要走,别走!安娘不要你走!”
两个大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哄小孩,一时手足无措。倒是董白和岳安娘相处了一段时间,急忙上前哄道:“安娘莫哭,爹爹只是今天回去休息,以后会来瞧安娘的。这里不许男人住的,师太们没告诉过你吗?”
岳安娘抽抽噎噎地:“安娘知道。爹爹,你真的只是回去睡觉吗?你不会丢下安娘吧?”
岳飞郑重点头:“安娘放心,爹不久之后就会带着你娘亲和哥哥来接你的,安娘要乖乖的。”
董白怕岳安娘闹,哄道:“安娘,我们要和师太们一起去做晚课了哟!等爹爹下次来了再出来玩好不好?”
岳安娘对于做晚课倒是很上心,闻言抽抽噎噎地点头答应了。伍召岂肯放过和岳飞亲近的机会,跟岳飞作别道:“岳兄可否稍片刻,等我和董白姑娘告别之后,与岳兄结伴下山?”
等岳飞点头答应了,伍召随同董白出殿往后走,一路走一路说话。原来当日伍召匆匆离家,董白出来后看见丫鬟照顾着的岳安娘,心中的母性瞬间爆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乖巧又聪慧的小姑娘了。说来也奇怪,岳安娘也跟董白十分的亲,大大抚慰了董白受到的惊吓和悲痛。于是董白就将岳安娘带上了峨眉山,除了礼佛为死去的人们超度以外,其余的时间就是教导岳安娘读书认字。晚上岳安娘还会跟着寺里的比丘尼们习武练功,确实胜过跟着岳飞他们流浪江湖。至于何时离寺归家,董白却心中没底,或许一年半载,或许三年五年。以寺庙内比丘尼的话说,皆看佛缘。
伍召知道那日之事对董白刺激甚大,在寺庙中平复情绪对她有利,于是也就没有勉强要迎接二人下山。当下二人洒泪而别。回到前殿对岳飞说了岳安娘读书、习武之事,岳飞也是甚为欣慰。二人在佛前再次跪拜之后,就迈步起身下山,此时落日的余晖也快要隐没到山后去了。
走到山门处,伍召带来的几名卫兵还在守候。队伍汇齐了正准备走,前殿那位负责知客的比丘尼匆匆而来,叫住了伍召:“施主请留步!”
伍召回身望去,那位比丘尼手中捧着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施主,此盒中乃一位游方僧人所寄存之物。我师今日袖占一课,卦象显示施主与此物有缘,特命贫尼送来赠与施主。”
伍召正在暗想:古代的寺庙就是实诚,看我捐赠了金叶子,居然主动回赠给我礼物,良心!脑海里小白蛇的声音响起:“这是本王子给你的任务奖励还魂丹,蠢货!”
既然是自己的东西,伍召就老实不客气地收下了。接下来和岳飞步行下山,伍召一路上三番四次希望请岳飞出山相助,岳飞则以各种理由坚决推辞,一路走一路唇枪舌剑地交锋,下山时间反而比上山时间还长。
到了山下,伍召口水都快说干了,实在是说不动岳飞。但他还是不甘心,最后退而求其次道:“岳侠士,伍召忝为益州牧,但武艺稀松,也不通兵法。如今益州左有吕布虎视眈眈,右有贵霜贼寇磨刀霍霍,伍召无能,无信心保益州百姓平安。侠士既然不愿出山相助,可否收召为徒,指点召几天?据则徐兄所说,岳侠士文武双全,天下无双,还请侠士助我!”
岳飞见状实在难以推拒,叹了一口气道:“飞年长不了伍兄几岁,岂敢做伍兄的师父?不过岳飞幼时曾拜陈广先生为师学枪,学成后一县无敌;后又拜于关西大侠铁臂膀周侗大师门下学箭术、步法、棍术以及兵法,三年前方出师。伍兄若是真心学艺,岳飞可各写一封信给两位师尊。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