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坦然受了一拜,不胜唏嘘道:“老夫一生平凡,唯一一件引以为傲的事就是教出了岳飞这个好徒弟。他如今身在何方?”
伍召把怀中藏着的岳飞的介绍信递过去:“岳大哥如今行侠江湖,居无定所。不过等到了结了与仇家的恩怨之后应该会去CD。这是他托我转交给您的信件。”
陈广展纸看信,伍召脑海里想起小白蛇的声音:“完成了任务:师父的踪迹上,奖励二星武器:沥泉神枪一枝。没有人员损失,时间也较短,判定为完成度SS,奖励功绩值两万。宿主,知道福将的好处了吧?一不小心就会碰到任务目标,否则够你找个一年半载的。妈呀好臭,本王子闪了。”
两万功绩值啊,不少了,真心不少了,两大二货瞬间似乎顺眼了许多。焦赞见伍召眼神炙热地看过来,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主公,我没有私藏干粮,你别这样看着我~”
伍召满头黑线,正想着说句什么,陈广开口了:“原来你小小年纪,已经是益州牧,倒是我看走眼了。鹏举说你有济世安民的志向,我倒是没有看出来。不过既然鹏举开口,我肚子里这点儿小玩意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伍召喜出望外,不顾地上肮脏,跪倒在地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师父在上,徒儿伍召拜见师父!”
陈广捋捋胡须:“我年轻时只是开馆授徒的馆主,也没有什么门派规矩。你加入我门下,日后勤勤恳恳学艺,心怀良知做人,也就是了。起来吧!”
伍召喜滋滋地站起:“师父您老人家真是和蔼可亲,徒儿谢过师父!”
陈广摇摇头:“我收徒历来如此。收人学费,教人武艺,也没必要拿一大套条条框框去压制别人。学费十两白银,童叟无欺。”
伍召愕然,世外高人也收学费?陈广见他发愣,问道:“凭岳飞一封信,那可还免不了学费。我老了,开不了武馆了,好不容易有个徒弟送上门来,我不收学费我喝西北风去啊?”
伍召急忙掏出一把金叶子:“徒儿并非此意,这是徒儿孝敬师父的师父笑纳!”
陈广拿起一块金叶子咬了咬,点点头,收起一片之后把其他金叶子都递回给伍召:“一片足够了。白天你们还是呆在马棚吧,晚上我带你们出去。”
伍召又推让了几次,被陈广无可辩驳地拒绝了。接着又把绳索给三人绑上,提着桶施施然地走了。
三人吃饱喝足,心里又放下了大石头,安心地找个高燥的角落就开睡。不久一个温柔的声音叫醒了三人:“主公,孟将军,焦将军,醒醒!”
伍召被一双温柔的小手推醒了,睁开眼一看是昨晚救他的那个清秀女子。伍召努力撑开眼皮:“姑娘你是?”
那女子浅浅微笑:“我是貂蝉啊。”
伍召一瞬间清醒了,貂蝉她们先到王允府上了?尼玛这不会就是貂蝉的真容吧?说好的绝世呢?这也就中人之姿吧?一定是易了容,一定是!
貂蝉微微点头:“义父请你们去呢!他已经知道当年是你假扮秦谊来作弄他了,昨晚他就是报你当年戏弄他的仇。你们没事吧?”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响起:“能没事吗?快把我们饿死了,快给我们解开绳子,好酒好菜多准备一些。还要找人给我大哥治伤!死老头,报仇就找当年欺负他的人就好了嘛?随随便便揍公子一顿也就是了我俩也陪着是啥意思?你说是吧公子?”
随同貂蝉一起来的家丁替三人解开了绳索,伍召也懒得理会俩二货,自顾自地举步出了马棚。俩二货大呼小叫地跟上,三人洗浴换衣之后又有人把三人接进了膳厅。王允一身月华色袍袖,举杯相迎:“伍州牧,如今我们恩怨两清,可以举杯畅饮了。请!”
焦赞适时搅局:“什么恩怨两清?那个出卖我们的小婊砸呢?让她出来,我要ooxx死她!”
王允皱眉:“什么出卖你们?你说的是谁?”
焦赞气愤愤地:“就是喂鱼的那个啊!把我们骗到柴房里,还说要送吃的来给我们,谁能想到她居然把我们出卖了!”
王允把酒杯放下:“据下人们说,发现你们纯粹是因为你们的鼾声。既然还有这个事,给我把谨颜找来!”
焦赞这才知道闯了祸,大张着嘴半天没闭上。那小丫鬟谨颜不一刻被抓了来,王允发怒要打,伍召急忙求情:“司徒大人,这小丫鬟没准也是要向你告发我们的,只是迟了一步。这么小一个小丫头,还请饶她一次别打伤了。”
王允花白胡子翘起:“既然客人求情,就饶你一顿打。不过这等糊涂心软之人,已经不适合留在府里,你回去收拾收拾,这就走吧!”
小丫头大概已经失了双亲,痛哭流涕宁愿挨打。伍召心念一转拱手:“司徒大人,这女子与我兄弟也算有缘分,不如就把她下嫁给我这位兄弟如何?他虽粗鲁,却是一员猛将,也是个有福之人。这小女子嫁了他也算终身有托。”
王允想了想也就允了。如此皆大欢喜,宾主尽欢。
既然王允不再追究,伍召干脆把陈广这个“马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