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棱有角的国字脸,漆黑浓厚的一字横眉,高鼻阔口,大耳垂轮。除了眉毛太浓太黑形状太刚硬显得有些凶暴,面目之间还有些稚嫩之外,武松的整个长相十分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气概十足。
不过此时的武松一身臭汗的,身上的凶煞之气弱了很多。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弯腰对着周侗行了个礼:“师父,您还没有安歇?云清师兄说师父又收徒弟了,二郎就出来看看。这位便是小师弟么?”
周侗见状嗔怪道:“你怎么穿这么一身就出来了?也没点师兄的样子!伍召,这就是你七师兄,武松武二郎了。”
趁二人说话的功夫,伍召已经把被烫得红肿的脚又塞回了靴子里面去。听周侗提及到他,赶紧起身抱拳施礼:“武师兄,师弟伍召拜见!”
武松闻言喜笑颜开,一双巨灵神般的大手捏住伍召肩膀,咧开阔口朗声大笑:“小师弟!太好了!我武二也有师弟了!师父总说师兄们多厉害,我武二有多不成才,现在终于有个师弟陪我挨骂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时的武松年约十七八岁,其实比伍召还小,开心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所以手里的劲道也是没轻没重的。虽然伍召内心觉得像个女人那样痛呼一声:“哎呀,你弄疼我了”很是丢脸,但抵不住双肩都要被捏碎的感觉,龇牙咧嘴道:“武师兄,按我们益州的习俗,兄弟见面是要握手的。”
武松是真开心,哈哈笑着把手从伍召肩上放下来,转而来握他的手。但是马上伍召就感觉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手好像要被揪下来了啊喂!
武松还是热情地摇了两摇才松开手:“哈哈哈哈哈,师弟,你这身板儿不行啊,得跟着师兄我多练练。今晚就跟着师兄我打地铺吧,咱哥俩儿好好聊聊!”
周侗穿上布鞋走过来:“二郎,你的力气足够大了,以后可不能每日光沉迷于打磨力气。我传授给你的脚法需要勤加习练,棍棒上的功夫也不要搁下了。”
武松摸着脑袋连声答应,周侗又转过来对伍召说道:“我往年收徒,要求天分要高,心志还要坚定能吃苦。现在年纪大了心也软了,看你们主从三人品性端正、义气难得,并没有多加考察也就收了你入门。所以,你可不能让我留下个老糊涂的名声。你身体条件平常,可要多多打磨,强身健体为是。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可知道?”
伍召认真地点点头,周侗拍拍他肩膀:“我虽然收你入门,一来是因为见你三人为人不错,二来是因为鹏举的。但若想我亲自教你,还得看你心志坚不坚定,有没有恒心毅力。当年鹏举天生神力,所以是让他自己练目力,你身体较单薄,就先让二郎教你练力量。等力量练好,我再教你练武艺、箭术和兵法吧!”
善于因材施教,难怪周侗能教出那么多的牛人来。伍召暗自赞叹一声,更加庆幸自己得遇名师。
按照周侗的安排,当晚伍召和孟良、焦赞、武松、周云清一帮大男人在客厅打地铺,谭玉儿单独住一间,周侗自己单独住一间。大家夜聊,彼此通了姓名,这才知道周云清本名周义,云清是他的字。他却不是周侗教出来的,自己是有另外的师父的,是以与大家不算师兄弟。
第二天一早,大家分头行动去买了酒菜、礼品、红纸等物,把在山边面壁思过了一夜的谭老头儿暂时叫了回来,给孟良和谭玉儿办了个简单的婚礼。伍召因为身份特殊,不能在山中久留,也就和周侗商量过后让武松随行,等跟随武松练完力气之后再回来。
师徒别过之后,五人回到鸾鸟城汇合了貂蝉、董白等人后,一大群人热热闹闹欢声笑语地赶往此行的最后一站:武威城。
武威城处在沙漠的边上,东接安定,北通敦煌,素有“通一线于广漠,控五郡之咽喉”之称,所以相对也比较繁华。进了武威城,大家眼睛都不太够用了。孟良、焦赞、武松的目光追逐的是满街都是的神骏凉州大马,伍召偷偷看的则是不时路过的穿着极富异域风情的羌人少女,而令董白和谨颜尖叫的东西则是另外两样东西:牦牛和骆驼,就连小萝莉岳安娘都把头伸出车帘来舍不得缩回去。唯有貂蝉十分安静,毕竟女神范儿嘛。
把众人安顿下来之后,伍召留下武松保护众人,自己带着孟良、焦赞去找寻马云璐的府邸。马云璐身为马家大小姐,其府邸出乎意料的好找,只是四周卫兵略微多了些。
伍召三人大大方方地抵达大门,掏出准备好的拜帖递了进去。书帖上的很简单:伍召自己画的一幅白龙戏凤图。
虽说画得很不咋地,而且被小白蛇嘲笑了很久,但是显然效果是杠杠的。拜帖递进去不到一刻钟,一个两个侍女出门来迎接:“尊敬的客人,我家小姐有请。”
马云璐的府邸很大,里面的陈设也十分精致华贵,看得出来这位大小姐在马家地位颇高。伍召一路走一路在想,好奇这位异性队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按说西凉锦马超的妹妹,美貌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吧?武艺肯定也是很高的了。以后消灭吕布肯定是要与她合力的,就是不知道她发展得怎么样了。
如果这家伙是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