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伍召一脸绝望的样子,武松笑得更欢:“师弟,其实我们的情况恰好在两个极端。师父常说我练得太过了,身上的肌肉练得太硬不灵活。全走外门的刚硬路子,就很难习练精妙的枪法、剑法等,只能练长棍和双刀。但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打熬力气,迷恋那种浑身的劲儿使不完的感觉。但你不一样,你的力量太小,使不动铁枪,遇到真正的高手就不行了。所以师弟你放心,你是练不到我这样的。但是别说我这样,就算和一般的用枪高手比,你的功力也还差得远呢,来吧!”
伍召一想也确实,那杆沥泉神枪明明是神兵利器,自己力气太小就是用不了。要是有一身神力拿着这杆枪,威风的就该是自己而不是武松了,哼!
一行人在这个村庄驻扎了好几天,一直等到前往官府报信的人回来了才走。这几天村里的老百姓们都有点纳闷儿,为首的那位将军每天挑着两个大布袋跳来跳去也就罢了,把村里驴子的活儿给抢了是怎么回事?
靠着汉奸们的情报,伍召一行人一连半月之内纵横数郡十多个县,一连剿灭二十多股贼寇,武松之名威震益州绿林。只是所杀的贼寇都是些小杂鱼,基本上都是十几个贼寇甚至是几个贼寇带着几十个汉奸,也没遇上能接武松三招以上的高手。
不过这段时间对伍召来讲可谓收获满满,不仅那套河东大枪使得极熟,找臂、找腰、埋步、滑杆四步基本功也练得差不多了,了练习基本功的第五步:心力。这心力不是练力气,而是练如何协调全身的力量来用枪。基本姿势是大字型站立,一手持枪尾,侧平举枪,每次平举一个时辰。初练时大臂较劲,数分钟后就汗如雨下,手臂酸软;但掌握诀窍之后,发现实际上托枪不仅仅是用臂力,手臂酸软后将力量转于双腿,大臂休息,双腿用力;再之后是腰力,最后周身上下皆可借力,举数个时辰,汗不出,全身舒泰,方算练成。
这日心力练成,力量方面也能把武松特制的一百三十多斤重的“石担”举起舞上两三圈,四人皆是心情愉悦,决定进县城歇息一日。
当晚伍召一整天没有练武,身体不疲倦居然有些不习惯睡不着。干脆披衣起来,推窗望月想心事。月是下弦月,天上又有些乌云,是以目不及远。伍召抬眼看了会儿天,那月亮四周雾蒙蒙的,正是老人们所说的毛月亮。伍召心中念头百转,何时才能真正在益州站稳脚跟呢?不仅世家大族与自己作对,庶族平民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归属感。那吕布把控了天子不肯下发圣旨来任命,也就意味着自己名义上都还没有得到天下承认。
缺一个治国之才啊,要是有诸葛亮坐镇成都就好了。不过这时候的诸葛丞相,应该还是个小屁孩吧?
想着想着低下了头来,窗外不知何时直挺挺站了个人。伍召下意识地就是一拳过去,那人捂住鼻子呜呜咽咽地:“主,主公,是我呢,唐伯虎!可算有机会见到你了。”
伍召借着模模糊糊的月光仔细一看,面前这人确实是唐伯虎,只是是个鼻子淌血的唐伯虎。伍召忍俊不禁:“伯虎,你怎么一声不吭杵在我面前?幸亏我手里没拿刀。进来说话。”
唐伯虎哼哼唧唧道:“伯虎见主公昂首望天,我当然也昂首望天,哪想到主公突然出手。话说主公,您功力见长啊,这一拳又快又重,伯虎自愧弗如也!”
伍召撕了块布条给他止了血,问道:“好了,闲话不多说。伯虎,你这次来找我,可有何情报告我?”
唐伯虎自顾自地倒了碗茶喝了,道:“主公,上次暗中护卫您去长安和西凉,伯虎在长安结交了一位才子,姓杨,名修,字德祖,乃弘农杨氏子弟,才学过人。我曾出言请他来益州为官,他说非典学从事不仕,不知主公可答允?”
伍召想了想,典学从事,那是貂蝉的职位。不过如今正缺人手,杨修在三国演义中也是智力超卓的人才,没有往外推的道理。到时候把貂蝉的官位调动一下就好了。于是点点头道:“可以,不过先得立下一点功绩,我也好堵悠悠众口。”
唐伯虎又道:“我在长安另收了两名部下,一名张既,一名傅异,都只中人之才。我令张既隐伏在长安,傅异隐伏在武威,两处皆有了我墨家分舵。主公,日后俸禄、钱粮都要增加,你可不能吝惜。”
伍召点点头:“那是自然,你拟好名单交给司马大人即可。对了,你自己平时都在何处活动?”
唐伯虎一脸坦然:“自然是在成都,我自己设了一间书画铺掩护身份,主公有空可以来买我的画。收您半价如何?”
伍召斜睨着他:“好一个风流才子唐伯虎,一边拿着我的俸禄,一边还有卖画的银子,又能在成都陪伴秋香,你这过得比我舒坦多了。”
唐伯虎振振有词:“总舵在成都,我自然要坐镇成都。卖画是掩护身份,再说我陪伴的可不止是秋香。属下最近新娶了两房小妾,个个都缠人得很呐!”
伍召无语。尼妹的,得早点攒够功绩值,召唤个靠谱点的人物出来把这小子换下去。跟西门庆有得一拼的泡妞狂,不堪大用!
卖画和娶小妾都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