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袁凌鳯在前院与堂哥们练武,等身体热了起来,脱掉上衣,十一个人赤膊,手持一米多一点的木棍近身搏斗,这是岭卫的训练方式,就是以后在战场上乱战之时大戟打丢后,用随身直刀可以保全自己。√
这时候赵老头坐在门房的长凳上,一颗一颗数着炒黄豆吃,不时点点头。
袁凌鳯自上次哈密之战后还没有打的如此痛快过,开始是捉对搏杀,在袁凌鳯不小心打到凌苪后,就变成二打一,打到最后,就成了九打二,袁凌鳯和袁凌武两人背靠背与其他九人相斗,半个时辰后,众人最后一点力气也用完了,袁凌武大呼痛快,赵婶这时候将热水准备好了,供他们冲刷身体。
小丫头晚上跟着小禾睡,袁凌鳯怕小禾照顾不好小丫头,就把小丫头的小床放到了自己房中,这时候小丫头已经醒了,看着进来的袁凌鳯,眼睛盯着他看,袁凌鳯走过去,给小丫头换了褥子,喂了点羊乳,把小丫头的摇床放到书桌旁边,开始画炉样。
一共六种图样,开始肯定不能做太复杂的,先用简单点明年等铁匠铺子的炉子名气打出去了,再用复杂的,袁凌鳯抖了抖纸,看了看没有什么缺失,自己的手艺还没有丢,把炉样装在一个大信封里面。然后就摇着摇床,跟着小丫头说话。
也不知道袁凌鳯和小丫头说着什么话,你一句我一句,聊的挺投机。
小禾这时候走开进来,袁凌鳯示意禁声,小丫头刚哄睡着。
两人出了屋子,“公子,朱大哥家里送来了两只牛,现在在外面等着,说是要见公子”小禾说到。
“哦,你让他来我屋子,另外木匠做的东西做好了没?”袁凌鳯问道。
“木匠说东西做好了,不过软木没有找到那么软的,他用昨天的羊筋熬成了胶,做了样子一样的。”小禾说道。
“哦?这木匠还会这手艺,等会儿你把东西给我拿过来,总用勺子喂小丫头,洒的到处都是,大冬天的总要换衣服,对了,给赵婶说一下,以后洗衣服的时候用热水,昨日我看到赵婶手指都冻肿了,咱家里不差那点柴火钱,去吧。”袁凌鳯昨天就看到赵婶手指头有点肿,估计是洗衣服的时候冻的。
袁凌鳯看了一眼日头,今天天气挺好的,可以中午把小丫头抱出来晒晒太阳。
转身回到屋子里,把小丫头抱到她的小床上,掩好小被子。小丫头嘴巴一噘一噘的,很是可爱。
这时候,一个头带兔皮帽子,身穿灰色棉衣,腿上绑着半张狗皮,一左一右,脚上穿着一双又大又厚的棉鞋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看着样子只是一个老农,但是袁凌鳯却从中年人的身上感觉到了别的东西,杀气,看来这个人手上交代了不少人命,朱临昭看似大大咧咧,其实粗中有细,从一个下属就能看的出来。
“别站外面了,冷。”袁凌鳯招招手。
“公子,小的是朱府的管家,韩山,我家少爷吩咐我,您有一份东西需要我带走,不知?”管家语气不卑不亢的说的。
“朱兄能让你来,说明信的过你,东西准备好了,带好了。”袁凌鳯拿过信封递了过去。
“朱兄没让你带给我什么话?”袁凌鳯接着问道。
“我家公子说了,要是万无一失,还需从长计议公子给他一个准确时间。”韩管家回道。
“告诉朱兄,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他的。”袁凌鳯说道。
“好的,公子的话一定带到,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小的先退下了。”韩管家说道。
“好的,劳烦你了。小禾,送一下韩管家。”袁凌鳯说道。
“韩管家。”小禾就在门外等着,这会知道了韩管家的身份,不敢怠慢。
“刘宣,希望你不要言而无信。”袁凌鳯淡淡的说道。
送走了韩管家,小禾敲了敲木匠的房间,木匠赶忙出来。
“小禾姑娘,有什么吩咐?”木匠搓了搓手说道。
“袁木,你不用这样,给你赐名,以后就是家里人了,别小禾姑娘,小禾姑娘的叫我,叫我小禾就行,公子问你昨天做的瓶子做好了没有,做好了我拿过去了。”小禾说道。
“昨晚我熬夜刻了两个模子,熬了羊筋,倒在模子里,这会儿已经做好了,只做了两个,不知道公子够不够用,羊筋太少了,而且这东西最好用牛筋做最好,不过牛筋太难找到了。我这就去拿,小禾姑娘稍候。”袁木说道。转身回到房间里,拿出来两个瓶子交给小禾。
小禾接过瓶子,就去找正在洗衣服的赵婶,“赵婶,公子说了以后不让你用冰水洗衣服了,烧点热水洗衣服,咱家不差那点柴火钱。”
“我这,这洗衣服怎么还要烧热水洗,,又不是大家小姐。再说了府上一帮大小伙子吃饭,能省点是点。”赵婶说道。
“赵婶,你就听公子的吧,你要是不听公子的话,公子生气了很,嗯,就是很厉害,公子好像没在家里发过火,反正赵婶你就听公子的好不好?”小禾摇着赵婶的胳膊撒娇道。
“行行行,老婆子快五十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