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大殿,袁凌鳯青衫一摆步履坚定的走了上去。
走了进去后,袁凌鳯被门口捕快领到偏殿坐下,一个银章捕快将一杯茶奉上,袁凌鳯没有理会,开口说道:“锦衣卫袁凌鳯,求见北虎北狐两位神捕。”
“大人稍候。”银章捕快面不改色的回道。
袁凌鳯并没有做多久,门外就传来一阵豪爽的大笑声,“哈哈,锦衣卫堂上官相约,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话音未落,一男一女两人走进了偏殿,男的谈不上丰俊,女子却异常冷艳,袁凌鳯承认这是他有生之年见过最漂亮的女子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锦衣卫袁凌鳯见过两位神捕。”袁凌鳯起身抱拳行了一礼。
“登徒子。”北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以袁凌鳯的敏锐,当然也听到了,“美人在侧,不免多看几眼,是在下孟浪。”
北虎和北狐落座,北虎四十出头,正是当打之年,开口说道,“不知锦衣卫的白凤今日有何事来我六扇门。”开门见山,直指主题。
“来此有两件事,一公一私,今日休沐,先私后公,去年腊月时分,有一斗笠女子来我府上,躲避追杀,二位神捕坐镇京都想来京都城内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二位不用多想,我与此人无故,只是好奇。”说完,袁凌鳯拿起茶杯,嘬饮了一口。
北虎看了一眼北狐,北狐点了一下头,北虎开口说道:“去年腊月,有南女来京,为江南江湖贾家镖局大镖头之女,来京是为押一封信镖,这几年天下不太平,路上杀了几个贼人,所以来过六扇门报备过,怎么,袁镇抚对这种江湖人也有兴趣?”
“据我所知,可不仅仅是报备而已,此女于京都受人追杀,深夜途经我府上,我有一义女在旁我不能出手,此女持剑可站在我身后一夜,凌晨时分才离开。”袁凌鳯看着北狐对着北虎说道。
“义女,袁镇抚可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北狐被袁凌鳯看的浑身不自在。出言讥讽道。
袁凌鳯苦笑一声,他当然懂北狐所说,不过怜雪是自己好心收养的,在北狐眼里,自己却成了龌龊之辈。“我之义女是路上捡回的女婴,神捕想差了。”
北狐脸色一红,北虎赶忙接下话茬:“确有此事,北狐还不向袁镇抚道歉。”
“无事。”袁凌鳯并没有在这件小事上计较。
“不知道袁镇抚对此女有什么?”北虎试探的问了一句。
“我对此女倒没什么想法,不过我倒想问一句,京都城什么时候可以允许江湖人氏走动了?应天府无江湖,这好像是你们总捕头说过的话吧,难道这句话不是你们总捕头说的吗?那可真是笑话。”袁凌鳯开始语气平稳,到了最后一句一字一顿,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不待两位神捕说话,袁凌鳯接着说道:“何为江湖草莽,草,落草者是为寇,莽,行事不按律法,江湖好一个江湖,六扇门管的真是好啊,正好我们西镇武司这段时间没事我们见识一下这些江湖人士。你们要是不能让江海晏清,那就趁早回家,男的种地,女的生孩子,你们说,对吗?”
北虎瞳孔一缩,北狐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袁凌鳯的这番话早已将两人激怒,北虎压住怒气说道:“我六扇门可有失礼?”
“没有。”袁凌鳯将茶杯放下回道。
“那不知道为何袁镇抚说话如此咄咄逼人。难道,锦衣卫想要插一手?”北虎没好气的说道。
“锦衣卫并无此意,只是我个人觉得是时候了?”袁凌鳯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北虎嗅到了一丝杀气。锦衣白凤,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一旁沉默许久的北狐开口了:“想来袁镇抚不会无事拿我六扇门开涮吧,私事是你随口提起,不值一提,那么说说公事吧。”
听到了北狐的话,袁凌鳯将之前投向北狐带着侵略性的眼神收回。
“等。”袁凌鳯说了一个字就不再开口,只是盯着手上的茶杯细细观摩,好像手中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既然袁镇抚有时间,我们不妨等一等。”北狐开口说道。同时示意北虎稍安勿躁。
这时候北虎想到一件事,自己以为是一件小事,可是要是这件事中有袁凌鳯的参与,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北虎虽然心中焦急,不过身为北方四神捕之一,这点耐性还是有的。
不一会儿,金章捕头笑无言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袁凌鳯坐在客位喝茶,知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北狐有些惊奇笑无言的闯入,不过笑无言行了一礼,走到北虎身后,在北虎耳边小声的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北虎不由得苦笑,自己和北狐初一开始看到袁凌鳯左臂有伤,还以为是袁凌鳯在哪个江湖人士手上吃了亏,不过却没料到竟然是遇到了刺杀。
“啪……”
“胆大包天,胆大包天,袁镇抚放心,这件事六扇门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北虎一拍桌子。
“贼人可留下什么标识?”袁凌鳯没有去理会北虎,而是问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