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祸兮,说不清的,恐怕这婚事就是崇祯给自己的定心丸吧。
处理完这些事情,离自己的婚期只剩下三天了,古代的婚姻很繁琐,不过那些繁琐都被周皇后应下了,自己到了大后天做自己的新郎官就行了。
长时间的休息不足和用脑过度袁凌鳯对于婚姻的惶恐,都没时间去感受。
不过听周皇后所说自己这个未婚妻,确实是一个敢爱敢恨的直率女子。
作为英国公的嫡女,从小就不缺宠爱,不过英国公家的教养还是不用操心的。
对这个素未谋面,或者偷看过很多次自己的姑娘袁凌鳯也有了一丝情愫,毕竟,那种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他,还从未体会过。
而这些天,英国公的嫡女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头。
宫里来了四位老嬷嬷,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去管,她已经怕了这些不会笑的老嬷嬷了。
不过婚期将至,她也不用在受这苦头了。
不过她的“噩梦”快醒了,袁凌鳯的“噩梦”却刚刚开始,十几天的时间被压缩成两天,四个箱子被送到了宫里面,袁凌鳯睡足一觉后,就被送到了那处新宅院里。
袁凌鳯还没有将这处院子好好看看,就被四个武斌带出宫的老宦官带到后院里面。
对于礼仪,袁凌鳯是不缺的,不过一些流程还是要走的。
练完这些,袁凌鳯被带回屋内。这时候武斌就在门外。
可是一个男的被一个不全之人抓住要害,旁边还有三个不全之人指指点点的说笑袁凌鳯差点暴走。
袁凌鳯知道在古代会对将要成婚的未婚男女进行婚前教育,可是你拿两个木人来回比划是要做甚?
看到袁凌鳯没有感觉,四个老宦官亲自上手检查,听到袁凌鳯在里面的怒喊,武斌冲了进去。
“武公公,为何要这般羞辱在下,我说了我没有毛病,武公公,你说句公道话,面对四个老宦官,那个男的能正常。”袁凌鳯看到武斌怒气冲冲的说道。
“嘿嘿,怎么了,不就看一下嘛,要死要活的。”武斌嗤笑道。
“还讲不讲道理了,看也看了,为何要动手。”袁凌鳯无比憋屈的说道。
“怎么,不动怎么知道正不正常,难道老夫要给你找个姑娘让你祸害不成?”武斌很久没有这么逗弄晚辈了,况且还是袁凌鳯,一直老成示人的袁凌鳯难得有这副窘态。说完带着四位公公就离开了。只留下受到心里挫伤的袁凌鳯,独自一人待在里屋。
在袁凌鳯准备面对自己的婚事的时候,从北边南下了十几队商人打扮的商队。
钱塘于家、余姚王家,孙家,山阴刘家、朱家、何家、沈家、湖州乌程朱家、宁波府鄞县杨家、张家、钱家等十七个家族,都是重中之中,崇祯相信这些家族的人是忠于自己的,可是那些附属而来的商人,才是最终的目标。
南商以为一次送粮的善意,就能消除自己减税的目的,那是想错了,南商可不是他们当初说道那么势单力薄,事实上他们是整个南方商人的代表,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称自己为南商,袁凌鳯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失望,愤怒,羞愧,杀意,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借助南方文人在朝堂上正名,这些商人满以为自己可以实现自己少交税,甚至不交税的目的,可是狐狸尾巴漏出来了,甚至他们那惊人的实力引来了崇祯的怀疑,宫廷秘闻和这些事情一件件联系起来,再加上那些十几年来调查先帝死因的人马,最后这些南商是不是已经不的,皇帝需要人头告诉大小商人们乖乖缴税,当文人和商人结合成官商集团的时候,那才是大明的末日,这些年来大明一天比一天虚弱,而这些商人却一个比一个富庶。
上一次的袁凌鳯南下江南刘氏一蹶不振,就是给南方出身的官员还有那些商人看的,只是近一年时间,这些人不知道得寸进尺之后面对的是来自皇帝的无边怒火,崇祯在一次次朝堂扯皮中,早已经失去了耐性。
官员和商人就像是韭菜一般,这一季的韭菜缠在一起长的不直,那便割了吧。
不过这些是袁凌鳯自己所想的,十之**已经猜中了事实,可是袁凌鳯却不敢对一个人说。
袁凌鳯知道猜到这些后,心中的最后一丝同情便已经消失了,大明对文人是太过优待了,这一次皇帝,不动士族,只对商人动手,文人见到血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而那些偷税漏税的奸商,就成杀鸡儆猴中的那只鸡了。
士族不乱,那么南边乱不了,要是商人想要乱来,袁凌鳯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刀上沾染太多国人的血,不过要是真的有人要取死,袁凌鳯满足他。
大明,袁凌鳯心中的大明,不能因为一帮贪婪的商人没落下去。七大门阀还有十几个家族盘踞在南方,要名望有名望,要钱粮有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