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两千多明军的武器,布甲,桑园的红巾们组建了一支“精兵。”
桑园红巾由八家商人组成,所以每家分了三百套,作为各家底牌,强征桑园百姓,将之前损失的四千人补充了上来。
这一天,桑园红巾想要再接再厉夺取景州城其他各省还在犹豫的白莲教徒们看一看,如今大明的脆弱。
于是桑园留守两千人,凑够了一万人的红巾向着西北方向的景州城进军,正好撞上了袁凌鳯他们。
军队不是拿着刀枪斧钺,身穿铁甲便可以称自己为军队的,景州城和桑园之间没有官道的,只有一条土路。
对于一万人的红巾们来说,新胜之军丝毫没有将明军放在眼中,大摇大摆的往景州城而去。在他们想来逃走的三千伤兵加上景州城临时组成的城卫军,面对着拥有两千精锐的红巾大军,一通鼓便可以拿下。
只是袁凌鳯却不是傻子,袁凌鳯麾下四千马步军,大军刚刚出城,先一步的斥候便撒出五里外了,这便是正规军和草寇的区别。
景州到桑园不过二十里地,一片平原,四马平川,袁凌鳯也不屑于去埋伏,就算是埋伏也没有地利。
袁凌鳯将斥候召回,就在大军就在景州城外十里处着桑园红巾。四千人,分为三部。
随着镇武卫的规模愈发庞大,各军的结构也随之改变,就像前军和左军,骑兵轻重配比不同,还加上了五百重弩兵。而右军除了三千骑马步军,还有三百重骑,七百轻骑。
镇武卫每一军的偏重不同,但是就算是做饭的伙头兵也要会骑马,因为袁凌鳯要的是一支骑在马背上的精锐。
在这个为一城一地反复争夺的时代,一支具有高度机动性的军队,太了,为什么这两年一有仗要打,兵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袁凌鳯,就是因为袁凌鳯麾下这支常备军拥有极强的机动性,可以的投入到战场上,以前步卒乘坐战车,现在更进一步,因为战车需要良好的道路,而马匹对于道路的要求更低。
袁凌鳯带三千人直面红巾,白复和白观两人各带右军仅有的一千骑军分为左右两军,向着东北,西南方向二里地潜伏。
袁凌鳯只是让白观和白复带人离开,却并没有交代他们什么,这就是将门子的厉害之处,不需要给他们面授机要,战场上的局势是什么样子,他们可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白复和白观刚刚离开,袁凌鳯只是让人将将旗树在道路中间,便走到最前面去了。镇武卫都人都知道,自家的指挥使是正儿八经在战场上玩刀子的人,军旗下除了那些从中军出来,名为“参谋”的小家伙,根本没有其他人。
以将旗为中心,留有两个重甲长枪百户所和一个弩兵所,一个弓手所保护,镇武卫的战斗单位是百户所,百人为一阵,袁凌鳯带着一个跳荡所去往最前面,剩下的事情压根不用袁凌鳯这个主将去管。
一个重甲所,一个弩兵所或者弓手所,形成一个小“团子”。
这样的小“团子”共计八个,环绕在中间的大“团子”八个方向。
战场上每个人各司其职,简单的圆阵凑起来便是杀戮的碾盘。
每个朝代对于弓弩的限制都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别看镇武卫右军除了十个重甲所,十个跳荡所外,二十个所都装备了弓弩就觉得弓弩泛滥了,军用的弓弩和平民所用,可谓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弓兵镶钢皮甲,弩兵鱼鳞钢甲,重甲所顾名思义穿得便是鱼鳞钢甲,跳荡兵,这种轻装刀盾手,被白复复原了,跳荡轻钢甲,这种经过特别制作的盔甲,和鱼鳞甲,山文甲,镶钢皮甲这种全身甲不同,皮甲为底,肩头是重甲恶鬼护肩,胸口是一整块小型薄钢板,右边胳膊上菱形小盾,左手手持钢盾一切以不影响活动为基础,尽量保护要害。不失灵活,却在要害处有钢制护具,这副奇怪的战甲,正面好似重甲,但是背身却只有皮甲防护,好似四不像,但是对于要求灵活的跳荡兵来说,这副甲最是适合不过。
按着白复的意思,四千十个所,战场出战时应当有二十八个所是为正军,还有十二个所作为奇兵,八所弓弩手,弓弩手又再细分:弓箭手四所人,弓弩手四所人,马步军十所,跳荡所五个,还剩下五所,他们是“奇兵”,是用来机动作战的。“大率十分之中,以三分为奇兵”。当然这是面对边塞敌人所要做的,而现在面对红巾军,此时的军阵,白复将其命名为“格桑花阵”。取其乌藏斯格桑花之形。
现在镇武卫要做的便是。三千人席地而坐,嘴里嚼着肉干,保证着自己不饿,腰间水壶里面的水足以支撑两天,虽然五六斤的水壶有些重,但是真打起来,渴了可就要靠着这水壶了。水壶里的水也不是简单的水,不少士兵从怀里拿出来糖袋,糖不多,也不是什么好糖,是乌漆麻黑的杂糖,把糖倒在水壶里,嚼着肉干,喝着甜水,一个关中籍的小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