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董的双枪将,对那主将哈哈笑道:“哥哥不必担心,那宗室公子不过十七八岁,少不更事,并无统兵经历,抵得甚么?种师中虽然在西北颇负盛名,然则所率的却是原高俅麾下的京师禁军,若是西军来了也就罢了,京师禁军疏于训练,更何况其不过万余兵马,我等如今兵力数倍于敌,再加上哥哥和其他诸位哥哥悍勇无敌,怕甚么?”
那主将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手中蟠龙棒一举,哈哈笑道:“走,去杀光这群官兵狗,活捉那宗室公子与种师中!”两人奔到渡口,下了马,牵马分别上了木船,缓缓的渡往颍水北岸。
那梁山主将手执蟠龙棒,长身屹立在船头,猛烈的河风吹得他身后的披风猎猎招展,不禁令他豪气大增,满腹的忧虑早已被河风吹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的豪情。
呜呜呜~
两人刚刚渡到北岸边,便听到北面突然号角声冲天而起,接着马蹄声如雷,喊杀声震天,似有千军万马杀来。
河面正在渡河的众梁山军更是惊骇得停住了桨板的划动,将渡船停在河中间,甚至退回南岸。
那主将脸色大变,急忙提棒纵身一跳,硬生生的跃过两丈多宽的河面,立在岸边,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狗官军杀来了!”
“天哪,是骑兵,居然这么多骑兵!”
“那是纵横西北的白梃兵,我等杀不过,快逃吧!”
河边密密麻麻的梁山军瞬间哄乱起来,惊恐而纷杂的喊声瞬间将那主将的声音淹没了。
那主将又惊又怒,接过身后亲兵递过来的马缰,飞身上马,打马朝阵前飞奔而去。
叩嗒嗒~
叩嗒嗒~
颍水北面,尘土漫天飞扬,马蹄声如雷,连绵不绝的战骑幻影,如同滚滚铁流一般朝河岸上的上四万梁山军奔涌而来。虽只五百重甲骑兵,却面对四万步卒视如无物,坚定而迅疾的碾压而来。
岸上的梁山军虽然人数足足是这队白梃兵的数十倍,却人人眼中露出惊骇的神色,忍不住骚动起来。
“集结!全军集结!准备迎战!”纵马奔到队列前面的梁山军主将举着蟠龙棒嘶声吼道。
远处的赵皓,双目如电,紧紧的盯着那身高一米八九,手执蟠龙棒的主将,瞳孔蓦地收缩起来。
“卢俊义,武力98,智力71,政治34,统率79,健康值93。”
怪不得说他枪棒天下第一,果然是绝世猛将!
此人,务必生擒之!
在卢俊义的呼喝下,数万慌乱的梁山军兵开始哄乱的进行集结,然而四万人的混乱人群,要想迅速集结列阵谈何容易?
刹那间,五百白梃兵已奔腾而来。
当先一名大将,正是杨可世,只见他猛然一扬长刀,身后跟近的重甲骑兵便向着两翼迅速展开,不到片刻功夫便摆开了两百步宽的骑阵,前后几排,交叉摆开,便于冲刺。
而紧随他们身后的,则是更多的宋军滚滚奔来,少说也有万余人。
“嗷~”杨可世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猛然一提缰绳,座下战马开始加速。
嗷嗷嗷~
五百重甲骑兵齐齐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啸叫,五百匹身披战甲的战马齐齐加速,不到片刻功夫就完成加速动作,开始了极速冲刺,但见马头攒动,两千只铁蹄重重的叩击着大地,犹如死亡之神的战鼓,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对面乱哄哄的梁山军心坎之上。
疏忽之间,距离梁山军已不过一百五十步之外,对面的梁山军已乱成一团,有鼓着勇气向前迎战的,有畏缩往后退的。
“神臂弩,射!”杨可世一声断喝。
咻咻咻!
背后飞箭如蝗,数百道光芒划过长空,狠狠的倾泻入大军之中。
一轮箭雨过后,虽然杀伤有限,但是梁山军已经乱成一团。
神臂弩之威,在这种距离之下,便是人马俱碎,何况众梁山军装备极其简陋,如何能抵挡,转眼之间便射倒一大片,惨叫声此起彼伏。
下一刻,五百白梃兵齐齐挺起长长的兵器,犹如钢铁猛兽的獠牙,无比凶残的咬向前方大乱的梁山军。
电光火石之间,极速冲刺的白梃兵铁骑无比狂暴的撞进了混乱不堪的梁山军阵营,只听一阵咔嚓咔嚓的骨骼碎裂声,前面两排梁山军被撞得飞了起来,接着那长长的刀枪又顺势洞穿了一排梁山军的头颅。
铁骑狂飙,霎那之间,人马相撞的嘭嘭声,兵器相撞的铿锵声,骨骼碎裂的咔嚓声,还有梁山军临死前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场死亡交响曲,五百多白梃兵交织而成的骑阵,就如传说中的蓝翔挖掘机一般,一下将梁山军搅得七零八落。
终于,五百多白梃兵将四万梁山军撞了个透穿,奔到河岸边的白梃兵在杨可世的呼喝之下缓缓停住马脚,然后提缰调转马头。
在他们的身后,一万多的兵甲精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