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脸红了,看得雪寻一脸狐疑,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雪寻,“麻烦你交给祁佑哥哥,他看了就知道了。”
说完娇羞跑开,还不忘说了一句,“谢谢,办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
雪寻蒙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这公主是让自己给她送情书啊,估计是来这儿和宋祁佑偶遇的,却不知道宋祁佑一直偷偷的训练新兵,很少来这里了。
“公主放心,小的定给你送到!”雪寻信誓旦旦的说。
和宋祁阳切磋了武艺,天色已经很晚了,宋祁阳提议带她出去醉春楼嫖姑娘,雪寻摇摇头,天天嫖没劲啊,再说每次都是宋祁阳风花雪月,而自己只不过是把姑娘打晕,然后呼呼大睡而已。
她回到别苑,天已经黑了,虽然不是很饿,但是嘴巴很馋,所以她路上,抓了农户一只鸡,留了二两银子。
在院子里,挖个坑,做起了叫花鸡,上天啊,这不算是杀生吧,心中有佛祖酒肉穿肠过,心诚则灵,这样想就好多了。
用土埋了之后,本想会房间里,躺下休息一会儿,推开门打个响指,屋里的灯亮了,她撕了撕衣服,放浪不羁的躺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脚尖还晃着,闭着眼。
余光瞥见有个黑影,她一个激灵坐起,太大意了屋里有个人,居然都没注意。
待看清楚旁边坐的人时,她头蒙了,特么谁告诉她宋祁佑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名义上告假,其实偷偷训练新兵去了吗?
雪寻连忙正襟危坐,整理好衣衫,笑着掩饰尴尬,指了指灯说,“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你来什么事?”这才是关键好吧。
宋祁佑依然面无表情,就在雪寻以为这不是人,是一尊冰雕时,“无事!”
可无事你来做啥?雪寻抓了抓头发,“要不要给你倒点儿水喝?”
“可以。”他口气就像是听着士兵来汇报军情的将军,对,他就是将军。
雪寻一头雾水的给他倒了一杯水端过来。
“谢谢!”他依然得面无表情,好吧,他就是面瘫。
以前他也经常来,但那时都有宋祁阳在场,宋祁阳每次废话特别多,活跃气氛,像这么两人单独相处的情况还是很少的。
自从知道他神经错乱以后,雪寻特不想和他面对面。
这时窗外飘进一阵肉香,哦,她的叫花鸡熟了。
“你吃饭了吗?我刚煮了叫花鸡,要不要一起吃点?”
她真的只是随便客气一下,可他为什么回答的那么干脆,“可以!”
天呐,雪寻十分不情愿地跑到院中,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叫花鸡挖出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而宋祁佑就是,一副当家掌柜,坐吃等喝的神情。
直到她把泥块砸开,撕好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他理所当然的坐享她的劳动成果。
看他吃饭的动作很优雅,雪寻抬眼不悦地扫他一眼,他恰在此刻也投来目光,她连忙变成笑脸,“将军,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宋祁佑瞳仁收缩了一下,目光居然有一瞬间不易觉察的失神,“有些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着急回来,为什么一回来就来到了这儿,刚刚看到她明媚的笑脸时,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原来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时每刻魂牵梦萦。
“什么事啊?”雪寻把面前收拾了一下。
我去,他又没了下文,雪寻心里走马观花的思考,这军队里,难道出了什么事?她虽然每天宋祁阳一起吃喝玩乐,但一直都关注着朝中的一举一动,和周卓也保持着联络,应该没什么事啊。
就这么两人僵坐着,雪寻都打起了哈气,后来不得不提醒,“将军,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她话刚落音,屋外狂风大作,吹的窗户“啪啪”作响,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逼人的腥味,雪寻立马警惕起来,这绝对有妖怪在此作乱,似乎还是朝她这个方向来的。
她打开窗户,只看到外面乌云翻滚,两道绿油油的光从黑云中射了出来。
雪寻本想用法术拨开云层看看,想到司命老头的话,关键是宋祁佑在这儿,只能凭借超凡的眼力,隐约可见密云里,一条蜿蜒盘旋的东西。
“将军,不要出来。”她跳出去,立马关上了窗户,飞身一掠,穿过云层。
原来是一条腾蛇,抓捕了三个年轻年轻力壮的男人,正准备打道回府。
雪寻眼明手快,扬手发出电闪,腾蛇的身体缠着几个年轻人,一时躲闪不及,被余波给荡了一下,身体一晃,几个年轻人从高空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