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反应也很迅速,见王蕙一说完便马上说道:“好的,我以后一定不拿自个的性命开玩笑,一定不独自一人去猎什么虎了。”
周烈刚说完,王蕙就马上又说道:“还有你要是违反了怎么办,说好惩罚。”
周烈心想:“额,怎么还有惩罚,以前不是没有过吗?唉,算了算了,还是先应付眼前的这场危急吧。”
便马上说道:“好,若是我以后违反约定就让不碰刀箭一个月,不是三个月。”他说便问道:“夫人你看怎么样?”
王蕙道:“就单单这个,岂不是便宜你了,还要加上一条若是违反,就罚你每日抄写道德经一遍。”
周烈傻眼了,他以顶多让他不碰碰刀箭之类的,谁知居然还要抄什么劳什子的道德经,他一介武夫虽然也识字但是他平生最烦的就是拿着毛笔写字了,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啊。
于是他便马上求道:“夫人这抄书就不用了吧,你知道我最烦的就是抄书了。要不加罚三月或者一年,求你了只要不让我抄书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他这般诚恳的求道,而王蕙只是不理,说道:“不给你点狠的怎么让你长记性,此事就这么定以后休要再提了。”
周烈见她说得这般肯定也是没法只得叹气问道:“兰儿那丫头,怎么没看见她,以往不是我打猎回来她都要出来说我一顿吗?”
周烈在这奇怪他回来怎么久为什么还没看到自己女儿,他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善良了,说什么动物也是有生命的不能随便杀伤。记得她三岁那年他刚从山上打猎回来看见兰儿,他一手提着只梅花獐子一手拿着大白只兔子笑着对她说道:兰儿,今晚有口福了,爹爹给你做红烧兔子肉。
可谁知兰儿看到那只兔子顿时大哭说什么爹爹是坏人杀了嫦娥姐姐的兔子,再也不要看到爹爹了。唉,当时把周烈弄得一阵苦笑,只得解释说:这不是嫦娥姐姐的兔子,是从山上抓到的。
可是兰儿还是不依哭道:“那也是嫦娥姐姐兔子的亲戚,不能杀了它了。”
最后还是王蕙劝慰说:让他把这只兔子埋了,并且以后再也不让他杀兔子。这件事才得以平息。
后来兰儿慢慢也懂事了,看见他杀别的动物时也不忍心就跟他说让他以不要再去打猎了。虽然他也很想答应该兰儿可是他除了打猎实在找不到什么事做,就这样敷衍着兰儿。后来兰儿也为这事同他哭闹过,但是效果不大也就放弃了,只是他每次打猎回来兰儿却总是会在他面前说道什么小动物很可爱不能杀它们的什么,他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怎么今天就没看见她了呢?他可是记得以不管多晚她也会同她母亲一起等他的。
看着丈夫奇怪,王蕙说道:“兰儿啊,她刚从常哥儿哪回来,说什么她困了要睡了,只是古古怪怪的不知怎么了。”
王蕙又接着问道:“你吃了没有啊,灶上我还给你热着饭菜呢,还有那老虎呢?怎么没看见。”
周烈见她这般问起便说道:“我早吃了,不是说过要是太晚不用给我热饭菜的。至于那老虎我怕兰儿在家吗,那头老虎又被我一刀砍掉了脑袋全身血淋淋我怕吓到兰儿了就放在外面。”
周烈又问道:“常哥儿呢?怎么样了,可还好些了?”
王蕙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见他问到常哥儿便回答道:“嗯,听兰儿说好多了,我正打算要是还等不到你我就去常哥儿那看看。”
周烈接着道:“常哥儿什么都好,就是身子太弱了,唉,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吗?当初就不该同王伯学文的应同我习武多好。”
他在这埋怨,王蕙却不理说道:“说什么呢?学文怎么了?学文有什么不好?难道像你一样啊?”
周烈见她这么说便又说道:“本来就是吗,你说说常哥儿身子这么弱以后还怎么得了啊?就说这次吧,常哥儿只不过是读书读到半夜没关窗户,居然就感染风[寒了昏倒了,要不是那天我刚好从山上下来看见他房还光着灯前去看看还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呢?”
王蕙听丈夫这样说道心里也觉得他说得没错,可是大秦朝虽却也是以文为尊以武为次的,小姐虽然只是想让常哥儿平凡的安定的度过一生,却也是觉不可能让他成为一个武夫的,所以王伯教常哥儿习文却也是没错的。唉,这真的是叫什么事啊!
周烈见妻子不说话显然也是认同他的观点的,但是他也知道原因所以就没往下说了。便叉开话题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把中间那堵墙给拆的好,两家又离的这么近。要不是当初我们来得晚,再在建房的时候依着那堵墙建的,到后来王伯也不同意我们把它拆了,说什么要让常哥儿自己独立的。”
王蕙默而不语,周烈却说道:“可是现在常哥儿那身体实在是让人揪心啊,以前还好点至少有王伯在,可现在王伯也过逝那堵墙实在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你说呢?”
王蕙见丈夫这样说道,便也就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