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一听清照二字,便笑道:“原来如此,是那丫头来了,怎么以前没通知我呢?”
德成道:“是清照小姐说不要通知您的,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
李儒哈哈大笑道:“什么惊喜,不过是看中了我那些字画罢了,那丫头那次来不祸害我书的里的那些字画,哈哈……”
“爷爷,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哟。”李儒正大笑间突然听到一少女的声音传来,那少女的声音真是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一般,动听极了,就连王常这听惯了现代流形歌曲的耳朵,也为之一竖。
王常转过身来一看,只见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大约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那男子大概就是所谓的醉月楼的老板吧?这人长相倒跟李老头有七八分相像,只是这人怎么看着像个读书人呢,满身的书卷之根本不像是那种市侩狡诈的无良老板呢?
而那妙龄少女则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是柳叶眉,瓜子脸,肤若美瓷,唇似樱花,明眸皓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亭亭玉立,杨柳细腰,当真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绝色美人……哦不,是绝色小萝莉啊!
只见那少女轻启朱唇道:“爷爷怎么老喜欢再背后说清照的坏话呢?难道爷爷不喜欢清照来您这儿吗?”
李儒顿时有点尴尬了,只好说道:“那能呢。爷爷怎么会不喜欢清照过来呢?只是刚才一时说错话了。哈哈……好了,清照还不快快见过你许爷爷和王常小哥。”
“是,”李清照笑靥如花的说道,同时又对许国忠一礼:“见过许爷爷,许爷爷的身子还好吗?梦儿妹妹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
许国忠也是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丫头当真是越长越俊俏了,你许爷爷身体一向很好,就是你家爷爷死了我还能活个十年八年的,哈哈……只是梦儿那孩子的身体就弱了些,唉……今年春天又病了一场了,不过现在好多了,要是她知道你来了还不高兴坏了。哈哈……”
李清照显然是对于许国忠的说话方式见怪不怪了,只是听道梦儿又病了就不由又问道:“梦儿妹妹又怎么了,怎么又病了呢?”
许国忠道:“没事,那丫头是不小心感染点风寒,现在已经好多了,到时你再去看看她吧。对了还不快见过小王,我们可不要冷落了小王啊。哈哈……”
李清照笑了笑对王常一礼,说道:“小女子见过王公子,刚才只顾和许爷爷说话没注意公子,还望公子不要介怀。”
王常连忙也是行礼道:“小姐客气了,是王常不该冒昧来访才是,怎可怪小姐呢?”
“王公子客气了,”李清照对他的回答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又对李儒道:“爷爷你跟许爷爷在说什么呢?怎么老远就听到了你们的笑声呢?”
王常见她只是笑了笑,便知道她可能知道了他刚才一直在盯着她看,以为他是个好色之辈不愿与他多打交道。唉……我真是冤啊!我只不过看到美丽的事物多看上两眼罢了,唉……要这样吗?
算了算了,不要忘了我今天来的任务,便又笑着对从一开始就没说话的李明礼,说道:“小子王常见过李三公子。”
李明礼从刚才一直是笑着看着大家的,他刚才也观察过王常,发此人长像不过清秀,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好像自己父亲跟许叔对他都很有好感的样子,便又观察了一下,谁知这小子居然一直盯着清照看了,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谁叫自家侄女长的跟天仙似的,这小子又未及弱冠不盯着她看才怪了呢。
可刚才清照对他行礼他却并没有过多的高兴与兴奋,也只是很平常的回礼,清照对他不冷不淡的他也没有过多的纠缠着她,而是马上又转过身来同自己打招乎,嗯,此子可能不像表面上那么平凡吧!
便也回礼道:“王公子客气了,你是家父的朋友,在下可当不得你这一礼啊。”
王常刚准备说话时,李儒就开口道:“是啊,王小哥,你与我同老许都是忘年之交,怎可对他们晚辈先行礼。”
便又对李明礼叫道:“明礼,还不赶紧拜见叔父。”
这下王常跟李明礼都傻眼了,王常刚才那完全是客气,他想他必竟是有求人,所以何不干脆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呢?可谁知这李老头居然居然叫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向一个十几岁的人叫叔父,这个真……也挺好的,嘿嘿,咱还没有过这么大的侄子呢,而且倒时说起话来也是可以占便宜的。哈哈……
如果说王常那边是心怀不轨的客气话,那李明礼这边则完全就是客套,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给他来这么一手,但父亲的话他又不能不听,便正要躬身行礼……
“爷爷,你怎么能叫三叔跟王公子行什么叔父礼呢?”那边李明礼正准备行礼,这边李清照便开了口,她可不想自己三叔向一个陌生人行礼,而且这人还很好色,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看,要不是爷爷跟许爷爷要自己同他打招乎,自己都不想理他。
李儒不由笑问道:“为什么啊?王小哥可是你爷爷跟你许爷爷的忘年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