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见众人这般热情,便立刻拱手向众人道谢,道:“多谢诸位……多谢诸位,在下替这对姐妹谢谢诸位了,若是那位稍有闲瑕可否劳动他去为在下请一大夫过来,当然这车马之资由在下出,还请各位多多帮忙。”
王常一说完,便有一位中年汉子叫道:“公子这就小瞧人了,我等虽然不能像公子这般帮助这位姑娘,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还是可以的,不就是请个大夫吗?怎敢劳烦公子出什么车马之资,某这就前去替公子请来。”
王常见那位说话的中年汉子就要去请大夫,便朝那汉子拱手大声说道:“如此就多谢大叔了,那到时请大叔同我们一起在棺材铺会合。”
那位中年汉子也是拱手回道:“一定,到时某若晚到还请公子稍待片刻。”
王常看着那汉子离去的背影,心中顿感叹道:还是古代人的心思单纯啊!要是现代,那可是连老人摔倒都不敢去扶的。虽然他们可能并不能真正的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们拥有一颗古道热肠的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华夏民族吧!
王常拍了拍陈月的后背,道:“月儿,还不快同周围的人道声谢吗?”
王常又拍了拍她,可她还是没反应,便低下头一看,原来陈月已经睡着了。看着陈月那稚嫩而又憔悴的脸庞,王常又是叹了口气,这种年纪本应该坐在明亮的教室的还在上初三初二的年龄,可她却……唉……
王常也没打扰她,只是叫了两辆马车过来,一辆放置陈父,另一辆坐着他和陈月姐弟。到是棺材铺,王常买了一幅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的棺材,又吩咐人去买冥衣冥纸等物,再稍等了一会,那汉子果然请来了大夫,便请那大夫上车为陈季常看病,最后大夫看了一下,又施了两针也是说没什么大事,只是身子弱感染风寒罢了,吃几味药就好了。王常这才放下心来,便付了医资又请那大夫回去,又转身拱手对那汉子道:“多谢大叔了,在下王常,那未请教大叔高姓大名?”
那汉子也是个爽快的人,意道:“公子客气了,相比于公子高义某家所做实在算不得什么,某家也没什么高姓大名,公子要是不嫌弃就叫一声我赵和吧。”
王常便又拱手对那汉子道:“原来是赵大叔,今日不是好时机,若待来日在下定当请赵大叔痛饮几杯,赵大叔以为如何?”
赵和也是道:“对对对,今日确实不是好时机,待来日某家定要与王公子痛饮几杯。哈哈……”
刚笑没几声却又想起这种时候可不能笑,便顿时止住了笑声。王常刚才还担心赵和的笑声会把陈月姐妹惊醒,担可能或许是她们太累了,赵和刚才的大笑并没有惊醒她们,王常也是舒了一口气,笑着对赵和道:“那就这样说定了,现下在下还要帮助这对姐妹安葬父亲,就不能招呼赵大叔了,还望见谅才是。”
赵和却道:“王公子这就客气了,某家一粗人要公子招乎什么,公子还是快帮助这对姐发妹的父亲下葬要紧。”
王常道了一声放谢,刚好那买冥衣冥纸的人回来,王常又便安排了一会……就这让人抬着陈父到城外下葬去了。
“醒醒……醒醒……”
陈月迷迷糊糊的听道有人在叫她,是小妹吗?便迷迷糊糊的道:“小妹别闹姐姐再睡会……”
王常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丫头应该真是累了,但是这陈父马上就要下葬又不能不叫醒她,便再次轻轻的摇着她的身体道:“醒醒,月儿醒醒……”
陈月一听那声音又来了,真要再说让她再睡会,可一听‘月儿’这两个字不禁一惊,她妹妹一直是叫她姐姐,而父亲也只是叫她月娘,什么时候有人叫我月儿,便睁开眼一看,顿时大惊,连爬起来急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竟劳动主人亲自叫醒奴婢,该死,该死,还请主人恕罪,恕罪……”
王常看着惴惴不安的陈月,连忙的轻声抚慰道:“好了,我不说过吗,不要自称什么奴婢,也不用叫我什么主人,还是自称月儿。好了,现在你父亲就要下葬了,快同你妹妹去见最后一面吧。”
陈月红着眼看着王常道:“是主……公子,多谢公子了。”又看着也熟睡的妹妹,便含着泪水过去叫醒了妹妹。
陈静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姐姐,父亲的病好了?”
陈月看着妹妹无言以对,只是红着眼道:“小妹乖,父亲以经……”
王常一听顿时也红着了眼,便对陈静道:“你父亲已经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以后的日子就只能靠你们姐妹自己了。”
陈静一听,顿时什么都明白父亲是死了,她没有哭也没闹,必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的心智早已不是一般的十三四岁小孩能比,便平静的对王常问道:“不知公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王常也是很诧异这小女孩居然这般平静,但是还是柔声道:“我以后就是你你们的哥哥吧,你们以后就跟着我吧,由我代为照顾你们吧。”
陈静一听很是诧异,便转过头去问姐姐,那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