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字还是那么得好!不过这三个字里面我看那‘居’字最好了。”李清照在一旁笑道。
王常在一旁看到也是大为惊叹,道:“李老先生这几个当真是端庄雄伟,气势恢宏,骨力遒劲啊!佩服,佩服,实在是佩服啊!”
李儒手抚着胡须道:“小哥过誉了,只要小哥喜欢就好,哈哈……”
“老师的书法又更进一步了,这字真是丰腴雄浑,规中见逸啊!请老师也为学生写一幅字吧!”丁颛看着桌上那三个大字也连声惊叹的拱手朝李儒说道。
冯习文看着那几个字也是道:“文优先生的字真是让人佩服!”
许国忠也道:“我看着也觉得不错,方方正正的,想不到你这老家伙还写得这一笔好字啊!怎么以前没见说过和写过呢?”
李儒今天可能有点高兴,便先向冯习文道:“冯先生过誉了!”又答应了丁颛,才同许国忠说道:“你这老东西看得懂吗?我就是跟你说也是对牛弹琴,我干吗要找那不自在。”
许国忠也不介意,笑道:“也是,相比于用手写字我还是觉得拿着更舒服些。哈哈……”
李儒也对他摇头笑了笑,便又对王常说道:“这幅字小哥是就可以拿去的,只是却不能这样白白的拿走,应该有点表示才对,你说是不是啊,老许?”
许国忠知道又来,也是笑道:“对对对,小王不能白拿人家的字不表示。要表示的,一定要表示。”
我去,有没有这样的,不就是请你写几个字吗?居然还要什么好处,这心也太黑了吧!便道:“李老先生取笑了,我王常贫穷小子一个能有什么表示啊!请老先生放过我这一次吧!”
李儒也只开玩笑而已,这次他还真没想从他那要一坛子酒,便又道:“可是老夫一般很少为他写字的,要不你想个问题难倒老夫怎么样?”
丁颛也道:“对,王常,我老师可不般很少为人写字的,就是我们这些弟子也是很难求到老师的字的,你得想个方法说服老师让他把这字送你才行。”
许国忠又笑道:“你要是实在想不出来就直接送一坛子瑶池机露就好了,我想这老儿一定很愿意的。哈哈……”
冯习文虽然很想帮王常,但无奈自己学本就不高,便只能对王常投以爱莫能助的眼神了。
这也太坑了吧!都是老熟人,怎么还搞杀熟呢?这李老头真是一个无良老人,人说老小老小真是越老越像小孩子。我该想个什么方法让这老头把这字送给我呢?要不再跟他聊聊兵法上的问题?算了吧!别到时又聊个没完没了,我可是不想那样的。啊!对了!
王常是潇洒一笑道:“那我出个对子请老先生对对吧!只是一条,这对联的平仄对偶都要恰当。”
李儒今天是有心有折服他并道:“可以小哥出联。”
丁颛笑道:“王常,我劝你还是换一个吧,老师当年可也是杭州第一才的,你出个对联请他老人家不是自找没趣吗?”
李儒只是笑而不语,而王常也是很自信的说道:“小子现在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能难得李老先生,所以也就只能打以前想不出来的对联请老先生来帮忙了。”
李清照只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才不相信王常难想出什么办法难得自家爷爷呢,更不要说一个对联了,并只是看王常又怎么输给自己爷爷一坛酒罢了。
李儒笑道:“小哥客气了,小哥都想不出来对联想必一定是什么千古绝对吧!哈哈快些说出来吧。”
王常诡异一笑,道:“那好您听好——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额,众人皆是一愕,这是用得天然居三个字了,而且这联的意境也是很不错,最难得的是居然是可以反过来来念。李儒跟丁颛与冯习文和李清都快迅得在想用对个什么下联才好。
看到李儒沉思,王常心中暗笑:这联子你要是能对出一个绝对完整的下联来那简直是不可能,这上联一出曾也有过无数的能人和对,但要吗是平仄不当就是对偶不当,所以这完全就是一个千古绝对,本来这联子我还打算留着用作天然居的招牌呢,既然你们要找虐那就不要怪我了,嘿嘿……
良久,李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小哥这联老夫是对不出来了小哥把这幅字拿走吧。”
丁颛也道:“这真是绝对了!我也是想不出来。”又对还在沉思的李清照笑道:“清照不是才学过人吗?可是想到下联了?”
李清照也是摇了摇道:“这上联真是千古绝对了,您跟爷爷都对不出来我就更不可能了。”说完看王常的眼神却也有了点变化,以前以为这人不过是个懂点兵法与做生意的厚脸皮的人,没想到他还有点才学,看来是自己小看他了。也是爷爷看重的人怎么可能就只能那点本事呢!
冯习文想了一会也是想不出,便不想了,心道:贤弟还真是个奇人啊!杂学颇多不说而且还都很精,就边这才学也是这么好。
许国忠却不管这些,他看到王常出了一个对联居然难道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