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礼这是又问道:“不知道这张纸叫什么名字啊?还有,能不能请叔父也给我的醉月楼也画一张啊?”
王常呷了一口酒,叹了口气,道:“这张纸叫宣传单,至于帮你醉月楼画吗——还是等会吧。我画这一张宣传单可是好几天都没睡好过了,唉,当真是心力憔悴啊!”
李明礼看王常这今天虽然是红光满面,但是眼神中却也有掩饰不住的疲劳,便笑道:“那就这样说好了,等叔父什么时候休息好,就一定要帮我也画一张的。哈哈……”
……
“……,今日喝得尽兴……哈哈,就到这里了。小哥,我们明日再来。”
看着李明礼扶李儒登上马车,王常是心中抽搐啊!这几个家伙实在是太能喝了,整整十坛子瑶池仙露啊!他们都是怎么喝下去的。那可是一百斤啊!哦,我真不敢相信他们这群人的胃怎么难不难受得了啊,呃,好像忘了我也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了……
许国忠在他府上的下人的搀扶下,也是满面通红的走过来对王常说道:“小王啊!今……今……今天喝得不错,哈哈……痛快,好……好久都没这么……痛快过了。哈哈……我们明天再来……再来……”
王常笑道:“您还是先回家去吧!”
……
朱全赋也是满身酒气,道:“王常啊,你真得不考虑一下到我手下来当兵吗?我看你是个好苗子,将来的成就一定是会比我强的,考虑一下吧。”
王常笑道:“多谢您的好意了,只是我现在真的还没从军的打算。哈哈,等我什么想要去从军了您可一定要收留我啊,哈哈……”
朱全赋也不再勉强,道:“那好吧,我把我手下那个参谋的位子给你留着。”
王常又是谢过他的好意,心中感叹,“又送走一个啊!”
这时丁颛在丁鹤年可以说是相互搀扶的走过,道:“王常啊,你……以后还是多花点时间在做学问上,这些为商之道的什么……还……还是让家人来做就行了,你是个好……苗子,我很看好你的,哈哈……以后记得帮我多管教一下我家鹤年,他……他跟你差他太远了……”
丁鹤年也满脸通红道:“以后还要向王兄多多请益。”
王常拱手笑道:“丁先生抬举了!”又对丁鹤年道:“鹤年兄过誉了!”
这时张玉堂也走过来道:“王兄大才,实在是非玉堂所能比与的以后王兄能允许玉堂到贵府上多多请益。哦,我与鹤年兄等一干士子也厚颜结了一个诗社,到时请王兄也一定要参加。”
王常拱手笑道:“玉堂兄那里话,王常可当不得你这般称赞。哈哈,至于那诗社,小弟我看我还是不参加了吧,小弟我本身没什么才学,而且对于诗词之道可没什么太大的研究,哈哈,还请玉堂兄见谅才是啊!”
张玉堂也是拱手道:“王兄那里话,你的才华那是连文优老先生都叹服的,怎么能说没什么才学呢?莫不是看不上我们吗?请你一定要参加,明日我就与鹤年一起写个帖子过来王兄不要看不起我们!”
王常心中发苦,他虽然是了原王常的记忆,对这什么五经六义的也都懂的,可是他现在可没想过要再往那方面发展了,他现在只想做个成功的商人就行了,好好的,干吗又要去念那些之乎者也呢?但是现在还不能拒绝了,这必竟是知府公子与省长公子的面子,要是拒绝了,呵呵,那玩笑可开大了。
便只要苦笑道:“那小弟加入吧,只是小弟先说明,我对诗词之道真没什么大的研究的。”
张玉堂才不信他的鬼话呢,这王常表面上什么时情都是说是不行的,可是一经深谈之后,才知道那完全都是骗你的,人家那完全是谦虚之词。他要是越懂什么,他一定会说他越不懂,唉……此人真是一个至诚君子啊!
要是让王常知道张玉堂在感叹他是什么至诚君子的话,他一定是会做梦都会笑醒的了!他对于跟他们所聊的那些什么建筑啊,兵法啊,绘画啊,书法啊什么的,那全都是在图书馆与网上看到。要说他知道,也是只知道一点,但是大多是一知半解罢了,说高了,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说低了,只不过是能跟别打打嘴仗而已,他是绝不会相信他也会被人称做什么至诚君子的。
看着八人都走了,王常是松了一口啊,不容易啊!今天真是不容易啊!我今天又不知道又死了多少脑细胞啊!为什么跟你们在一起聊天,一定要谈什么兵法啊,建筑啊,绘画啊什么的?应付你真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啊!
他在感叹应付他们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而他们却也是深深的被他的学识所震惊了,他们这些人可以说是差不多站在这个时代的顶尖人物,可是王常却能在他们所擅长的领域里都能折服他们,而且年岁不还这么小,怎么能不叫他们吃惊呢!
“好了,他们八个人总算是全都走了,我也该去看看兰儿她们了,不知道现在她们又在干什么呢?”看到已是华灯是早早挂上了,王常站在天然居的门口轻轻的笑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