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辛苦你了!你现在就回去吧,到时候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了。”王常跳下马车笑着的对一旁和郑和说道。
郑和笑道:“常少爷客气了,小的没什么事,还是在这儿等您就好了。”
王常笑道:“可别这么说了,别到时候兰儿她们要出去可还得你帮忙看着,我一时半伙是回是回不去的。你还是先回去吧。”
见王常这么说,郑和也不再坚持了。
“请问兄弟,贵府张大人在家吗?”王常一脸温和的看着门前的两个家丁中的一个问道。
那家丁大约也是二十来岁,模样也很普通。忽然突见一个头戴方巾,身穿淡蓝色儒衫,脚登青云靴,手里提着一坛正是市面炒得很火的瑶池仙露的年青士子。不禁连忙行礼道:“不知这位秀才找我家老爷有什么事?”
王常见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是位秀才,也不觉得奇怪。因为他今天可是专门的的把秀才的标志——方巾,给戴上了,虽然以前他是不大喜欢戴上的,必竟他还是是现代人思想,还是不喜欢戴帽子。但今天是要来见他的座师,就只能给戴上了。
王常微笑道:“小生今天是特地来拜访老师的,不知他老人家可在家?”
那家丁也是笑道:“我们老爷倒也是在家,只是我家老爷一般是一见外客的。请您告知您的名讳,好让小的进去通禀一声。”
王常也意,就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那家丁又请他先到门房歇息,王常也就笑着应了下来。
王常还没等多久,就见那家丁又来了,态度比刚才更恭敬了,道:“请王秀才随小的来,我家老爷请秀才您进去。”
王常就又随他进了这张府内院了,这一路走来,那自然又是什么厅台楼阁啊,雕梁画栋的什么的,看得王常又是心中大叫,我一定也要买一座这样的院子,真是太会享受了!嗯,话说,我这位座师不会是个贪官吧?
怀着这样的疑问,王常很快随那家丁来到了张府后院的客厅。
来到客厅,见厅堂上正坐着一位在低头品茶的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老男人,这老男人倒也是面如冠玉,一脸正气的,嗯,还留着三缕漂亮的胡须,远远望去倒真是一个中年老帅哥啊!而他右边下手坐着的正是那日前来替他恭贺的张玉堂,而张玉堂也是在学他父亲,慢慢的品着清茶。
那家丁只是停在门外,轻声的叫道:“老爷,王秀才来了。”
张玉堂一听,连忙放一茶杯,迎了出来,拉着王常的手道:“可把王兄给盼来,哈哈,弟今天真是不胜欢喜啊!
”又小声的在王常耳朵道:“本来弟想出去迎接王兄的,可是家父不让,而且家父对兄长好像有考校的意思,兄长可要小心啊!”
王常见张玉堂说着说着居然都叫自己兄长了,当下也是小声微笑道:“多谢张兄,来日在下请张兄好好的喝一杯。”
那边张明和也抬起头,放下茶杯,道:“可是王常过来了?”
王常虽然知道这人可能要刁难他,但也是不敢怠慢,连忙走进去,把酒放在一边行礼道:“学生王常,见过老师。”
张明和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起他这个曾经想收为弟子的学生起来,发现他现在好像比一以前倒是更儒雅,深沉了,而气度也更加沉稳了。
“嗯,不愧是老夫看上的弟子,就是应该有这气度。只是这小子听说现在才学很高了,好像连慎之兄都是承认他自己比不上他,而且居然还能得文优先生的看重,就连他老人家想收他为徒都被他给拒绝了。看来我得好好考校他一番,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才学。”
便清了清噪子,道:“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忙着办什么酒楼,可有此事啊?”
王常知道来了,赶紧道:“是,老师。学生最近确[实]开了一家天然居。”
张明和便又笑道:“那功课学业可曾丢下?”
王常连忙道:“不曾,学生最近一直在刻苦用功,不敢有丝毫懈待。”
这话倒时说得没错,他最近两天倒真是一直的刻苦用功的看书,不过只是应付您老人家罢了。否则,打死他也不去看书的,与其呆在那儿无聊的看书,还不如花时间逗逗兰儿她们,或是给她讲故事来得有趣。
张明和又眼一咪,道:“很好,你能在办闲事时还不忘学业与功课这很不错。既然这样,那老夫就来考考你,看你最近有多么用功。”
“父亲,王兄今天初次来家里拜访,这考校之事可否留到下次。况且,王兄今天可是带了您最喜欢喝得瑶池仙露,是不是先喝酒再说呢?”
张玉堂见自己父亲真要考校王常学问什么的,赶紧的出言打断道。虽然他也很佩服王常的才学,可是父亲不一定要考校他才学上的事啊?他还可考校一下他科举考试上的学问啊。要知道这才学跟科举考试学问那可不一样,才学需要一定的天赋与努力,而学问则完全只能靠努力了。必竟天下有天赋,有才学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他之中真正能完全考过科举的却没几个。
张明和听瑶池仙露几个也是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