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兴兄,你看,这就是我们的诗社——西湖书社。”张玉堂笑着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座诗社替王常介绍道。
王常点了点头,这诗社就是建在西湖边上,叫西湖诗社也倒时真会利用,这诗社的大门建得也颇为不错,居然让人一看上去,就有一种浓厚的诗卷味。而这诗社的旁边倒也有些年青的读书人在抱着书卷苦读,也还三两好朋在一起吟诗做对的。而且这旁边居然还有的卖笔墨纸砚的小摊小贩,嗯,看来当真是那里有需求,那里就有市场啊!
张玉常又接着笑道:“走,子兴兄,我们现在快进去吧,说不定鹤年已经早就到这里了。再过两天这儿就又要举办一声诗会了,到时子兴兄可一定要来的。”
王常笑道:“那好,到时我一定前来,只是不知这诗社可以不可带家人过来呢?”
张玉堂笑道:“当然可以了,子兴兄想带谁来就带谁,哈哈,我们快进去吧。”
张玉堂带着王常刚接近诗社的门口,就有眼尖的士子看见了。连忙上来打招呼道:
“张社首来了。”
“玉堂兄有礼了。”
“张公子有礼了。”
看着不一会儿,自己就与张玉堂被众人围在一个圈内,王常只暗感,这张玉堂当真是好本事啊!居然有这么粉丝,不过,怎么没一个给我打呼啊?咱长也不错吧?虽然咱一直信奉低调才是王道,可是也不喜欢被人无视啊!
这张玉堂倒也真是君子,看到众人只顾着跟自己打招呼而不理王常,就怕王常生闷气,便笑着大声的对众人道:“众位社友,今天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位非常有才学的新社友——王常王子兴。这们社友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请他加入的,你们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题都可以来找他,他可是一位非常博学多才的大才子,就连我与鹤年兄都是远不及的。”
众年青士子一听,都是一惊,这张社首与许鹤年那可是整个诗社公认的最有才华的两个人了,这人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张社首这般介绍他,怎么以前杭州城没听过这儿的名头啊?难道是外省的才子吗?便纷纷问道:“请问这位王兄,是那里人士?”
王常虽然觉得张玉堂的介绍不好,居然说什么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你们当我是百度啊?再说咱本身就没什么才学的,好好找我干什么啊!但是一想他们都是一群官二代或是富二代的,也就含笑的接受了,必竟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身份,我想他们应该是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自己的。见他们问自己是那里人,便含笑道:“在下乃是杭州城人士。”
众人一听,有人就忍不住了疑惑了,这杭州城里凡是有点名气的士子基本都加入了西湖诗社,怎么以前就从没听这他这人的名字呢?当下就有一人站出来问道:“王兄你好,在下马钰马实甫,刚才听张兄介绍王兄说你的才学远远的高于他与鹤年兄,那在下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以前这杭州城内就没听过你的大名呢?”
王常还未说话,张玉堂就笑道:“实甫难道不知道天然居吗?”
马钰对张玉堂的态度很恭敬,见他问自己,便老老实实面带钦佩的回答道:“当然知道,那天然居的主人当真是一位有大才的老先生啊!那四幅对联完全可以说是千古绝对啊!在下倒也想拜在那位老先生门下学习呢。”
王常面色有点古怪,虽然听出来你是很钦佩我,夸张我了,可是这老先生是什么意思啊?我看着很老吗?
张玉堂大笑道:“天然居开业那天,实甫没去看吧?哈哈,老先生?哈哈,那可不是什么老先生的。”
马钰见张玉堂这般大笑,不由问道:“在下那天有事确实没去,只是这天然居的东家不是什么老先生吗?在下还以为能想出如此千古绝对必定是一学富五车,博学多才,见识远卓的老先生呢。”
王常脸就更古怪,这小子原为居然是我的粉丝啊!可他怎么连自己崇拜的对象的年龄都不搞清楚呢?唉,这粉丝怎么是不专业啊!
而张玉堂听马钰那般疑惑的说道为,顿时就去看了看王常的脸色,发现他只先面色古怪,然后又在唉气,不由笑道:“你以为的那位老先生啊,就是我们的王常王子兴兄了。哈哈……”
马钰听后有点惊讶,顿时脸色就尴尬通红,连忙对王常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知原来王兄竟然就是那天然居的主人。刚才小弟对王兄多有冒犯,还请兄长不要原谅才是。”
这时旁边的众人也是一脸一吃惊,他们这些都是没去过天然居开业那天的,所以都不知天然居的东家就是王常。本来他们对什么天然居是绝对不会去,只是王常出得的那四幅对联实在太妖孽了,凡是只要自认为有点才学的人绝对都会认真的去思索一下那四幅对联的下联,可是只后结果绝对都是一样‘千古绝对’但然了,他们也曾到过天然居去问那里的伙计,他们东家是谁,只是那个时候王常正忙着在家里温书想着怎么应付张明和呢,所以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见到过王常的,而从天然居伙计的口得知的那都是什么‘我们东家他老人家是多么多么的,我们东家他老人家是多么多么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