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王兄,这是小弟刚刚写出来一首新词,想请王兄帮小弟看看。呵呵,”又是一个年青的士子捧着看自己刚刚新作出来的词来到王常面前。
还来啊?这都什么多少次了?我去,这偶像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啊?要不是咱是文科出身,又刚好喜欢看点书什么的,这不马上就被这群家伙的折磨死了吗?不行了,不行了,这真是要那我的老命啊!便对那满脸期望还在傻笑的士子小心的说道:“那个,话说,我们是不是该去月香楼了?”
这时,张玉堂也刚刚放下手中的笔,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笑道:“不知不觉竟然就已到酉时了,哈哈,各位,我们是该去月香楼了,哈哈,子兴兄可是等不及要去见若曦姑娘的芳颜了,说不定今天晚上子兴兄会与我们上演一出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呢!可们可不要做不解风情之人担隔子兴兄的大事啊!哈哈……”
众人也是都放下手中笔,笑道:“玉堂兄说得是,想那若曦姑娘的乃是天仙化人,我等实在是折服不了。但是以王兄之才,却是足已折服她们的。”又都朝王常拱手笑道:“今晚子兴兄可要为我们男儿争一口气啊!”
那个正递着的自己新作的士子也是有点脸红的收回自己的大作,笑道:“是是是,我早就看那若曦姑娘不顺眼了,不就是凭着自己长得好看点吗?竟然敢视我等男子于无物,实在太气了人。今晚子兴兄一定要好好的折服她,叫她看看,我等男儿岂是能让她一女妓所看轻的。”
众人见这位士子这般反应,皆是大笑道:“定公贤弟是不是受了那若曦姑娘的讥讽过啊?哈哈,竟然有这么大的怨气。哈哈……”
那叫定公的士子满面通红的羞愧道:“确实如此!唉,当初小弟曾捧着自己的新填的一词想去打动她的芳心,然后再跟她商量想为她赎身从良的事。可是那知道,那天我居然连若曦姑娘的面都没见到,说什么她病了,本来这也没有什么,我还打算买些东西去看看她的,可谁知道,我这刚准备走,就看见她正要登台表演。气得我是当场是恨不得想当面质问她,为何敢这般轻我吕岱吕定公。从那以后我也是再也无颜找过她了。”
众人又是一场大笑道:“你小子竟然这般大胆,居然都打起若曦姑娘的主意了,太无耻了,竟然都不跟兄长们商量商量,完全是活该啊!哈哈……”
王常也是笑道:“定公不必把这件事挂在心上,天涯何处无芳呢!想那若曦姑娘既然看不上定公,那定公何必为她置气了呢?我辈之人还是应该存有四方之志,岂难与一女妓置什么气呢?”心中也是叹了一声,那什么若曦姑娘的就不对不起了,哥这是安慰人,可不是有意要轻视你的。话说你究竟长成什么样,今天整个下午都听他们是如何的谈论你的美貌的,难道你还有兰儿漂亮不成?
吕岱一听,眼中一亮道:“子兴兄当真大才,天涯何处无芳草,妙啊!哈哈,子兴兄说得对,我辈之人自当应存四方之志,岂能同一女妓置什么气。哈哈,多谢兄长!”说完是朝王常作揖一拜。
王常连忙去扶他,笑道:“定公这就见外了不是!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多礼呢?哈哈,只要能帮到你了,作哥哥干什么都可以都可以的。”
那吕岱不过是一十六的未成人少年,见王常这般关心自己,不禁热泪盛眶的道:“多谢兄长了,小弟实在感激不禁。”
呃?我这也没干什么啊?怎么就激动得哭了呢?但还是笑着道:“定公这不也见外了吗?自家兄弟说什么谢与不谢的。”
那边张玉堂于众人都是起身朝王常拱手道:“子兴兄当真了君子也!”
呃?我做了什么吗?难道是我得霸气又出现了吗?嗯,看来我一直忽略了一严重的问题——我也是有王霸之气的。这不,我自己都没干什么,就有四方小弟云从响应了。哈哈……
但是他还是也连忙拱手道:“诸位谬赞了。哈哈,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月香楼好好的喝上一杯才是,总是呆在这里也是会无趣的。”
张玉常见王常这么说,也是笑道:“子兴兄说得是,我们还是刚才快到月香楼去吧,要不就赶不上若曦姑娘的表演的了。哈哈!”
王常心中也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总算了结束了!与这些人结交我可真是那出十二万分的精神,基本上是有问必答,就算是给不了他们满意的答案,那也是会给他们想办法的,这一天绝对又是死了不少脑细胞,大脑真是超负荷运转啊!显些都有当机,死机的危险的了。
不过效果不错,这些人大多是都可称兄道弟了,哈哈,这其中居然大部分都是官二代与富二代,哈哈,真是收获的大大的啊!哈哈,特别那个马钰,居然是按察使的儿子,那可是本省的二把手啊!专门管一省刑狱的事情,这样一来我不跟这一省军政法三司的最高长官都打上交道了吗?看来我人品不错的啊!居然这么顺利的跟他们都可以打上交道。
嗯,这其中还有几人的身份也是不寻常的,像是那个姜公辅,他父亲也是本府的的同知,是杭州府的二把手,还有那个吕岱,他父亲居然是这杭州城是开绸缎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