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王常心里却是大骂,这尼玛怎么这么狗血啊!这怎么有点像那卖油郎独占花魁的桥段啊!不是古代青楼都是这样的吧?
那马钰见王常并没有什么反应,就又说道:“那玉姐儿醒来知道后,也是曾大哭大闹过,但是没过多久就也就看开了,正是开始接客了。过了两年,那柳妈妈因为得了恶疾就去逝了,而她临终交待把这月香楼传给玉姐儿,所以这玉姐也就从十八时就开始接手这个月香楼了。这女子倒也是有一番魄力与手段,他先是惩治一下这月香楼不服的刁奴们,又是后来摆平了上门来闹事的波皮无赖,还曾培养过几代的花魁的,到如今这整个浙江省也是都知道这月香楼的名声了。怎么样?子兴兄,这女子还算不错吧?”
王常点了点头,笑道:“嗯,这女子倒也是个有能力的人!”
张玉堂笑道:“何止有能力啊!还是相当的有手段呢,你是不知道啊,这月香楼可是曾经不是只有一两个人在打她的主意呢!可是却一直没能让谁得过手。”
王常笑道:“哦,那这女子当真是厉害了,她一无根之萍之人,无依无靠得居然能走到今天,也确[实]是不容易的。”
马钰笑道:“没错,这女子也是挺心善的,听说她收过来的女子全都教她们读书写字什么,而且从不逼迫她们什么的,若是有个别女子想要从良了,她不会阻拦还会送上贺仪一份。而且已前的几个花魁都是自愿从良的,嫁的人家也是不错,所以这从这儿出去的姑娘个个对她也是感恩戴德的,她的人脉也就相当还不错,也就没有人敢用强什么的。”
丁鹤年笑道:“当然了,要是子兴兄喜欢,真得要把她收做自己的禁脔的收入房中的话,小弟倒也是可以做一回恶人的。”他知道这王常这人将来一定是会大富大贵的,必竟能得到师公与许老将军,父亲他们的赏识,再加上他本身确实是有惊人才学,若是能趁他还没有完全发迹之前好好的结交一番,这对自己将来绝对是有很大作用的。何况不就是一女妓吗?没人得手那只不过是因为那些真正的达官显贵之家的人太过注重名声,不愿意招惹罢了。而且她都是一个老妓了还有几年看头,便也就没人真正的下过手。要是有谁真的下手也是不会有人说什么,必竟谁会真一妓女做计较呢?
马钰也是哈哈一笑,道:“对对对,若是子兴兄真有此意,我等一定帮你,哈哈……”
这时吕岱也跑过敬酒,马钰这般大笑,就笑问道:“马兄这是怎么了?什么这么开心啊?”
马钰笑道:“你好好你那桌喝酒,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能难你还想当什么陪酒之人吗?哈哈……”
吕岱对他的玩笑也意,笑道:“我来这里是想向子兴兄敬一个酒的,呵呵,今天下午要多谢子兴为小弟评点诗词了。”
马钰一听也是连忙倒了一杯酒,向王常敬道:“今日多谢子兴兄的指点之恩了,小弟无以为报,就请兄长饮下这酒水酒吧!”
那边吕岱叫道:“哎哎哎,马兄怎么可以抢在我前面向子兴兄敬酒呢?我可是先来的。”也是赶忙道:“这日实在是多谢子兴兄的指点这恩了子兴兄饮下这杯水酒,已全小弟一番心意。”
那边张玉常与许鹤年也是连忙倒了一杯酒,道:“多谢子兴兄指点大恩了饮下这杯水酒吧!”
那边邻桌的几个人也是连忙朝这边敬酒,道:“多谢子兴兄了!”
他们这一番举动要是在诗社中倒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在这青楼之中,他们这边忽然是闹出这么大的多静,于是这二楼的嫖客与妓女纷纷朝这边望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王常本对那许鹤年与马钰的主意还是挺动心的,但是一想,还是算了吧,人家本就是命已经够苦了,我怎么能为自己的一点私欲而去强行的占有人家呢?况且这让我跟兰儿她们怎么说啊!要是一个不小心又把那丫头给惹哭了,那还不心疼死了。便正要否绝他们的提议时,就见马钰给自己送了一杯酒过来,一会就连吕岱与张玉常,许鹤年他们也是倒一杯酒过来,最后居然变成他们都向自己敬酒,便赶紧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笑道:“多谢诸位美意了,只是这酒实在太多了,在下可是喝不过来,所以就只是与诸位共饮了,哈哈,再说我们都是知己好友何必说什么谢与不谢呢?哈哈,得罪了,诸位同饮了。”
诸位一看也是觉得人确实太多,太麻烦了,便也笑道:“子兴兄说得是正理,同饮,同饮!”
而旁边众人一听,原来是些年青士子们,但也就是只笑了笑,又各自忙各自的去了。而三楼的阁楼上,正好有一美丽女子看到这一幕,不禁轻掩朱唇失笑,暗道:“想不到这人在他们之中居然有这么大的声望,居然连布政使,按察使,杭州知府的公子对他都这怎么敬重,怎么已前没见过呢!不过这人倒是挺呆呆傻傻的。呵呵……”
“玉姨,时间到了,是不是在去通知若曦姐姐请她早做准备啊?”这时旁边站着的一个俏丽丫头向玉姐儿禀报道。
玉姐儿回过头来,道:“哦,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