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堂微带若涩的笑道:“这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了,小弟是曾多次见过这若曦姑娘,可是却还不曾打动其芳心啊!所以子兴兄不必在意我们的感受,哈哈,鹤年与实甫也是一样的。”
丁鹤年与马钰也是一脸的苦笑,道:“玉堂说得没错,我们都曾多次见过这若曦姑娘,可是却没有一人能打动过她的芳心,虽然她看上去待我们都挺热情的,但是那心中的冷淡我们还是能感觉得出来。所以子兴不必顾惑我们,只管拿出你的才情去折服她的,我们可是乐见其事的哦。哈哈!”
其实王常倒不是真的顾惑他们的感觉什么的,他只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兰儿而已,必竟自己都是有妇之夫了,可不能伤兰儿的心的。但是一想不就去见个面吗?有什么大不了,况且自己倒也真想去近处看看这若曦姑娘长成什么样,虽然刚才看到是很美了,但这是有点远了。便笑道:“那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心中又是一叹,看来我这次又要当一次‘嫖’客了。
一盏茶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这不,那些丫头姑娘们马上就来。
王常是早一分钟前放下了的笔,但是张玉堂与许鹤年,马钰他们却比他还快。只见王常一放下笔,他们就趁过来看了。
张玉堂拿起王常写的纸,认真的看了一遍的,叹道:“子兴兄之才实非我等能及了!这首踏莎行实在写得太好了。”
丁鹤年与马钰也是接过一看,皆叹道:“子兴兄还说自己不擅长做诗填词的,唉……子兴兄要为我等留条活路才是啊!”
王常笑道:“这是什么话,哈哈,我本来就不擅长做诗填词的,这首词只不过是偶有所感而得。你要是现在再叫我填一首来那是绝对填不出来。”
马钰笑道:“子兴兄这是在打击我们吗?你这样的佳作还不算会做诗填词的,那我们算什么了?哈哈,子兴兄要道歉,哈哈,快道歉。”
王常心中是暗自抱怨,‘我当真是不会做诗填词的,这首词也不过当真是偶有所感记起来的,怎么真话没人听呢?难道要我说我是什么天下第一才子,做诗填词这种事,还不真玩似的你们才开心吗?’
但也知道自己感才那句话确实有打击他们之嫌,便倒了一杯酒,道:“刚才是在下的不是,哈哈,不过在下说得倒真是真的,哈哈,来来来各位饮下这酒,算是在下为刚才的事对不起了。”
张玉堂他们知道他这人就是那么喜欢‘谦虚’,也是意,笑道:“那好,我们接受子兴的道歉,但是子兴可还要自罚三杯才能解我们心中不快的。哈哈!”
王常也意,笑道:“那好吧!”
不久了后,那玉姐儿又重登上台前,笑道:“多谢诸位才子,若曦已经选出了自己今天最中意的佳作了。
润玉笼绡,檀樱倚扇,绣圈犹带脂香浅。榴心空叠舞裙红,艾枝应压愁鬟乱。午梦千山,窗阴一箭,香瘢磨擦褪红丝腕,隔江人在雨声中,晚风菰叶生秋怨。”
果然是不出所料,这正是王‘嫖客’所写的那首《踏莎行》,这时张玉堂与许鹤年,马钰他们纷纷王常拱手道:“恭喜子兴兄了!哈哈,子兴兄等会可要好好表现,好趁机一举夺取若曦姑娘的芳心的哦,也好为我们兄弟争口气的。哈哈!”
王常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当‘嫖客’所以这心理素质倒也还过得去了,便边忙拱手道:“各位笑话了,在下只怕不能完成这困难而又艰巨的任务啊!”
这时玉姐儿宣布道:“今晚获胜的就是——王常王公子,有请王公子上三楼在若曦房中稍等片刻。”
那诗社的众位士子见果然是王常,便纷纷朝王常拱手道:“恭喜子兴兄了!哈哈,子兴兄可千万要为我诗社添上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哦。哈哈……”
那玉姐儿一早便就注意到王常那边,只是她原先还不知道王常的名字,便也只是有些期待向王常那边看了那么几眼,那知竟然还真是他。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滋味,似喜,似怨,似忧,似惧,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但还是向身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丫头便心领神会的朝王常那边走去。
而这时玉姐儿也就退下台去了,而这台上自然是又表演起王常刚进那种他认为看到是白花花一片的舞蹈起来。
“多谢诸位了,哈哈,在下一定好好努力,绝不辜负各位诸位兄弟的期待。哈哈……”王常正连忙向那些诗社里的士子敬酒还时,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道:“王公子,奴家小婵,前来引公子去见若曦姐姐。”
众人一听小婵这么说,便纷纷给王常使了一个‘你懂的’的跟神,而王常也是厚颜无耻的回了一个‘放心,我会努力的。’
王常打量起眼这个俏丽的小丫头了,只见这小婵大约也就十三四岁,梳得是一个可爱的三丫髻,粉面桃腮,杏眼琼鼻,樱桃小口的,嗯,看着跟静儿有点像呢!一样的漂亮的。
但笑道:“那就请姑娘前面前面带路吧!”
这时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