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见这么多人跪下也是扶不过,不禁拱手行礼道:“你们还是快起来吧,你们又没做错什么?我也没有生气,都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玉姐见他神情不是做假,猜想他可能真的没放在心只不过是自己的多心了而已,但还是道:“那王公子是答应留下来了吗?”
王常没办法,只得答应道:“好吧,那在下就再待一会吧。”
玉姐儿她们这才起来,欣喜道:“多谢公子,我这就去人重新置办一桌酒席为公子赔罪压惊。”
王常摇头道:“不用了,何必那么麻烦呢!我就待一会就走了。”
玉姐儿见他好像真的没生气,便也壮着胆子,道:“公子客气了,这事实在是我们对不住您您多多谅,就接受我们的一番心意吧!”
那若曦也是道:“求公子就接受吧!”
王常一想也觉得没什么,便也就点头道:“那麻烦了!”
于是玉姐儿便让多余的众人都退出去了,便吩咐了几个丫头去置办酒席,便请王常坐下,又对若曦问道:“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若曦有些红着脸道:“这事不怨公子的,都是若曦不好,一时间突然感伤哭了起来,而小婵妹妹不明就理,以为……以为公子是坏人才发生这种事的。”
玉姐儿听后又是向王常福了一礼道:“实在对不住王公子,”又对小婵道:“还不快多谢王公子。”
小婵一听也是脸红的行礼道:“多谢王公子!”
王常摆手道:“没事,都过去了。”又对若曦道:“那就请若曦姑娘为在下弹奏一曲吧!”
若曦也是见王常好像真没生气,便笑道:“是,奴家这就去准备,只是不知道公子喜欢听什么曲子?”
王常道:“就弹你最拿手的吧!”
不一会就见那众丫头送了些酒菜进来,而那若曦也是洗了手,焚了香,净了面才开始弹奏起来,王常也是闭上眼睛认真的听了起来,而那边玉姐儿她们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也静下来听若曦弹琴。
一曲终了,若曦收了手,看着王常不知在在想些什么,和想说些什么。
而王常闻琴声停了,吐了一口气,缓缓道
“闲夜坐明月,幽人弹素琴。
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
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
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
姑娘若是能放开心胸,想必这世间应该也是会有那么一两知己的。”
若曦听了王常的这首诗与话后,又是美眸中异彩连连,道:“公子不是若曦的知己吗?”
王常摇头笑道:“我怎么可能会是姑娘的知己呢?哈哈,姑娘可是太高抬我了。”
那若曦却是微笑道:“公子能看得懂我跳舞,又能听出我琴声,怎么就不是我的知己了?”
王常还是摇头笑道:“那是碰巧而已,而且我相信也有很多人能听懂姑娘的琴声吧!”
若曦笑道:“可是没有的,从若曦十五岁开始还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懂我跳舞的心情及我琴声的。”
王常摇了摇头,不想再在这方面说什么,便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三杯酒,道:“那就请姑娘与玉姑娘喝杯酒吧,算是答谢你们了。”
玉姐儿连道不敢,而若曦却是没那么在意,她已经认定王常一定是自己的知己,便走过来拿起酒杯笑道:“多谢公子!”
王常见她们都喝了酒,便起身道:“好了,现在琴也听了,酒也喝了,我也该走了。请问与我同来的那帮朋友的与我酒资是多少?”
玉姐儿连道:“不必了王公子,今晚就当是我们向你赔罪了,怎么还能收你的什么酒资呢!”
若曦一听王常这就要走,不禁问道:“公子难道不愿与若曦多坐会吗?”
王常从怀里掏出银票笑道:“不是不愿,是不能了,这天都这么晚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家里人该担心了。”又对玉姐儿道:“我也不知道这酒资是多少,我今天就只带两百贯出来,你就多担待一下,哈哈,少了的话我明天叫人给你送来。”
玉姐儿道:“不不不,我们不能收的,今天晚上实在是我们对不起公子公子受惊了,怎么还能要公子的钱呢您收回去吧!”
那若曦也道:“是啊,今晚就算我们给公子赔罪了公子把钱收回去吧!”
王常笑道:“不用说了,你们一群女子都不容易的,怎么能占你们的便宜呢!况且今晚本就没什么事吗?干吗要赔什么礼道什么歉呢?再这样那就是瞧不起我王常了。”
玉姐儿她们见王常这话都说出来了便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恳请再多留一会儿。但王常却摇头道:“真得不行了,这天太晚了,我该回家了要不真的会让家里人担心的。”心中也是叹气,也不知道兰儿她们现在在干什么?都睡没睡没?
玉姐儿见他坚持要走了也不好说什么了,但若曦却道:“公子这般才华,那能不能常来此处为看看若曦,再多为若曦写几首诗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