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方岳也是笑道:“可道何必自谦呢?”又对众人道:“那在下也来为诸位抛砖引玉吧!”
也是踱了踱步子,看着园中的石榴花,吟道:“移来西域种多奇,槛外绯花掩映时。不为深秋能结果,肯于夏半烂生资。翻嫌桃李开何早,独秉灵根放故迟。朵朵如霞明照眼,晚凉相对更相宜。”
这次大家是通体叫好啊!张玉堂笑道:“巨山此诗不错,想不到巨山这才时隔几日,却又能得此佳作啊!哈哈……”
丁鹤年也是笑道:“不错不错,不过巨山不是说翻嫌桃李开何早,独秉灵根放故迟吗?那你应该留在早后才是吗?你这首诗一出让后面的众位社友可怎么办啊?哈哈……”
方岳也是笑道:“诸位见笑了,在下不过是抛砖引玉而已,有你们几位大才子还出手,我这可当不得你们这般称赞的。哈哈!”
马钰也笑道:“巨山怎么学起子兴兄来了,哈哈,不错等会你可得注意子兴兄哦,你没看到他现在正在低头苦思吗?哈哈,今次子兴兄可是感到压力巨大了!哈哈!”
方岳一看,果然,王常现在正在皱眉苦思,不禁心中也有几份高兴,能难道子兴兄看来我这诗还不错的。
这时众人也纷纷的朝方岳道喜,而后又相既的又有些士子念出了自己的诗作了,但是都没超过方岳的,倒是吕岱也得了一首不错的诗作又让众人给喝彩了一番,而这期间王常则一直的盯着园中的那颗开满鲜艳的火红榴花的石榴树,张玉堂等人看他这样倒也没打扰他,只是李清照不断腹议,“哼!现在知道急了吧!看你那骄傲自大的样子,别人在作诗时你居然还有心思跟什么名妓说什么闲话,真是一个好色之徒!到时候看你作不出来羞不羞死你。”
这时张玉堂对李清照笑道:“请李小姐能否让我等欣赏一下你的佳作呢?”
丁鹤年也是道:“是啊,清照我们看看你作的诗吧!”
李清照见状,就微微一笑道:“那就要让诸位见笑了。
便也轻轻的念道:“乘槎使者海西来,移得珊瑚汉苑栽。只待绿荫芳树合,蕊珠如火一时开。”
张玉堂与许鹤年,马钰等旁边的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尽是钦佩,又不约而同的想到:“看来能压她一头的只是子兴兄了!”
张玉堂拱手道:“李小姐这首诗不仅道出了这石榴的来源,也描写了石榴花的优美,实属上乘之作了。”
丁鹤年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李清照笑道:“清照的诗才还是那么厉害啊!这让我们这男子可是无颜立足啊!哈哈!”只是他看眼神除了欣赏与钦佩外,好像还多了一丝爱慕之色。
而李清照当然也知道许鹤年的想法,只是她觉得自己跟许鹤年好像完全不合适一样,虽然也是从小长大的,他对自己也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只是自己一直把她当成大哥一样看待而已,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便有直接道:“多谢鹤年兄夸奖了,只是鹤年兄所说清照实在消受不起了,你这完全是把我架在火上烤的,这可完全是要让我与天下才子为敌吗!”
丁鹤年赶忙解释道:“清照误会了,我可没有想要让你与天下人为敌的念头的,只不过是……”
李清照看着许鹤年有些急,便打断道:“好了,我知道的,鹤年兄不用多解释的。”
丁鹤年见李清照这么意,也只得有点失落的没有说下去了,这时旁边的马钰与张玉堂当然知道许鹤年对李清照的心意,不光他一人,就是连他们俩个也都对这李清照有爱慕之心,只是三人都约定彼定过各凭本事,绝不对可伤了好友之间的兄弟感情,这不,马钰马上就岔开话题道:“哈哈,既然清照小姐没有生气,那我们还看看子兴兄的诗作怎么样?”
张玉堂也是笑道:“是啊,鹤年,李小姐没生气就好,我们现在还是听听子兴兄的佳作才是。”
丁鹤年感激的看了一眼马钰与张玉堂,也是笑道:“是极是极,我们可是都在等子兴兄的大作的,哈哈!”
这时吕岱也跳出来笑道:“没错,我们可是一直在等子兴兄在佳作的,只是玉堂兄与鹤年兄跟实甫兄怎么也还不念出自己的佳作呢?”
张玉堂笑道:“我们是因为子兴兄的担误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作诗的,但是子兴兄可是答应我们会替我们代为作的,各位还是看子兴兄一展诗才才是,可不要盯着我们的哦。”
这时马钰走过去摇了摇还在低头苦思的王常,笑道:“子兴兄,现在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还不快快与我们念出你们佳作啊!”
王常正在心中熟背他刚刚想起来的几首诗,可以说是完全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一样,所以刚才他们才说的话那是一句也没到,一经马钰摇晃,便有些迷糊的大喊道:“好!实在太好了!这首诗实在是写得非常不错啊!哈哈……”
笑着笑着,王常就觉得有点怪异了,怎么大家都这么安静的看我啊?而且眼神也怪怪的,难道我说错了什么?他们刚才不是谁在念诗吗?便也有点傻头傻脑的问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