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和又是眉头一皱,不知王常今天是怎么了,自己好好的一个读书人,干吗非跟那市井江湖之人扯上关系,要是别人问自己是喝叱一顿的,但是王常便皱眉道:“不知道。”又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吗?是他们惹你了?”
王常虽然曾恶意的推测过以为那震远堂背后可能会有张明和的影子,但是那个想法连他自己不相信,通过这些天对张玉堂的了解,便也就jie接的了解到张明和的性格特点,知道他完全就是那点书生气的官员,只事就是附庸风雅,无为而治,对治下只要太平无事就好了,其它的什么都不理。当然了,这里的太平无事是指没人告状而已,他只是每天去去卷宗,除非大案子,否则琐事就全扔给二把手,同知与通判他们去管了。倒不是说他糊涂了,只是现在大秦官场都是这样的,知府与知县一般是不出面管琐事了,一般情况下,那些小事都是由底下的人办好了,只要送与他们看一遍,签了字就行了的。
王常笑道:“确实有点小过节,而且我听说那震远堂是无恶不作,做**犯科的事也做了不知道多少了,这次来是想请教一下,这震远堂该怎么处理。”
张明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要是别人问这样话,那自然是不用说得了,又是要把喝叱一顿。你说这震远堂无恶不作,做**犯科的事做了不知多少,那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不是变着法来骂我是昏官,庸官吗?自己治下出了个这么大的毒瘤都不知道,自己这知府是干什么吃的,虽然可能是伯淮兄与刚中没告诉自己,但这也不是他们的错啊!这杭州府这么大,自己一个知府怎么可能忙得过来,这杭州城的琐事自然是交给他们两个打理了,难道说他们两个是个糊涂官吗?还要我去责怪他们吗?
便双眼一咪,道:“这些事你是从那里听来的?”
王常对他的反应并不见怪的,他知道张明和可能压根就不知还有震远堂汪二狗这人物,便对孙虎道:“孙虎,就麻烦你为老师与玉堂讲述一下震远堂的恶迹吧。”
孙虎连忙道:“是,公子。”又对张明和与张玉堂抱拳道:“大人可能还不知道这震远堂的名声,那小的就多嘴说一下这震远堂的来历不知可否可以?”
张明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那你说吧。”
孙虎便又是抱着行礼道:“是!这震远堂乃是城北早二十年前兴起的一个帮派,第一代是堂主林震远,他本不是杭州本地人,听说是两广人士,当年三十多岁赤手空拳的创下这震远堂,虽然也是收黑钱为生,但是大多还是经营一些镖局跟酒楼的,所做所为倒也不是特别过分。但是由于后来遭到本土势力的挤压与排挤,所以曾一度失落过。但是,自从十多年前汪二狗加入震远堂就大不一样了。
那汪二狗是本地人士,从小是乞丐无赖出身,在一次是震远堂与别的帮派火拼时因为意外救了林震远一命,所以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加入了震远堂。在加入震远堂后,汪二狗表现出来非常的勇猛与心狠手辣,短短两年间,就由于表现出色就被提拔为副堂主。也正因为如此,老堂主林震远也就把自己惟一的女儿下嫁了给他,而后五年后林震远就死了,汪二狗也就当上了震远堂的第二代堂主。
往后的几年里汪二狗发展震远堂可以说是用尽了一切手段,他先是制订凡是在他势力范围里的商铺,一律要交三十贯的保安钱,还发放印字钱,沟结**商,开办赌场,青楼妓院……逼良为娼等等,所做所为已经完全超出了一般帮派所应该做的事。就这样,他的势力一天的壮大的,随后几年他一直的在逐渐的吞并了城北的帮派势力,而今年开始他就早就向城西伸手了,上次小人还曾遭过他的暗杀,希赖王公子救了小人一命,才得苟延残喘的活到今日,而就在本月,那汪二狗居然又想暗杀我二弟,幸赖小人二弟武勇过人,才也得已逃到一命。”
张明和心中起是怒气冲天,若是真如这孙虎所说,这杭州城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多的毒瘤,虽然是自己才刚到来没多久,这些事自己没什么大的责任,但是现在必竟是在自己治下了,要是那天这群闹出天大的事来那还得了吗?这些帮派势力必须全部都清除掉,一网打尽,绝不能让这些宵小之辈坏了这清平世界,但是他是当官十几年的人了,养气的功夫那是相当的不错的,笑道:“哦,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
王常刚才一直的张明和的表情,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的,但是王常还看到了,张明和听完之后时所闪现的怒气,就连看孙虎时眼神也变有点耐人寻味了。
孙虎抱拳道:“这些事都是……”
“这些事是都是我们打听到的,哈哈……”王常赶忙打断孙虎说道:“这些事都是我们经过仔细调查,掌握了不少证据才知道老师一定要相信!”心中却是叹了一声,“这孙虎真是个直汉子啊!怎么说得维婉一点都不会呢!你这要是直说,这些事都是众所周知的那可是直接拿巴掌煽人家的脸啊!他现要本就对你们这群江湖人有大意见,你要再这么说,那不要说了,虽然现在可能不会收拾你,但是不用说了,你被惦记了……”
孙虎经王常一打断,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