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你这该死的疯子!”
一声怒吼,打断了王常的表演,惊起了张玉堂,丁鹤年,马钰,姜公辅的再次,带动了整个猛虎帮上下的心。
只听“刷”“刷”“刷”的三声长箭刺破空气的声音朝王常袭来。
也幸好王常也听到了那声怒吼,顿时朝声源一看,发现汪二狗正拿着手弩对着自己,便赶忙想的跑动了起来,但是汪二狗却是早已扣动了板机了,所以王常只得严阵以待,握紧手中的木棍,眼神像猫头鹰般眼着大大的,只等那弩箭靠近——就这么一个懒驴打滚,躲过去了。
“我****大爷的!”汪二狗看着没射中,不由大怒,又是连忙从箭袋里取出三枝弩箭又装上。
“恩公没事吧?有没有伤着那里?”孙虎离王常最近,一见王常躲过了那暗箭,不由连忙跑到王常身边问道。
王常嘿嘿露齿一笑,道:“没事,哈哈,命真大啊!”这时瞳孔不由放大……
“孙虎,你******也去死吧!”汪二狗又是一狞笑,本想射那疯子的,但是那疯子被孙虎当住了,既然孙虎要那么急着死了,就只能成全他了,又是连忙的扣动板机
王常正好抬头看到孙虎背后有三枝弩箭正要朝这么来,便想了没想,一把把孙虎拉倒,自己挡在孙虎的后面……
“噗!”
“噗!”
“噗!”
三声闷响,王常只觉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了。
“恩公!”
“子兴兄!”
“子兴兄!”
“恩公!”
众人本见王常躲过那三箭还在高兴,那知那汪二狗又是连射了三枝箭,而且还正好射中了王常了,个个都是血贯瞳仁的,猛虎帮的众人见汪二狗还在装弩箭,不由个个奋不顾身的用身体把王常他们围了起来。
“噗!”
“噗!”
“噗!”
又是三声闷哼声,就只见一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哈哈,要死都他妈一起死,哈哈……”汪二狗看到众人把王常他们围了起来,便又随便的找了个人射出了三箭,刚准备又要去装弩箭时,发现箭袋已经空了,不由向军师豫才喝道:“赶尽把那袋弩箭给我!”
军师豫才见王常中箭晕倒了,心中是害怕不已,又看到汪二狗狰狞的面目,便赶紧的把箭袋递给汪二狗……
“丁威,你是死人吗?还不把那汪二狗杀了!”丁鹤年看到汪二狗正要接箭袋,不由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句。
那跟在丁鹤年旁边的一个汉子,突然从身上飞快的摸出三块飞镖朝汪二狗射去。
“噗!”
“噗!”
“噗!”
“啊!”
又是三声闷响,只听汪二狗尖叫,倒再无声息了。而这时的赵和立刻就抄起游龙棍,直往汪二狗方向打去,那震远堂的小啰啰见帮主已死了,也纷纷没有什么战心了,只是且避且退的任他前行,赵和一见死去的汪二狗,想也不想,发了疯的直往他脑袋上打去,直到打那汪二狗的半边脑袋都打没了,才冷冷的收了手,又看了眼一跪倒汪二狗旁边的军师豫才,还没等他求饶,就是一棍朝他脑袋打下去了,那军师豫才的脑袋立刻就开了花了,血与脑浆流得满地都是。
张玉堂与丁鹤年,姜公辅他们一把抱着王常,大喊,“子兴兄,子兴兄,子兴兄你醒醒,你醒醒啊……”
马钰看着被孙虎,张玉堂他抱在怀里的王常,立刻冷酷对着猛虎帮的众人道:“把这些人全杀了,一个不留,出了事本公子担着。”
众人有些迟疑,但是赵和想了想,立刻就抄起铁做游龙棍,又是直往旁边最近的那个震远堂啰啰脑代上砸去,完全不像刚才那种只是往别人身上招呼的打法了,棍棍是只往人脑袋上砸。
孙虎也是满眼通红抄起蟠龙棍往最近和震远堂啰啰的头上砸去,大喊:“杀!一个不留!”
……
“哈哈,明和兄,你看这王常怎么样?”
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正坐着几位年龄都在四五十岁上下徘徊的中老年人。
看着远的火光冲天的的汪府宅院,张明和笑道:“此子当真是有大魄力啊!哈哈,老夫没有看错人!哈哈……”
姜肱也是笑道:“没错,这王常当真是个人才,居然能这凌厉的出手,我还以为他至少三天才会对这震远堂动手呢!”
这时丁颛又对旁边的一位略现年纪大一点的老人笑问道:“贵舆兄怎么看啊?”
那老人,平静的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汪府,叹了口气道:“此子将乃一人杰也,老夫是不及他的!”
丁颛笑问道:“哦,这王常居然能当贵舆兄这般称赞吗?”
那老人正是马钰的父亲,本省的按察使——马端临马贵舆。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此子完全当得,老夫是远不及他的,只怕慎之当年也是远远不及吧?”
丁颛笑道:“是啊!想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