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常刚跟若曦与小婵说完,就见众人都一脸怪异的望着自己,不由大叫,苦也,刚才只跟安慰小婵,忘了这是什么地方,都有些什么人了。
老脸也是难得的红了,有点尴尬的道:“呵呵,刚才多有得罪各位了,呵呵,希望各位不要见怪,呵呵。”连忙示意一旁的方来贵众人为他们各添了一杯酒,笑道:“得罪各位了,呵呵见谅了见谅!”
众人纷纷摇头,这王常真是个多情种子,调情也不注意场合。
李儒许国忠倒看着很开,丁颛与李明礼也是抱之一笑,周烈是暗自叹气,马端临与张明和,姜肱只是纷纷摇头。
“王常倒是风流得紧啊!”朱全赋却哈哈大笑道。
王常连忙举起酒杯,道:“刚才王常失礼多多包涵,多多包涵!王常在此自罚三杯全当赔罪。”说完是饮尽三杯酒。
又再重新倒酒道:“王常失礼,这一酒想请众位长辈与王常同饮,王常还有一众好友需要去敬酒,所以只是暂时得罪众位长辈了众位长辈多多见谅,多多见谅!”
李儒带头一饮而尽,笑道:“小哥直管去就是了,我们这些人只要有好酒就行了,不用你招待什么的。”
许国忠也笑道:“对,你要是觉得不失礼,那就多拿几坛瑶池仙露出来就好,哈哈……”
丁颛也笑道:“王常先去,不可让一众好友久等了。”
王常又连忙告罪了一番,又请周烈代为做陪,又重新对若曦与小婵笑了笑,轻声安慰了小婵几句,叫她不要在意,只管在一旁喝酒吃菜就行了,不用管其它。
王常一走,张明和就小声的对周烈问道:“周兄,这样称呼您没关系吧?”
周烈一笑,觉得没什么,他本就跟张明礼差不了多少年岁,况且他身份跟李明礼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人,能让人家叫一声周兄已经是人家看在常哥儿的面子上抬举你了,便笑道:“李先生说笑了,能与你平辈相交那里周烈福份。”
李明礼一笑,道:“那好,就小弟就称您为周兄了,您也不用称呼小弟为什么先生,若是看得起就叫一声明礼吧。其实是小弟占您的便宜,您是叔父的岳父,小弟却与你平辈相交,呵呵,这要是让叔父知道了,免不得又要被他算落的,呵呵。”
周烈也是一笑道:“明礼兄说笑了。”
李明礼又小心的问道:“叔父与令爱是什么成亲,小弟想知道叔父与令爱的婚期,不可否告知?”
李明礼声虽小,但是这桌上众还是听得到了,丁颛正与马端临他们向李儒请教一些什么事情呢,而许国忠也在跟朱全赋说什么话,但是一听李明礼问出这话,顿时李儒与许国忠都听了下来,纷纷看着周烈。
朱全赋听着说忽然问道:“怎么?王常还没成亲吗?”
周烈见众人都向他望来,便拱手举杯道:“小女与常哥儿现在还只订婚,婚期订在明年二月初二,若是到时众位大人有时间,还请能来观礼!”
众人纷纷抱以微笑,都说到时一定前去,而若曦与小婵听着耳朵一动,眼神中复杂难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不过是小插曲,众人纷纷又聊起来了,而周烈虽然性子直,但也是非常聪明的人,一会就全都能给众人敬酒插话了,但大多是跟李明礼与朱全赋,许国忠在聊。
……
王常一离开李儒那一桌,便就转身在旁边左近的张玉堂他们一桌来,他一桌只七人,还特地留了一个位子给王常。
王常一来就坐下,笑道:“对不住,对不住,呵呵,得罪诸位了,来来来,王常先自罚三杯算是赔罪了。”说着又是本来一饮而尽。
又重新倒满酒,笑道:“来,这一杯算是我多谢诸位前几日对王常关心,王常感激不尽。”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张玉堂等全都也是一饮而尽,张玉堂笑道:“子兴兄倒真是风流才子啊!居然敢在李老先生他们面前公然的调起情来,胆子可真不小啊!哈哈!”
吕岱也笑道:“子兴兄第一次上月香楼时还会脸红,想不到这才时隔十几日,子兴兄已经成为花丛老手了,哈哈,子兴兄之才实在让我等汗颜啊!”
“没错,子兴兄刚才还一直否认自己与若曦姑娘她们没什么的。”马钰也插嘴笑道:“可是怎么现在就这怜惜佳人起来了?只是我想不到是,子兴兄会对小婵姑娘也有那么大兴趣,哈哈……”
丁鹤年也笑道:“子兴兄好胆量!”
王常受不了,他不过是只是替人擦了一下眼泪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连忙告罪了一声,又往下一桌去了。
今天这第四层只是摆五桌而已,但饶是如此,王常一通赔罪下去,各桌都是先要喝三杯赔罪的,还有又要让他们打趣什么的,自然又是要喝不少酒了,亏得他也是久经酒场的老战士,而且现在这酒杯也不大,要不然实在受不了,但是他还是冲冲下楼,解决了一下生理卫生,又把那些酒水给扣吐出来,连兰儿她们都没去看,又急忙的赶上来了。
一上来又是都各桌喝了几杯,待到张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