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艳儿,你是怕我嫌弃你吗?不会的,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我不会嫌弃你或是他的。”赫连羽冲动的把秦艳儿抱入了自己的怀中。
“赫连羽,你怎么就不明白?”秦艳儿对于赫连羽简直就是无语了。“我不爱你,你这是白费工夫知道吗?”
“艳儿,你怀孕了,别激动,等三天后我会再来的,到时你再决定跟不跟我走好了。”赫连羽放开了秦艳儿,他有些挫败的从来处闪了出去。
王府小院内。
秦艳儿坐在小院内的石椅上看着前面一片青青地翠竹。她的两只手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这里会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着吗?她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既希望她的腹中怀有一个小生命,那将是她在这里除了茉莉之外的另一个与她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亲人,可是她又不希望自己怀孕,因为在这个王府内,她现在的处境堪忧,她怕自己保护不了腹中的这个小生命。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她不敢往下想下去了。
也许她得出门找个大夫去确认一下她是否怀孕了。
“茉莉,你去找王爷,说我要申请回娘家一趟。”秦艳儿想到这站了起来,对着边上的茉莉说道。
“小姐,您想见老爷?”茉莉看着自家的小姐,怎么这回子想回娘家了?
“是,反正你去请示下,看王爷能不能放我们回娘家去?”秦艳儿水眸闪亮的瞪着茉莉。
“好吧,小姐茉莉这就请示去。”茉莉安抚了一下秦艳儿,便走出了院子。
睿亲王府,静幽阁内。
慕容绝躺在了床上,而他的身边站着李太医。
方才李太医给慕容绝号过脉后,他脸上的表情就变得非常凝重,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困扰着他。
“李太医,我的伤有问题吗?”慕容绝看着李太医,感觉他的表情有些不导常。
“王爷在三个月前可曾误食过什么东西?”李太医的话问得有些暧昧不明。
“李太医是指什么?”慕容绝看着李太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一样。
“老夫不妨直言告诉王爷,您的身体内已经中了一种十分罕见的蛊。”李太医用一种十分担忧的眼神看着慕容绝。
“蛊?”慕容绝俊眉深皱。
“是,一种在苗疆都十分罕见的蛊。”李太医看着慕容绝,要不是早些年他对苗疆的蛊突然有了兴趣研究,现在断然也是发现不了慕容绝身上中蛊的事的。
“能去除吗?”慕容绝身经百战,当然对蛊这种事也不会太陌生。
“很难,此蛊名为金盅蛊,中此蛊之人能不断的被激发出生命潜能,对房事要求频繁,但自中蛊之日起,只有最长不超过五年的寿命。”李太医皱着眉头说道。“据书上所载与之相克的是银盅蛊,只要中了金盅蛊的男子与中了银盅蛊的女子相交合,便能暂缓毒性,使那女子受孕。”
慕容绝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瞬间手握成拳的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李太医,你确定我中的是这种歹毒的金盅蛊?”
“依我的症断,决不会错。”李太医抚了一下他的长须慎重的说道。
慕容绝这个时候紧闭上了他的星眸。如果推算他中蛊的时日,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恩师给他服用的那颗丹药。还有同时服药的小师妹原本不孕的身体内已经怀上了他的子嗣,这种种的矛头都指向了他的恩师。
从五岁起便教导他的恩师,他对他的感情甚至比对父皇更为深厚。在他的心里恩师就如他的父亲一般,这便是他既使是想要伤害自己最深爱的女人也要完成对恩师的承诺的原因。可是李太医的诊断把他犹如打入了地狱。身在帝王家,原本的父子、兄弟亲情便很淡泊,所以他异常珍惜在山上所度过的十年,而他与恩师相处这一晃眼间已经过了二十年,二十年的真心相待竟然落到现在这个结局,这不得不让他感到痛心,难道这世上真的没有可以让他信赖的人了吗?
慕容绝突然觉得体内一阵的血气翻涌,一口血瞬间从口中喷溅而出。
“王爷,现在切忌情绪激动,不然这蛊毒会提前发作的。”李太医皱着眉好意的提醒慕容绝。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实在有些不忍心看他如此。
慕容绝睁开了星眸,那如寒潭般的幽黑眸中已是寒光四溢,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冰冷的对着李太医说道:“李太医,本王中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