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这点我不能答应你,艳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不许你再离开我。”慕容绝瞬间把秦艳儿抱得紧紧的,那紧的程度似乎要把她溶入到他的骨血中一般。
“慕容绝,何必呢?我们的缘份已经尽了,在你赐我毒药的时候,已经尽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秦艳儿在慕容绝的怀中,眼睛幽远的看着远处,静静地说道。
“不,艳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慕容绝似乎生怕秦艳儿会离开,他抱起了她一路上不顾众士兵的惊讶,把她抱到了主帅的营帐之中。
一入营帐他便急切的去撕扯秦艳儿的衣服,霸道的唇已经封住了秦艳儿小巧的樱唇。秦艳儿在慕容绝的怀中奋力的挣扎。她再也不要与他有肌肤之亲。再也不要与他有任何的身体上的纠缠。
可是她的力气对于慕容绝来说,真的是微乎其微,慕容绝很快的便把她的衣服撕扯了一个干净,露出了她胸前那抹粉色的桃花肚兜。
“走开,不许你再碰我。”秦艳儿阻止不了慕容绝,她的右手摸到了发髻之上,从上面拔下来一根金制的发簪,抵在了她的颈间。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么你得到的也只能是我的尸体而已。”秦艳儿看向慕容绝的眼中有着决绝之意。抵在颈间的发簪也已经刺入了肌肤之中,血沿着她雪白的颈间流了下来。那抹鲜红之色与秦艳儿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红色如同三年前在秦艳儿胸前的血色那般让慕容绝看着触目惊心。
“别,艳儿,别动。”慕容绝星眸之中满是惊恐之意,他退离了秦艳儿的身上,站在她一丈远的地方。此刻他俊美的脸上全是悔恨之意,“艳儿,我们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吗?”
“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秦艳儿根本不听慕容绝的话,只是对着他厉声的喊道。而她手中的金簪刺入的不由的又加深了一分,血流得更多了。
慕容绝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秦艳儿,隐忍起自己的伤痛,他怕他继续留在这里会让秦艳儿更加伤害自己,柔声的对着她说道:“好,我走,你不要激动。”说完之后退出了主帅的营帐。
帐外他看着西下的残阳,天际一片腥红的红云,就如同他现在的心脏一般,血迹斑斓。艳儿,难道我们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吗?他颓废的走到伙房,拿起一坛烈酒,打开了泥封,便径直的捧起,那银色的酒液从酒坛中流泻到了他的口中。一坛烈酒很快便被他全数的喝了下去。接着他又拍开了一个泥封,把坛中的烈酒倒入自己的口中。银色的酒液有些溅在他金色的战袍之上,星眸的眼角处溢出疑似水珠的物体,缓缓地划过他深邃立体的五官。混着酒液一起溅在了金色的战袍之上。
孙进走到伙房的时候,慕容绝在那里已经在喝第三坛烈酒了。
“王爷,你这身子沾不得酒的。”孙进一把夺过了慕容绝手中的酒坛。
“你把酒给我。”慕容绝喝得舌头都有些大了。
“王爷,请恕下官不能。”孙进干脆把那坛酒摔在了地上,一时间空气中飘散站满室的酒香。
慕容绝不去看孙进,他摇晃着身子想去拿第四坛烈酒。
“王爷,你这样做无疑是在自杀。”孙进气愤地伸腿踢暴了慕容绝手中的酒坛。
“三年来我这么辛苦的活着,只是想撑到再见她一面而已。可是她的心里如今再也没有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慕容绝嘲讽的看着孙进。
“王爷,如今轩辕国对我国虎视眈眈,您是我国的不败战神,也唯有您能正面抵抗轩辕国的修罗将军啊。”孙进注视着慕容绝。他从来没有想到一向是以铁血手腕著称的慕容绝,会为情所困至此。三年来他从来没有说过关于他感情方面的任何只字片语,可是现在他才在他的酒后所说的话语中知道,原来他如此坚强的忍受着非人的金针封穴之痛,完全是为了想再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可是那个女子是谁?傍晚的时候他听到有士兵说王爷带了一个女人回了主帅营帐,然后过了没多久王爷就一脸悲伤的出来了,并且来到了伙房喝闷酒。他一得到消息便来了此地,果然慕容绝在这里不要命的喝着烈酒,看他那架式似乎是想醉死自己。
不行,他要做点什么,要不然王爷恐怕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喝酒只能促使蛊毒提前发作,他答应过师父,会在他找齐解药材料之时,尽量的延缓慕容绝身上毒的发作,现在他在慢慢地控制着他身上的蛊毒,不能让这一切半途而废。他要去找那个女人谈一谈。
孙进示意伙头兵把酒全部搬离了慕容绝的身边,然后趁着慕容绝神志不清时一针刺在了慕容绝的睡穴之上。慕容绝高大强健的身躯轰然倒地,接着孙进示意卫兵扶着慕容绝回营帐休息。而他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向着主帅的营帐走去。他得与那个女人好好的谈谈,解药的材料如果不能及时找齐的话,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