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爷真真有气,当他什么人啦,没好气地回答:“我自己一个人睡,昨晚喝了一点小酒,醉了,然后便睡下,包大人如果不信,晋南兄弟可以作证!”
包公转问杨晋南,求证李爷话中的真伪,杨晋南点了点头说:“二少爷醉了之后,是小的扶他上床休息的,然后拂灭灯火,小的便回房间去睡了。”
“这么说来……”包公正要开口,已被主簿公孙打断,“这么说来,杨晋南出去之后,杨二少爷做了些什么,他是不知情的喽?”
“公孙策,你什么意思,怀疑老子?”
“不敢,不敢,杨二公子,切莫动怒,某只不过依目前掌握的线索和证据做一个假设性的推论,仅此而已。”
“哦?”李爷面容展动,笑说,“学识渊博的公孙先生,您到底想说什么,老子很想听一听!”
四壮士闻言动怒,要上去干架,被公孙策阻止了。这主簿拈须一笑,他说,一向滴酒不沾的杨二公子,昨夜居然喝酒了,而且醉了酒之后,在杨晋南的搀扶之下上床休息,才歇一会儿,胃里难受便出去呕吐了一阵,由于是夜晚,他走错路出了天波府,然后撞到街上,口渴难耐的他便把更夫打昏,吸了他的血,然后奸杀了。
这个结论一出,众皆哗然,稍微有一点头脑的人不难看出公孙策在扭曲事实,包公一听,也知主簿在编排故事,却不加以阻止,因为在一切真相没有明朗之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放屁,公孙策你胡说八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对一个男人怎么说得上一个‘奸杀’二字?你有病这世上不见得有药医呢,赶紧的,快去看看郎中!”
哪知公孙策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也不生气。
却听得仵作在说:“是不是发生过关系,大兄弟,来来来,让小老儿检查一番便知道了,刚才只验了伤势,还没脱裤子检查呢!”示意王朝马汉上前帮忙。
这哥俩很喜欢助人为乐,分左右绕上,去架住李爷。
“你……你们想干什么?”
王朝戏谑他道:“杨二公子,你耳背吗?是听不到公孙先生和仵作先生的话还是咋地?来,别害臊嘛,咱哥俩都是为了你好呀!”@!
李爷怒退了几步,晋南也过来阻拦那哥俩,不给欺负二公子,谁知王朝捉住晋南,搡他一边去,跟马汉合力,直扑李爷。李爷一时大意,不防张龙和赵虎从后面锁住了他,架到大人面前问罪。
是可忍,孰不可忍,开封府这群笨蛋分明是故意的要整治他。
如果把裤子当众脱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气得丹田一提,就要运起真气震脱二人掌握,但念起自己杨二公子的身份,不能犯罪,于是跟包公讲理:“包大人,您的手下在欺负百姓,您老也不出来管管?”
包公佯装不知,只说:“刚才老百姓喊话了,说你杨二公子是杀人凶手,现在又有仵作力证,为了洗脱嫌疑,你还是老老实实地配合调查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个清楚吧。”
“刚才我不是已经交代清楚了吗?”*&)
这些人面容带讽,不信李爷的话,认定了他有罪。
“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那要我说什么?”
公孙策拈须微笑:“那就说说你昨晚为什么睡在这里吧?”
“这个嘛……”看见展昭从远处走来,然后挤入人丛,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包大人禀报,李爷心中一动,念起昨夜展昭和郡主的阴谋诡计,有意戏弄他出口恶气,就说,“我可以帮你们捉到凶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一指展昭,“展护卫要配合我!”
展昭闻言,瞪了他一眼,俊颜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寒风冷面,心想,也不知这小子要弄什么鬼?
响午时分,李爷用隐身符潜入了开封府。因为他始终觉得早上的事不太对劲,开封府众将合力整治他,包公居然无动于衷,这不像老包的性格,所以,他冒险施展法术一探究竟。
开封府虽然守卫森严,但站岗的似乎没有睡饱,一个个的都在拜祖宗。所以,他不费吹灰之力潜入了院子,正要穿墙进入内厅,却听得王朝语气不善:“包大人,为什么不拘捕杨宗源?”
包公只说,证据不足,不能随便捉人,更何况杨宗源身份特殊,如果没有十足的铁证,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捉捕。
王朝生着闷气,却也无可奈何。
他也知道没有证据,强行拘捕李爷,对杨家面子上也过不去,开封府跟天波府交好,可不想为了一个杨宗源而毁了这层关系。
王朝跟了包公那么久,其实还是不了解包公,如果证据落实,一旦证明李爷有罪,不管他是谁,包公也照办不误,更别担心什么破坏友宜之类的话了。
纵观往事,包公的亲朋好友,哪个犯了罪,他曾徇私过?答案是,没有!
案子不破,元凶不诛,便不是他包拯了。
所以,烧水丫头一案,包公一直耿耿于怀,私下里派遣王朝和马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