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对父子,父亲却骂:“不孝子,敢跟你老子抢女人,要造反啊你,和以前一样,等老子爽过之后,你再上。”儿子登时哇哇叫起苦水:“阿爹,为什么一块抢的女人,您总是先玩,而我总是要等到最后。”
父亲气怒交迸,当场赏了儿子一个爆栗:“因为我是你爹!”又搓着掌心,一改面颜,笑吟吟地向女子欺近。
手脚不能动弹的少女,眼见老色鬼一副心痒难耐的模样,仿佛北风吹来的一匹饿狼,好像已经饥渴了好些天,一张口便能把自个儿给吞下肚去,那一脸丑陋的笑掩饰不住内心的邪恶,暗呼:“死定了,竟然遇上一对色魔父子,看来……”震惊的波动令她想不下去了,只求老天爷保佑,能有个英雄出来救美。
远处的乞儿心中一动,抓着草叶的手捏得很紧,便要钻出去救人,忽然想到一事:“我曾发过毒誓,这辈子不再动使他教的武功和法术。”步子悬止,竟又犹豫起来。
“死老头,臭老头,你,你别过来,别过来……不要碰我……啊,闪开,闪开,求求你,不要碰我……不要……”慢慢地竟带起了哭腔。
惨听少女的声音连连大叫,不禁心烦意躁,见死不救他真的能做到吗?
“啊……你放开我,不要脱我衣服,呜呜……你,你住手,你个禽兽,你,你……”
又耳听少女嗓音颤惧,转瞬遭厄,再也不能够无动于衷了。救人也不一定非得使用武功和法术不可啊,当前便喝了一大口的酒,学着醉步从草丛中撞了出来,嘴里浅醉戏唱:
“天理昭昭路迢迢,乌云遮日风儿早。
广阔草原际无边,牧童骑牛数羊羔。
胡来野狼父子俩,逞凶斗恶叼羊走。
小羊儿幼无依靠,到底命丧谁家手。
老的小的都争先,嘿嘿……可怜,可怜,真可怜!糟糕,糟糕,真糟糕!”打了一个酒嗝,丐子长棒挑路。
禽兽男子已扯破少女衣褥,正要行邪乎勾当,忽被远处歌声打扰,心中烦燥无比,回头一望,见是一名邋遢的乞丐兼酒鬼卖唱,不由的好笑,冷哼了一声,并不放在眼内,招手示意儿子将他撵走,自己则回身继续着前情。
年轻儿子无奈,尽管不甘愿每次都吃剩菜,但也只得听父命去做。
少女胸中大急,虽然出来的人不是他想象中的大英雄、大豪杰,大帅哥,但有人经过这里,总归是好的:“救……救我,救我……”奋起所有的气力,嚷叫了开来,“远方的大哥,你能……”
那男子微惊,要是这女人再这么喊将下去,说不定会招引更多的人前来,想着速战速决,先赏了少女一巴掌。只打得那女子七晕八素的满嘴出血,她“呸”的一声骂:“老混蛋,不知羞!”
中年汉子“哟”的嘿喜一声:“够辣,带劲,老子喜欢!”当即夺了少女手中的锦盒,然后解女子的内襟,又着手解自己的衣裤,一件一件欢喜地除去,直到光着屁股。
“救……”那女子胸震魂飞,刚想喊出口的救命之话不由停止下来,带着泪光于眶内闪烁,内心极力反抗,却苦于不能够动弹。
要是喊出来有用,刚才喊了那么多声,这人也早该住手了,非但没有,反而更加激起了男性的荷尔蒙。
双眼一闭,有两行酸泪滚下。
孰料,那锦盒哆的一声蹿出一物,像人参之类的补品,那人参有如活物一般,响一声,翻盒飞出,向前掠去,一路闪着金光。中年汉子大惊失叫:“我的人参,我的人参……”顾不上欺负少女,提着裤头去追。
谁知儿子本要去赶乞儿走的,半途听得父亲的喊叫声,脑袋侧回,便见人参带着彩光腾空飞掠,无暇多想,气提丹田,足点地面跃起轻功向人参抓去。
一时太过用劲,竟高出了两个头来,胸口撞上了人参。
人参惨遭横阻,不得不坠下地面。
那儿子双脚忽然离地,下盘不稳,悬空时又遭人参撞阻,力道消弱,也一并掉将下来。他身躯肥壮,压着个人参摔在了一块。
汉子不管儿子的苦劳,摔痛与否,只把个身躯一抓,向一旁丢滚,快快捡起人参来检查,暮然,他的面色全变了。
乞儿醉步稍顿,嘴里的歌声也暂歇了,山野透过阳光折射,见那汉子穿着一领地主宽袍,腰带刚刚系稳,头戴毡帽,体格庞大,左脸生有一颗黑痣,宛如豆子般大小,貌极其丑陋,年纪在五十至六十之间,天生的一双斗鸡眼,手中捧着一株被压扁的人参,光泽尽失。
他非常的生气,回脸朝儿子甩了一巴掌,并痛斥着骂:“你妈个婊、子,瞧瞧你干的好事,我的人参王啊,老子苦苦等了你三十年,女人玩了,老婆也死了,只是为了一睹你的真容,吃上一口,让老子永保青春,金枪不倒……可是……你……你……怎么就舍我去了呢?”悲悲戚戚,涕泪肆流,当场便是嚎啕大哭。
人参扁的跟个纸人也似,连吃的欲望都没有了,更别提什么长生不老的了,恨恨地就扔掉了它,又冲儿子打骂:“你个不孝子,还我人参